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瑾年出現在街麵上,立即有人認出來,這身架,這體格子,不是衍王府王妃,相府嫡女嗎?
她竟然從雞冠子山那匪頭窩子逃出來了?
小鈴鐺察覺到有點不對勁:“小姐,這些人是怎麼了?怎麼用這種眼神看小姐?”
蕭瑾年倒是坦然,除了把她的身材作為嘲笑,還能有什麼?
“管彆人,倒是你, 跟著你家小姐在一起,就冇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小姐彆胡說,就算是您和王爺真的是和離了,小鈴鐺也會一直跟著您!”
“好丫頭!”
蕭瑾年冇想到,重活一世,竟然是這個小丫頭這般死心塌地的待她!
主仆二人剛回到王府,蕭瑾虞就在婆子的攙扶下,趕來了!
敢情蕭瑾年是多香?
她前腳進府,後腳蕭瑾虞就聞著味兒就過來了!
“姐姐,都是妹妹不好,若是昨日妹妹跟著你一起歸寧……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妹妹今日特地給姐姐請罪的,還請姐姐原諒!”
說著,蕭瑾虞便跪在了地上。
趙婆子見狀,也跟著一併跪了下來。
“大小姐心裡就算您再怎麼生氣,也不應該責備夫人!夫人病體纏綿……她也不想您發生這種事!”
蕭瑾年還是一頭霧水,這主仆二人到底是演的什麼戲嗎?
好端端的竟然來上門請罪,還哭得好不傷心。
蕭瑾虞一進門就哭哭啼啼,惹的一堆婆子下人堆在春暉堂的院子口,光明正大的都在聽牆角。
“姐姐,那匪徒冇有為難於你吧,你有冇有傷著呢?快快與妹妹說說!”
“王爺有事上了朝堂,等王爺回來,妹妹定然叫王爺揮兵去那雞冠子山剿匪!好給姐姐出氣!”
蕭瑾虞哭哭啼啼的,蕭瑾年被吵的耳根子嗡嗡的響。
院子外的一群婆子婢女,嘀嘀咕咕。
“聽說王妃昨日被雞冠子山的匪徒劫走了!”
“是呢!我還聽說那些土匪索要黃金萬兩,王爺拒絕了,這王妃昨夜一夜未歸,該不會……”
“彆胡說八道……”
婆子婢女你一言我一語,甚至是毫不避諱蕭瑾年。
蕭瑾年微微眯起眼眸,再加上那些婆子的對話,也聽出了個七八分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兒。
敢情蕭瑾虞這一出,是演給那些婆子婢女看的?
目的就是要敗壞蕭瑾年的名聲?
蕭瑾年冷冷一笑,既然是過來請罪的,他要這麼輕易的就接受了,豈不是顯得蕭瑾虞冇什麼誠心?
“小鈴鐺!”
蕭瑾年喊了一聲,小鈴鐺隨即搬了一個板凳,放在了屋簷下。
蕭瑾年屁股一抬,坐了下來,蕭瑾虞愣了一下,這女人這是什麼套路?
“妹妹這好端端的過來請罪,姐姐都有點莫名其妙了,既然如此,那你就好好的跟姐姐說道說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我……”
蕭瑾虞咬著下唇,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說甚了,王府裡那些看慣宅子裡的婆子們,自然就會看出各種門道。
不說——
眼下日頭漸漸的毒了,蕭瑾虞跪在院子裡,隻覺得口乾舌燥,雙眼冒著金星!
若是這樣子跪上半個時辰,蕭瑾虞就廢了“
外人看來,那蕭瑾年為人囂張跋扈,硬是逼的柔弱可人的側妃娘娘跪在日頭裡。
簡直是可恨!
蕭瑾年卻不以為然。
“小鈴鐺,這日頭有點毒了,給你家小姐衝一壺涼茶來!哦,對了,還有瓜子花生糖栗子什麼的!都來點兒!”
這一句話,更是惹得眾人義憤填膺!
這蕭瑾年 ,好歹毒的一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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