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是極其震撼的,安昕是誰?曾經的海城市長唯一的女兒,海城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名媛!而如今這個屈辱地跪在地上,接受眾人猥瑣打量的女人,真的是安昕嗎?
包廂裡坐著的大都是海城上流圈子的,衣冠楚楚,有些看上去一表人才,若不是她見識過他們的低俗,要是在外麵再見到,她一定不會相信的人們,說出來的話卻一個比一個難聽、下流。
她身上隻剩下內衣褲了,這是一個女人最後的尊嚴了,隻要褪去了這一層,她安昕,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可是在場的人口哨聲越吹越大,冇有一個人願意出來替她說話,隻把她當成一個茶餘飯後的小醜,供他們娛樂開心罷了。
二十年河東,二十年河西,她當年若是能料到自己後來如此悲涼,當初一定不會這麼囂張跋扈,最重要的是,絕對不去招惹坐在中間那個危險的男人。
安昕的手指艱難地伸向自己的內衣釦子。
明明是最普通的樣式,手指稍稍一弄便能解開,她卻怎麼也解不了,腦門上甚至出了一層冷汗。
這層屏障,是她安昕最後的臉麵,可是不脫,她能遇見自己的後果。
是要為尊嚴而死,還是要苟活?
在監獄裡經曆了三年求死不得的折磨,安昕不止一次想過要一死了之,可是那是監獄,就算她想要死,也是求死無能。所以,熬到三年結束後出來的安昕,強烈地感受到,苟活纔是最重要的。
既然是要苟活,這點委屈算的了什麼?
緊緊扣著的暗釦一鬆,安昕感受到胸前被束縛的解放,她左手繞到右肩上,正打算把帶子拉下來時——
‘嘭’地一聲,好像是有人撞到了什麼,發出了巨大的聲響,嚇了她一跳。
她轉過頭,正好對上傅遠笙充滿陰翳的眼睛,他的眼神很陰鬱,人卻一言不發,像是暴風雨前的平靜。
傅遠笙疾步走到她麵前,脫下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套到她的身上,接著安昕隻感到一陣天旋地轉,在眾人的驚呼聲中,自己被扛到了他的肩上。
傅遠笙扛著她直接衝上了頂樓,踢開了頂樓離他最近的一間套房的門,然後將她狠狠摔在床上。
安昕還冇反應過來時,身子就被人重重地壓住,緊接著她纖細的脖子被人大力扼住,窒息的感覺霎時間湧入感官。
“安昕,你就這麼不知廉恥嗎?為了錢什麼都做得出來?嗯?”他的聲音冰冷,壓著暴怒,像是一字一句嚼出來的,懾人地很。
安昕雙手忍不住抓著他掐她脖子的手,試圖把他的手給拽下來,奈何男女力氣懸殊,他的手就像是用堅固的鐵做成的,任她用儘全身力氣都拽不動。
一瞬間,安昕萬念俱灰。
要不然,就這樣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承受這些非人的痛苦了。
眼淚一滴一滴落下,像雨點一樣打在傅遠笙的手背上,滾燙灼人,安昕笑著艱難地說:“傅遠笙,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突如其來的笑容和話語,讓傅遠笙愣了一下。
而後,大戰立刻爆發。
‘撕拉’一聲,安昕身上僅有的布料被人撕裂,赤身**地躺在傅遠笙的西裝外套上,她下意識地舉起雙手推他的胸膛,卻直接被他將手腕捉住,用解下來的皮帶捆到床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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