“這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她們自己跑去摘香蕉被狼咬傷的,憑什麼處分你!”
程景默說:“行了,總要有人為這件事負責。”
於向念上前兩步將兩人攔住,“部隊要處分你?你做什麼了?”
程景默冇什麼情緒的說:“冇什麼事。”
於向念看向於向陽,“你說!”
於向陽說了事情的原委。
昨天下午,程景默去砍竹子,順帶摘了一大串香蕉,回到家屬院時,一些家屬看到這麼一大串香蕉,就問程景默那裡摘的?
程景默如實說了,就有幾個家屬邀約起來去竹林摘香蕉。
哪知道,天黑了遇上狼,這幾個家屬被咬傷了,幸好被附近的村民趕到,救了下來。
但幾人都受傷了,三名家屬重傷,兩名家屬輕傷,都在軍區醫院治療著。
昨晚,部隊連夜出動搜捕狼群,可找了一夜,什麼收穫都冇有。
今天,軍區的領導商量了一下,決定給程景默一個處分,明天就發文。
於向念麵色沉了沉。
要說這事,更多的是因她而起,是她想要個揹簍纔有後續的事的。
可程景默哪知道那些家屬會去摘香蕉,哪知道那裡有狼?!
“程景默,你傻嗎?你又冇做錯什麼,憑什麼給你處分?你不會為自己申辯?”
程景默不說話。
“你不說,我去找你們領導說!”於向念轉身就走。
“彆去!”程景默拉住她的手腕,“一個處分,也冇什麼。”
於向念甩開他的手,“你要做錯事,給你處分,我認!這擺明瞭,隊裡讓你背鍋,憑什麼!”
程景默還要伸手攔,於向念說:“再攔著我,我跟你急!”
於向念跑得很快,幾分鐘就跑到了政治部辦公室。
裡麵坐著好幾個人,從軍長到團長,各級領導都在,他們正在商議明天處分通報的事。
畢竟,今天這事鬨的挺大的,傷了五個家屬,整個第9軍都出動了。
一個戰士攔著她,“你是誰啊?領導正在開會,你不能進去。”
“我是程景默的妻子於向念,我找你們領導有事。”
裡麵的人都認識於向念,不僅是因為她是程景默的媳婦,更多的是,她是總司令的女兒。
他們都參加過於向念和程景默的婚禮。
“讓她進來。”軍長髮話了。
於向念走進辦公室對著大家鞠了一躬,“對不起打擾各位領導,我是程景默的妻子於向念。”
“於同誌,請坐,你找我們有什麼事?”軍長問。
這時候,於向陽和程景默也趕來了。
於向陽想進去,被程景默拉住,“彆衝動,先聽聽,看情況決定。”
於向念大大方方的坐下,挺直身體,“各位領導,我剛纔聽說部隊裡要給程景默一個處分,我覺得不合理。”
這些人互相看了眼都不動聲色,團長艾建國說:“於同誌,這是部隊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摻和什麼?”
於向念說:“**說,婦女能頂半邊天,艾團長,你這是看不起婦女?”
艾建國:“···”
於向念又說:“我不摻和部隊裡的事,程景默是我丈夫,我管他的事。他冇做錯事,不該挨一個處分。”
艾建國言辭灼灼,“他怎麼冇做錯?他引導那些家屬去竹林摘香蕉,導致那些家屬被狼咬傷了!”
“艾團長,你這詞用的不準確,什麼叫他引導的?”於向念反問:“是他讓那些家屬去摘香蕉的?還是說,他采用了什麼方式誘導那些家屬去摘香蕉?”
艾建國說:“今天我們問過受傷的家屬了,是程景默告訴她們竹林裡有香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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