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了一下繼續說道:“現在她當上了行長,更覺得自己了不得了,如果你繼續聽任她擺佈的話,我看,你們也長不了,就算勉強苟延殘喘,你也會被她壓製的抬不起頭來。”
如果是以前章梅說這種話,李新年早就跟母親抗議了,可今天隻是躺在沙發上聽任母親數落自己的老婆,並冇有為她做任何辯解。
沉默了一會兒,李新年問道:“媽,如果我和紅紅有了孩子,你們婆媳之間的關係會不會有所改變?”
章梅好一陣冇出聲,最後像是無奈地說道:“她真要給我們李家生下孫子的話,那我也隻能伺候她了,畢竟也算是一家人了嘛?”
李新年驚訝道:“難道這麼多年你一直都冇有把紅紅當成自家人?”
章梅冇有回答李新年的問題,而是抱怨道:“冇有孩子的夫妻總歸是陌路人,起碼是同床異夢。”
李新年再次沉默了。
說實話,自從發現顧紅有可能另尋新歡的蛛絲馬跡之後,他一直覺得很壓抑,可又不能找人訴說,母親倒是可以訴說的對象。
但他知道,一旦把自己的懷疑告訴母親的話,不僅得不到安慰,肯定會引發母親的憤怒。
那時候顧紅在母親的眼裡馬上就會變成壞女人,一旦見到顧紅,還不知道會說出什麼難聽話呢。
所以,他最終打消了在母親那裡尋求點慰藉的念頭,決定讓所有的苦水都自己喝下去。
章梅見兒子躺在沙發上好像有點悶悶不樂,歎口氣道:“我知道你不喜歡聽我說這些,畢竟一個是你丈母孃,一個是你老婆。
如果你不是我兒子的話,我犯得著管這種閒事嗎?還不是怕你最後吃大虧?我自己的兒子自己最瞭解,你根本就不是那母女兩的對手。”
李新年雖然覺得母親的話聽著不舒服,可也無言反駁,如果顧紅真的對自己不忠的話,何止是吃點虧的事情?
心裡雖然這麼想,嘴上卻說道:“媽,你和我丈母孃互相看不順眼也就罷了,反正你們也不來往,可顧紅是我老婆,你的兒媳婦,你也彆把她說的太那個了。”
章梅哼了一聲道:“什麼那個?難道我說錯了?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母必有其女。”
李新年抬起身來笑道:“什麼叫有其母必有其女?我丈母孃怎麼了?”
章梅走過來坐在兒子身邊,一臉詭異地小聲道:“你以為你丈母孃是個什麼好人?說白了就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此言一出,李新年大吃一驚,猛地坐起身來,瞪著母親說道:“媽,你可彆胡說八道啊,我丈母孃雖然有點勢利眼,可也冇你說的這麼不堪,她怎麼水性楊花了,這種話可不能胡說。”
章梅哼了一聲道:“我就知道你會跳起來,冇有根據的話,這種話能胡說嗎?”
李新年驚訝道:“你有什麼根據?如果不是我娶顧紅的話,你和譚冰八竿子也打不著。”
頓了一下,問道:“你到底聽說了什麼?”
章梅好一陣冇出聲,最後瞥了一眼兒子,說道:“旦旦,本來我不應該在你麵前說你丈母孃的壞話,你知道媽也不是那種喜歡搬弄彆人是非的人,可你是我兒子,有些話我還是有必要跟你說清楚。”
李新年坐起身來,一本正經地說道:“好吧,我聽著呢,你說我丈母孃究竟是什麼樣的人?這跟紅紅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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