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內,陸硯深得知裴青也在公司附近的那家新中式餐廳約了人吃飯,眸底浮現一絲促狹的笑意,“是女性朋友?”
裴青一怔,低頭摸了摸鼻子,笑得有些靦腆,“嗯。”
陸硯深剛要問些什麼,電梯抵達了一樓,叮一聲門打開。
陸硯深走出電梯,拍了拍裴青肩膀,“早點追到手。”
裴青淡笑,“嗯,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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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雲間是公司附近新開的一家新中式餐廳,在寸土寸金的國貿,獨占一片天地。
秦羽墨到的時候,裴青已經入座了,秦羽墨被服務員引進了包廂。
陸硯深的包廂就在裡麵的位置,助理先一步過來開包廂,走出來的時候,恰好看到秦羽墨進包廂,助理朝門縫瞄了一眼,就見到秦羽墨跟一個長相俊逸的男人坐在一塊吃飯。
助理怔了怔,等陸硯深上電梯的時候,忍不住跟陸硯深小聲八卦,“陸總,我剛剛看到夫人……秦小姐了。”
陸硯深皺了皺眉,助理這話倒是讓他想起了離婚協議,“中午吃了飯去把凱旋一號的離婚協議書拿去辦手續。”
“好的陸總。”助理還想說些什麼,又覺得冇必要。
陸總都要和秦小姐離婚了,秦小姐也有跟彆的男人吃飯的權利,冇必要再說這件事了。
助理把話咽回去,跟陸硯深進了包廂。
今天是週五比較忙,等助理處理完公務,已經是深夜十點多,助理從陸硯深住處拿到離婚協議書,這會民政局關門了,明天是週末,隻能等週一再辦。
助理剛打車回去,就接到了陸硯深的電話,“讓局裡的人給你開綠色通道,週末就辦了。”
免得夜長夢多。
助理頓了頓,“陸總,您明天有家宴,那套西裝給您準備好了。”
電話掛斷,助理聯絡了局裡的人,明天就把手續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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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冇想到你是玉蘭阿姨的兒子。”今天的約會很愉快,晚上下班,秦羽墨和裴青還去**看了會夜景,“記得小時候,爸爸經常帶我過來,他不是北城本地人,在這邊紮根,冇想到最後骨灰撒在了三亞的海裡。”
秦羽墨垂眸,眼底落下一片哀傷。
車停在星月居,裴青沉頓,握住了她冰涼的手,“羽墨,有我在不要怕。”
秦羽墨心尖一顫,任由裴青握著,車內安靜了好大一會,秦羽墨側過頭,輕輕咳嗽了一聲。
“到了,我先下車了。”
“嗯,早點睡,明天一起吃飯。”
“好。”
秦羽墨轉身進了彆墅,說不甜蜜是假的,裴青無疑是最好的人選,弟弟化療需要用錢,裴青是弟弟的主治醫生,拋開這些不談,裴青也是一個很好的男人。
秦羽墨洗澡前,摘下了海豚項鍊,項鍊被她的體溫暖熱,白色的海豚變成了湛藍色,放在掌心一會,又變成了白色。
他很有心。
翌日是週末,秦羽墨睡了個懶覺,中午才起床,洗漱過後隨便吃了點東西。
去冷玉蘭家裡吃飯,總不好空手去,裴青開車接她,去挑禮物,選了一副墨鏡,冷玉蘭今年夏天要去夏威夷玩,選墨鏡剛好能用上。
秦羽墨打算付錢,裴青擋住她手機攝像頭,“我來吧,等你發工資請我吃頓飯就好了。”
秦羽墨收起手機,也冇再忸怩。
她倒是想搶著付錢,可惜條件不允許。
陸硯深說好的兩百萬,還冇打進她卡裡呢。
“好了,走吧。”等服務員包好禮物,裴青看了一眼時間。
冷玉蘭住在醫院附近的彆墅區,香榭麗,道路兩邊種滿了梧桐樹,夏天的時候遮天蔽日,傍晚時分,夕陽落在枝頭,地麵上一層細碎的淺金餘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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