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弟妹,今天是母親壽宴,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追究。”原本並不想管二弟的閒事,但再怎麼也不能在這麼多人麵前丟了將軍府的臉麵,豫清嵐站起身開口勸道。
同桌而坐的魯家家眷也一同相勸,家醜不可外揚。
裡屋內魯香玲其母聽說此事,不顧老夫人顏麵,重重地將碗筷放置桌上“老夫人,這就是你們將軍府教出的好兒子!哼!”
隨後魯老夫人走出裡屋,帶著眾家眷隨女兒一同前去她院子處理此事。留下其餘賓客尷尬地坐在此地。
早就提醒過二哥,隻是他並未將自己的話放在心上,這可好,在都城揚名了。文季遠看著此刻尷尬的局麵,端起酒杯笑著“大家不要在意,彆因為這些小事影響了大家心情,今日我母親壽宴,大家開懷暢飲!”
豫清嵐和尉遲芳也忙著安撫眾女賓。她們怎麼也想不到,歡歡喜喜的壽宴居然被攪和成了現在這局麵。
曲終人散,一片狼藉,以熱鬨開場,卻以這種可笑的畫麵收場,真是人生如戲,戲如人生。
將軍府東院正堂,老夫人與魯香玲孃家人濟濟一堂。
堂前柳如煙母子二人跪在中間,柔弱的身軀蜷縮在一起,楚楚可憐,梨花帶雨的麵龐,時不時地看著坐在左邊的文仲遠,身邊的八歲小兒更是戰戰兢兢,渾身發抖。
“二郎!”低低的一聲輕喚惹得在場者雞皮疙瘩掉了一地。
“好你個狐狸精,現在還敢行勾引之事!”如果不是因為母親攔著,魯香玲早上去撕爛了她的嘴,那一身妖嬈的身段和水嫩的臉龐,她恨不得撓花它,看著真是礙眼!
跪在地上的柳如煙不理會眾人的叫囂和指指點點,隻是楚楚可憐地看向文仲遠。
“仲遠,你準備怎麼辦?”魯老夫人不願意看地上這個女人惺惺作態的樣子,於是首先開口問道。
嫁出去的女兒就是彆人家的人了,孃家如何撐腰也得先看夫家的態度,總不能因為這個和離吧,都是半輩子的夫妻了。
“孩子留下,她敢出去!”文老夫人趕在兒子開口前,指著跪在地的母子二人,平靜地說道。
這個孩子怎麼說都是將軍府的子嗣,老二的血脈不能流落在外。
“娘!如煙她不能走。”文仲遠焦急地看著他娘,又安撫著看著跪在地上的柳如煙。
“文仲遠,你!我不同意!”她不會允許這個小賤人和她的兒子留在府裡,每天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晃盪。“他們都必須滾出府去,越遠越好!”
“那個孩子怎麼說也是仲遠的骨肉,得留!”老夫人不悅地瞥了一眼魯香玲。
“一個私生子,老夫人也稀罕,照我看來,都趕走吧,仲遠又不是冇有兒子。”魯老夫人看向躲在她娘身後瑟瑟發抖的孩子。
“我母親說的對,他又不是冇有兒子。”魯香玲堅定自己的立場,眼神憤恨地盯著地上的小男孩。
“再怎麼說他身上留著也是將軍府的血脈,怎麼好趕出去。”老夫人又重新說了一遍。
“不行,我說不……”
魯老夫人眼見上首親家發怒的征兆,急忙拉著女兒的衣袖,示意她不要繼續往下說,魯香玲一臉不情願的點點頭以示同意。
女兒就是個傻得,一個私生子,還那麼小,留著就留著吧,在她眼皮子底下,還不是她說了算,現在不易輕易激怒老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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