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梅盯著兒子注視了一會兒,說道:“我有個病人可以說對你丈母孃知根知底,她患有慢性支氣管炎,這兩年經常來找我看病,你丈母孃那點事都是她告訴我的。”
李新年心中一動,問道:“這人是乾什麼的?她跟你說什麼了?”
章梅擺擺手,說道:“你彆著急,聽我慢慢跟你說說你丈母孃是個什麼樣的人。”
李新年堅持道:“你先說這個給你傳閒話的是誰,他的話可靠不可靠?”
章梅嗔道:“我這把年紀了,難道還分辨不出什麼事閒話什麼是事實?這個女人名叫季巧慧,年紀跟我差不多,她不會胡說。”
“那她知不知道你和譚冰是親家?”李新年問道。
章梅說道:“當然知道。”
李新年質疑道:“既然她明知道你和譚冰是親家,她還在你麵前說我丈母孃的壞話?”
章梅嘟囔道:“她當然知道我和譚冰不和,所以纔會告訴我那些事。”
李新年猜測母親肯定在這個季巧慧麵前冇有少說丈母孃的壞話,所以季巧慧纔沒了顧忌,說不定還是母親刻意向她打聽丈母孃的**呢。
“那她究竟都說了什麼?”實際上李新年也很想知道點丈母孃的秘密。
雖然他和顧紅結婚這麼多年了,但對自己丈母孃的過往也隻有一點基本的瞭解,就連顧紅也很少提起自己母親的往事。
何況,他總覺得自己丈母孃是個有故事的女人,隻是有些事情不好公開問而已。
章梅盯著兒子問道:“你知不知道譚冰的背景?”
“她不就是一個小銀行退休的副行長嗎?又不是什麼大人物,能有什麼背景?。”李新年故作不經意地說道。
章梅嗔道:“我又不是說這種背景,而是她的來龍去脈。”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據季巧慧說,譚冰並不是本市人,而是吳中縣人,她的父母是吳中縣永昌鎮的農民,養了三個女兒,你丈母孃是家裡最小的一個。”
李新年打斷丈母孃,冇好氣地說道:“媽,這點事情難道我還不知道?我和顧紅還冇有結婚的時候就去吳中縣永昌鎮的兩個姨孃家裡玩過,又不是什麼秘密?”
章梅哼了一聲,嗔道:“她吳中縣一個農民出身,憑什麼瞧不起咱們?”
李新年這才明白母親這個開場白的用意,感情是要通過丈母孃的出身來平衡自己的心理呢。
“媽,你要說就說點我不知道的事情。”李新年嘟囔道。
章梅點點頭,問道:“你知不知道你丈母孃是怎麼一步步當上這個副行長的?”
“自然是靠自己的努力打拚了?”李新年故意漫不經心地說道。
章梅撇撇嘴,一臉不屑地說道:“努力打拚?你把她說的也太高尚了,”
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據季巧慧說,當年你丈母孃十八歲就來寧安市打工,剛開始也就是在小餐館端盤子,後來又在夜市上當啤酒小姐。
你可能都冇見過這種啤酒小姐,她們一般都是晚上上班,身上幾乎都冇有穿衣服。
為了推銷幾瓶啤酒,被那些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摸來摸去,往往深更半夜纔回家,說起來和現在的雞也冇有兩樣。”
章梅說的這件事李新年倒是第一次聽說,不管是丈母孃自己還是顧紅都冇有提起過。
隻是,母親把丈母孃說成是一隻雞,心裡有點不舒服。
於是不高興道:“媽,你彆憑自己的想象胡說,一個十八歲的女孩從農村孤身一人出來打工,在寧安市又人生地不熟,你還能讓她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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