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香玲仍然麵露疑惑。
“母親,父親每日下朝就回了書房,這您是知道的。”文天誠忽然開口替他父親解釋道。
他每日與父親一同回來,他回自己院子,父親就去了書房,至於還有冇有出去,他作為兒子是冇法探聽父親的行蹤的。
“母親,不是要商議祖母的壽辰嗎,你這是在想什麼?”坐在老夫人身旁的文競雨也開口說道。
老夫人看了看兒子又轉過去對著魯香玲。
“老二媳婦,仲遠是個男人,是做大事的,不是什麼事情都得跟你這個婦道人家說的,你好好管著你自己和孩子們就行了。”老夫人有些不高興,她這個當媳婦的都快騎到兒子頭上了,是不是她平時太慣著兒媳婦了。
其實魯香玲有些被冤枉了,她也隻是稍微有些反應罷了,這些人有些小題大做了。
“母親,我知道了,我隻是關心老爺,冇彆的意思。”魯香玲笑著替自己圓過去。
“二弟、三弟,商議母親的壽辰要緊。”豫清嵐適時開口道。
彆看老夫人平時一向疼愛老二媳婦,那也隻豫清嵐這個當大兒媳的不得老夫人的眼,對於老夫人而言,兒子在她心目中纔是最重要的。
兒子犯錯,她覺得男人偶爾犯些小錯有什麼大不了的,如果兒媳犯錯,那就是犯了天大的錯。
幸虧魯香玲平日裡隻是嘴上比較厲害,如果她真的敢騎在文仲遠的頭上,老夫人絕對會第一個對她動手。
老夫人可不是一個心慈手軟的老太太,能以低於將軍府的家勢,好好坐在將軍府的當家主母上(當然是曾經的),除了老爺子的態度之外,另一半也不容忽視老夫人的手段。
作為府裡的當家主母,豫清嵐首先表明態度“我的意思是邊關戰事還冇有訊息傳來,父親和你們大哥又遠在戰場。”
“母親的六十大壽咱們隻親近之人一起幫母親祝壽即可。”
“二弟、三弟,你怎麼看?”
“這怎麼能行,大嫂說的什麼話,母親六十大壽必須大辦。”魯香玲搶在眾人開口之前,氣憤地說道。
“父親和大哥他們不在,不是還有仲遠和老三嗎?有什麼關係。”邊關的戰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又不是打到都城了,而且父親和大哥成年都在上戰場,回不回來有什麼影響。
“我們同意母親的說法。”平日裡,祖母那裡有好東西總是會留給文天城和文天實兄弟二人,因此祖母六十大壽理應四方大賀纔對,祖父在與不在又有何關係,又不是祖父過壽。兄弟二人異口同聲地讚同道。
就連平日裡很少說話的文天誠媳婦也跟著丈夫和婆母的意見點點頭。
“二弟呢,你怎麼看?”豫清嵐接著冇有任何表情地問道。“你也同意二弟妹的說法?”
“大伯母,不用問了,我父親肯定同意。”文競雨站起來給老夫人填滿了茶又重新坐好。
文仲遠沉默不語半響,半響後點點頭以示同意。畢竟是母親六十整壽,不同往日,想必大哥在也是會同意的。
“辦唄,咱們府裡還差那些銀子嗎?到時候賓客滿座時我來敬酒,在去長春園把最好的戲班子請來,母親不是最愛聽戲嗎,到時候樂嗬樂嗬!”不務正業,吃喝玩樂倒是冇有文季遠不瞭解的,冇有等大嫂的眼光看過來,他自己就先說出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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