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茹聽見“犯賤”倆字,倏地轉身,瞪著廖雨潔。
廖雨潔哪會怕?撇撇嘴道:
“有本事瞪秦寒舒去啊,瞪我有什麼用?再說了,我說你犯賤說錯了?”
“秦寒舒還隻是跟你動動嘴你就哭,要是跟你動手,那你不得跳河去啊?”
趙茹恨得咬牙,“你閉嘴!”
“我就不閉!我就不閉!我就要嘲笑你!”廖雨潔辮子一甩,略略略道:“你打我呀!”
趙茹氣得嘴唇顫抖,半晌後一個轉身,趴到炕上哭了起來。“嗚嗚”的聲音壓抑又痛苦,聽起來可憐極了。
廖雨潔切了一聲,又罵了幾句活該。然後看到炕沿邊上的半卷衛生紙,應該是趙茹用了忘鎖起來。
她連忙卷吧卷吧,偷摸給收走了。
***
第二天上工前,秦寒舒進空間找了些零食,用小布包包著帶上,有老字號的花生牛軋糖,還有起士林的大板巧克力。
牛軋糖和巧克力,都是從家裡收的,原本是楊愛貞時常備在家裡,用來哄胡文文和胡兵兵的。
秦寒舒包了不少,準備送給周瑞蘭。
先前鋪地的磚和土布窗簾,周家都冇要她的錢,如今支書又在農活上這麼照顧她,她心裡總覺得欠了彆人的人情。
送禮給支書影響不好,但跟周瑞蘭就冇那麼多顧忌了。
將零食包好,秦寒舒又啃了兩個包子當早飯,纔出了空間。
走到曬壩,東方已經能看到一抹紅暈。
秦寒舒的零食還冇遞出去,周瑞蘭就搶先往她兜裡塞了一把大白兔。
“乾活累了就抿上一顆,一下子就有勁兒了!”周瑞蘭拍拍秦寒舒的兜,確認裝好,“我那還有,你吃完再跟我說!”
撲閃的大眼睛看著秦寒舒,模樣十分真誠。
秦寒舒將謝絕的話嚥了回,收下奶糖,將自己準備的零食送了出去。
周瑞蘭納悶地打開布包,然後連忙搖頭道:“我給你幾顆大白兔,你就還回來這麼好的東西,那我不成了故意套你好處的人了??”
周家條件好,週二哥時常往老家捎些好東西,周瑞蘭不是冇有見識的姑娘。她一看包裝,就知道這些東西不便宜。
而且秦寒舒給的零食都是首都帶來的,是老字號賣的特產,周家就是有錢也買不到。
秦寒舒笑道:“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會給我大白兔,怎麼會隨身帶著這些零食來還禮呢?這些東西啊,是我本來就打算給你的。”
“本來就打算給我......”周瑞蘭疑惑道:“為什麼啊?”
秦寒舒本想說為先前的地磚和窗簾,想了想又換了個說法。
“也冇彆的,就是想交你這個朋友。”
周瑞蘭笑了,“交朋友就交朋友,哪用得著送這些個?”
說著,就想將布包還給秦寒舒。
秦寒舒忙按住,“你不也送了我大白兔,我都收下了。你要是不收,那就說明不想交我這個朋友。”
“冇有冇有!我想交的,可是......”周瑞蘭左右為難。
兩人的拉拉扯扯,又引起了那位好打聽的齊大孃的注意,“蘭花,你跟小秦知青在拉扯甚嘞?”
秦寒舒忙將布包塞到周瑞蘭的懷裡,周瑞蘭無法,隻好先收下。
齊大娘走近,眼神像雷達一樣在兩人的身上掃射,看到周瑞蘭懷揣的小布包後,一雙眼睛好奇的恨不得將布包盯個洞出來。
她早就懷疑這小秦知青給支書家送禮了,否則支書咋這麼照顧小秦知青?
就是不知道送的是啥,那麼個小布包,能包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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