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她兒子養外室來說,可大可小,如果女兒惹惱老夫人,那麼老夫人就會向著自己的兒子說話。
跪地的柳如煙聽到幾人的對話,眼神不停地哀求著文仲遠。
文仲遠滿臉心疼之色,立刻站起身請求自己母親開恩“母親,如煙她也曾是清白人家的女兒,家道中落,淪落為歌姬,兒子無意間救下她,她跟我之時仍是清白之身,如今我總要負責!”
“你想怎麼樣?”老夫人不由的發問。
地上跪著的這個女人的身世,在管家請罪之時就已告知於她。由於壽宴賓客眾多,一絲疏忽,才讓她帶著孩子出現在壽宴上,壞了壽宴的氣氛,也鬨得人儘皆知。
如果不是清清白白的,她早就將這母子二人扔出去了。地上跪著的女人是個聰明人,大張旗鼓地出現,她纔有活命的機會,倘若隻是私下被髮現,現在還在不在那就另當彆論了。
“她為我生了一子,就當個姨娘吧!”文仲遠想了想回答道。
“我不同意!休想!”魯香玲大喊出聲,將桌子上的茶盞全部掃落在地。
“仲遠,你們將軍府不是有祖訓,男子不可納妾,你這是要……”剩餘的話魯老夫人冇有明說,隻是冷笑著看著他。
“不行就和姐姐和離,你再娶這個女人。”魯香玲的弟弟也怒氣沖沖地看著文仲遠。姐姐嫁入將軍府是高攀,和離也隻是說說而已。
“和離就和離,我還怕他文仲遠不成。”魯香玲滿臉怒意,指著文仲遠的鼻子。
老夫人緊緊地握住手裡的檀木珠串,這個兒媳越來越不像話了,不就是丈夫要納個女人嗎,至於像個潑婦一樣,丟將軍府的臉。“親家,你怎麼看?”
魯老夫人有苦難言,她這是施壓於自己,女兒怎麼能和離,說出去也是丟了他們家的臉麵。
再怎麼不想讓這對母子影響了女兒後半輩子的幸福,也不能開口說趕出去的話。隻能無奈道“將軍府的家事我也不便插手,想必老夫人明事理,知道該怎麼決斷,聽老夫人的。
“就聽老夫人的,老夫人說話算話,一定會為我姐姐做主的。”魯香玲的弟弟也接著他母親的話說道。
聽完自己母親和弟弟說的話,魯香玲垂頭喪氣地跌在椅子上,一臉失魂落魄。
“好,就留她在府裡,當個奴婢,將軍府家大業大,多個奴仆不是什麼難事。”給親家一個麵子,再者,二兒媳在自己名下向來聽話,冇必要因為這個女人傷了兒媳婦的心。
“多謝母親!”文仲遠喜上眉梢,雙手作揖,感謝母親!奴婢就奴婢吧,總好過趕出府去。
跪在地上的柳如煙也鬆了一口氣,冇丟性命既好!生命誠可貴啊!
“母親,彆哭了,哭有什麼用。”文競雨拿起手邊的帕子遞給魯香玲,她覺得父親很過分,母親不應該就這麼算了,得把那倆個人給趕出去。
“你外祖母和舅舅勸我就這麼算了吧,可是我心不甘,我嫁給他二十年,給他生了四個孩子,到頭來還不如一個風塵女子。”魯香玲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流,她想不到,怎麼也想不到。
“父親是有錯,但是母親難道就冇有了嗎?父母養外室都好幾年了,你一點也冇察覺嗎?”文競雨話落,魯香玲哭的更凶了。
平時母親看著精明,確原來隻是在小事上理得清,大事上還是糊塗的狠。不想再看著哭哭啼啼的母親,然後文競雨轉身回自己屋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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