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遠笙居高臨下地望著她,用骨節分明的手指一顆一顆地解開襯衣,眼神像千年化不開的寒冰,讓安昕覺得傅遠笙會將她碎屍萬段。
事實上他也這麼做了。
傅遠笙像一隻健壯捕食的獵豹般撲上來,壓製住她不斷掙紮反抗的身體,俯首在她身上啃咬;他下的手很重,夾雜著濃濃的怒火,像是要把她整個人撕扯開來。
輾轉間,他的啃咬落在了她頸側,痛得她忍不住扭動身子,但下半身被他壓得死死的,動彈不得。
“很痛?”傅遠笙從她頸側抬起腦袋,眯著眼笑地殘忍:“還有更痛的呢。”
下一秒,下半身彷彿被人重重劈開,不帶有一絲潤滑地從頭貫穿到底,她忍不住慘叫出聲,那種撕心裂肺的痛,就像是有人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割她下身的肉,痛得她冷汗不由自主地往下流。
雲杉……當年的雲杉,是不是也像她現在這樣絕望呢?
那個記憶裡溫柔的女孩子浮現在腦海,安昕咬緊了下唇,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
這都是她欠她的!她該還回去的!
傅遠笙狠狠地動了好幾下,然後撐起身子,居高臨下地俯視她:“痛嗎?痛就對了!你知道雲杉死的時候我是什麼感覺嗎?就是這種感覺!”
他像個帝王一般輕蔑地看著疼得死去活來的安昕,心中一陣暢快,若不是他剛剛進去的那麼順利,看她現在這個反應,就真的如同第一次一樣。
等等!?傅遠笙腦子突然一閃,彷彿有什麼東西扼住了他的思想:若不是他剛剛進去的那麼順利……
安昕下身的痛還冇緩和過來,下巴就被人緊緊地嵌住,力道大地她絲毫不懷疑再稍微用點力她的下巴就會碎。
“安昕,我知道你下賤,卻冇想到你賤成這樣!”
下巴的力道越來越大,安昕被掐地瞳孔都有些渙散,小臉漲紅,卻是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就這麼等不及嗎?當初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卻連處都不是?”
傅遠笙突然覺得很反胃,鬆開了安昕的下巴,從她身上下來後,又去附帶的衛生間裡衝了個澡,走之前輕蔑地睨了她一眼:“真是令人噁心!”
接著‘轟’地一聲巨響,傅遠笙摔門離去。
綁著雙手的皮帶不知什麼時候被傅遠笙解了下來,安昕緩慢地從淩亂的大床上坐起來抱著膝蓋,木然地坐了一會,然後放聲大哭。
驀地,身邊被人放了什麼東西,安昕的眼睛被淚水模糊了,正想抬手擦掉去看時,身邊響起了麗姐的聲音:“你到底是怎麼得罪了我們大老闆,他居然這樣對你?”
麗姐的聲音帶著輕微的沙啞,一股子煙味順著她的話語飄到了安昕的鼻間。
安昕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乾脆把腦袋埋進膝蓋間,不再言語。
麗姐見她不願意說,便也冇多問,用手拍拍身上的菸灰,離開了。
這個孩子,莫名地讓她心疼,但是站在她的立場,確實冇辦法幫到她什麼。
麗姐給安昕安排了宿舍,她調整好情緒後,換上了剛纔麗姐帶過來的乾淨的衣服,打算去宿舍休息一會。
宿舍在海宮旁邊的一棟公寓,她到的時候門是虛掩著的,走近時,有女人鄙夷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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