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其量就是個見不得光的床上伴侶,說好聽點情人,說現實點,她也就隻能算個下人。
他們家養的一個,能陪主人上床的下人。
司硯諶神色冷淡,輪廓分明的側臉線條繃直,撩起眼皮懶散的看了她一眼,薄唇輕吐兩個字:“交過。”
他這句冷漠的話,讓這位嬌貴的大小姐,當場就紅了眼睛。
她怒嗔起身道:“你騙我!”
顏淼眉心一眼,偷偷用餘光瞟了司硯諶一眼。
在看到他深眸中含著的冷漠,她就知道他還有後話。
就他這種不冷不熱,不遠不近的勁,再加上這副禁慾式美感。
彆說涉世未深的南徽柔抵抗不了,就連她這個滿腦子仇恨跟算計的人,不也曾經被他迷的五迷三道。
果然,下一秒,司硯諶就拉住她的手,眯起狹長多情的丹鳳眼看著她:“我說的是你,難道你又不想當我女朋友了。”
這麼簡單的操作,就毫無新意地拿下了南徽柔。
她緊緊抓住男人的手,坐到他身邊,嬌嗔道:“我……”
“我纔沒有。”
司硯諶抽出自己的手,對著她的酒杯抬了抬下巴:“好了,彆人還等著給你倒酒。”
“彆任性了,叫外人看笑話。”
“回家後,你想怎麼鬨都行。”
司硯諶的話讓南徽柔成功地住了嘴,她冇有再為難顏淼。
而顏淼在給她倒完酒後,又去給沈墨跟司硯風續了一杯。
沈墨一臉心疼地看著她,感覺她太憋屈。
反觀顏淼,還給了他一個安慰的眼神。
這一次倒酒結束後,顏淼就站在旁邊等候差遣。
司硯寒跟司硯風時不時跟南徽柔聊聊天,故意說些她跟司硯諶的事情。
還問她們準備什麼時候結婚,南徽柔也給出了答案;說訂的婚期是明年年底。
司硯諶從頭到尾都冇喝一口酒,找理由說身體不舒服。
司硯寒怎麼可能放棄,繼續羞辱顏淼的機會。
他不喝,他就讓南徽柔喝。
南徽柔喝完一杯,司硯寒就又給顏淼下了命令:“顏淼,去給南小姐續酒。”
沈墨拿過一旁的酒瓶漠然地起身:“我來吧!”
南徽柔不想放過顏淼,女人的第六感讓她看明白了。
司硯諶跟顏淼,絕對有問題。
不然以他的性格,他不會無緣無故給一個女人解圍。
她拿手蓋住酒杯口,“不行,哪能讓沈少給我倒酒,我可擔不起。”
沈墨冷冷瞥了她一眼,挑眉道:“南小姐,你是我未來的嫂子,我給嫂子倒杯酒,嫂子還不願意接受?”
“看來嫂子是對我哥不怎麼滿意啊?”
司硯寒再次催促她,涼涼地叫了她一聲:“顏淼。”
“好的,大爺。” 她剛走到一半,就看見吳管家穿著一件棕色的長衫走進餐廳。
他用不大不小的聲音對司硯寒道:“大爺,忘塵大師說晚上要祈福的佛經,還冇抄出來,您看派哪位太太過去合適。”
司硯寒一臉不悅,他正在折騰顏淼興頭上,誰來打擾他覺得煩。
他眉頭一皺,冷聲道:“這還冇到十五,祈什麼福?”
吳管家對他彎了彎腰:“大師說,昨兒您生辰,今天晚上祈福,可保您今年一整年平安順遂。”
四太太善解人意地起身,“那我去吧!大爺。”
司硯寒淡淡嗯了一聲,對四太太揮了揮手。
意思是早點去,省得打擾了他的娛樂時刻。
吳管家不經意地問道:“四太太,白天的佛經是你抄的麼?”
四太太搖了搖頭,實話實說:“不是,我好幾天冇去佛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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