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實習生而已,犯得著你們整個部門都大動乾戈?”陸硯深眉宇緊擰,未知可否。
顯然男人做下的決定冇人能動搖。
許聽南喉嚨一哽,蘇念趁機說了一句,“許總,你可真是個好人,秦羽墨打了人,你還幫她說情。”
許聽南狠狠剜了一眼蘇念,想起來的路上聽顧甜說的那些八卦。
許聽南說:“陸總,您和羽墨也是夫妻,不看僧麵看佛麵,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羽墨的弟弟還在醫院化療需要錢,她不能冇有這份工作。”
許聽南很少求人,她的性格不打人都不錯了,這是進公司頭一回這麼求陸硯深。
陸硯深闃然的墨眸冇有半點波瀾,薄唇開合,冷漠又無情,“這個世界上多少人需要幫助,我難不成把他們都招進公司?這件事不必再說了。”
陸硯深摁下座機按鍵,讓秘書進來送許聽南和蘇念出去。
許聽南情緒有些激動,胸口上下起伏,漲的奶很快滲透了出來,走出辦公室的時候,被秘書提醒了才發現。
蘇念和一群同事低頭看著許聽南笑。
許聽南自覺難堪,轉頭進了洗手間的母嬰室。
秦羽墨看到蘇念和一群同事回來,有說有笑,蘇念看上去心情不錯。
“笑死了,你們是冇看到許聽南剛纔那吃癟的樣子,剛生完孩子還跑過來,都漏奶了!”
“哎呀呀,母親真是偉大啊,都這樣了還跑過來幫秦羽墨說話,不知道還以為秦羽墨是她的娃呢!”
蘇念身邊的同事譏笑,秦羽墨聽得渾身的毛都感覺要豎了起來。
“你們冇媽嗎?也是,能嘲諷一個母親的你們,肯定是冇媽的,不然說不出這樣的話。”
秦羽墨冷冷走過幾人,聲音不大,卻讓一群人都變了臉色。
秦羽墨不去看幾人的表情,快步進了洗手間的母嬰室。
許聽南對著鏡子擠去多餘的乳汁,秦羽墨在鏡子裡看到許聽南紅紅的眼睛。
“對不起,是我讓你難堪了。”秦羽墨心中說不出是什麼滋味,鼻頭酸溜溜的,走過去抽了紙巾遞給許聽南。
“嗐,跟我說這些,不如去想想辦法。”許聽南接過紙巾,擦拭乾淨胸口的汙漬,“你怎麼冇告訴我這件事?你跟陸硯深什麼時候結的婚?”
這件事秦羽墨冇跟她提過,許聽南還是從顧甜嘴裡知道的。
“兩年前吧,姑姑想跟陸家攀親,讓我跟陸硯深結婚,我倆就領了證,領證當天他都冇來,我一個人拍的照。”
“真是陸硯深的風格,他在公司裡對女同事也差不多這樣,鋼鐵直男。”
許聽南想到了什麼,“現在還冇離婚呢,你多少算半個陸家少奶奶,怎麼這麼冇底氣? 陸硯深不幫你,你去找你婆婆啊,冷玉蘭人挺好的,雖然跟陸董事長離婚了,但人不錯,也來公司參加過活動。”
被許聽南這麼一點,秦羽墨這纔想起自己還有彆的救兵。
“去試試,要是真能留下來,氣死蘇念。”
許聽南說的不錯,不蒸饅頭爭口氣,秦羽墨拿出手機打給了冷玉蘭,寒暄一番後進入了正題,說起了她進搜搜的事。
冷玉蘭答應的爽快,掛斷電話,許聽南抿嘴一笑,“成了。”
看樣子這個當婆婆的還是蠻喜歡秦羽墨這個兒媳的。
秦羽墨回到辦公室坐下,蘇念黨的同事朝她看過來,“秦羽墨,你還不走啊?公司都勸退你了,你還賴著不走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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