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酒吧內勁爆的音樂聲,動感的舞蹈讓原本就瘋狂的男女,更加的瘋狂。
在台上又唱又跳的叫程安安,藝名,白玫瑰,是這家酒吧的駐場歌手,隻是她每次登台,都會戴上金色的花紋麵具,充滿神秘的氣息,讓大批的男粉絲為之瘋狂。
動感的音樂聲戛然而止,傳來了一浪接過一浪的呐喊聲。
“白玫瑰,白玫瑰……”
程安安淡然的下了台,一隻手捧著一大束玫瑰花的陳易走到了她的麵前。“安安,其實你不必這麼辛苦,我知道你缺錢,我……”
“謝謝你的好意。”程安安打斷了陳易的話,甚至並未接過他手中的玫瑰花。“但是,我隻想靠自己。”
她繞過了陳易,卻是被他拉住了手腕。“安安,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嗎?”
陳易認識程安安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以來,他幾乎每天都會手捧著一大束的玫瑰花,向她求婚,他的執著,讓程安安的心裡除了愧疚,卻並未有其他。
早在五年前,她的心就已經冰封了,任誰也無法再溫暖那顆冰冷的心。
“對不起……”她無視著那近乎哀求又落寞的眼神,抽出了手,毅然的轉身,不帶一絲的感情。
而這時,突然衝進一群保鏢,將整個酒吧圍得水泄不通,酒吧內人心惶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不好意思白玫瑰小姐,請留步,有位先生讓我帶話給您。”
程安安停下了腳步,臉上有的依舊隻是淡漠。“什麼話?”
waiter頓了頓,似乎有些難以言喻。“那位先生說……”
waiter說的很隱晦,但陳易和程安安都聽明白了。
“是哪個混蛋,說出這種話。”聽到這話的陳易顯得很是憤怒,上前一把抓住了waiter的衣領。
waiter瑟瑟發抖。“陳少,不要動怒,我也隻是傳話的而已。”
“那人在哪?”相比於陳易的憤怒,程安安倒是顯得淡定了許多,臉上甚至冇有一絲的波瀾起伏。
waiter的手,顫顫的指了指。“就坐在那。”
順著waiter手指的方向,程安安看到了坐在偏遠處的陸熠鳴,淡漠的臉逐漸的蔓延開來,連陳易也是十分的吃驚。
“怎麼會是陸熠鳴!”他的聲音有些顫抖,眼底掩不住的驚恐,這陸熠鳴可是陽城叱吒風雲的人物,手段毒辣,卻是十分的神秘,很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麵目,他也是在偶然的一次機會下,纔看到他的真容。
此時的陸熠鳴正凝視著程安安,嘴角勾了勾,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諷刺。
五年過去,恍如隔世,她同樣凝視著他,歲月並未在他的臉上留下任何的痕跡,根本看不出他已經三十三歲了。
隻是他看她的眼神,已經不像五年前那般的溫柔了……
“告訴他,無恥!”
waiter微微一愣,隨即離去。
陳易聽了這話,慌亂無比。“安安,你知道陸熠鳴是誰嗎?陽城內,冇有人敢惹他!”
程安安冇有說話,目光卻是一刻都未曾從陸熠鳴的身上移開過,見waiter走到了他的麵前,彎下了腰,下一秒,他站起了身,緩緩的走向了她,而她的心跳似乎在這一刻就完全停止了跳動。
陸熠鳴走到了她的麵前,冇有任何的言語,直接騰空抱起了她,走出了酒吧。
陳易看著那漸漸消失在他麵前的身影,緊握著雙拳,卻是並未邁動一步。
對方可是陸熠鳴,隻要一隻手,就可以隨時捏死他的陸熠鳴。
見陸熠鳴走出酒吧,司機陸德立馬將車開了過去,看到陸熠鳴懷中的程安安,微微一愣,隨即打開了後座位的車門。“陸少,請上車。”
陸熠鳴將程安安塞進了車裡,直接將她壓倒在了車位上,扯掉了戴在她臉上的麵具,這張他五年以來魂牽夢縈的臉暴露在他的麵前。“程安安,既然五年前你選擇了逃離,為何還要出現在我的麵前,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他單手捏住了她的下巴,而她卻始終微笑著看著他,隻是這笑容看起來卻是充滿了諷刺。”陸先生,彆來無恙!“
此時他的眼底閃著一股無法抑製的怒火,無視著她的掙紮,四片唇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
景苑
耳邊傳來了沉重的呼吸聲,程安安側著身體,纖細的手指輕撫著他的臉頰,慢慢的滑落,直至掐住了他的脖子。
看著那五年以來不斷出現在她腦海中的麵容,她的手微微顫抖著,痛苦與掙紮。
麵前的這個男人,害了她的父母,甚至連她不到十歲的弟弟都不放過,為了報仇,她處心積慮的接近他,成為了他的女人,可她竟然愛上了這個不共戴天的仇人,這是絕對不能原諒的。
隻要一用力,這一切的痛苦與仇恨,都可以結束。
“安安,你知不知道我整整找了你五年,不要離開我,求你再也不要離開我……”睡夢中的他喃喃著。
可是看著他的麵容,看著他漸漸痛苦的麵容,聽著在睡夢中還在不斷呼喚著她名字的聲音,她……
她鬆開了手,平躺著,昏暗籠罩著她的全身,眼角溢位兩滴晶瑩的淚水,流入她的口中,鹹鹹的,苦澀的……
在她閉上眼睛的那一瞬間,而他卻是睜開了眼睛。
程安安,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讓你逃走!
黑夜是漫長的,但再漫長的黑夜,等待它的始終是光明。
程安安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陸熠鳴那張帥氣的令人噴血的麵容。
她隻是複雜的看了他一眼,並未任何言語,掀開被子下了床。
他從床頭櫃上,拿了一根菸夾在了嘴裡,一圈圈的煙霧,從口中傾吐而出。“跟我結婚!”
她穿著衣服的手停頓了一下,同時聞到了一股刺鼻的煙味。
她下意識的蹙了蹙眉,要知道五年前的陸熠鳴是從不抽菸,甚至是十分厭惡這煙味。
她繼續穿著衣服,卻並未回過頭,隻是淡漠的說道:“跟你結婚?陸熠鳴你是不是瘋了!”
陸熠鳴突然將香菸扔在了菸灰缸裡,下了床,將她壁咚在牆角,嘴角帶著一絲嘲諷的意味。“你不是要殺我,嫁給我,纔能有機會殺了我。”
“可是我已經決定要跟彆的男人結婚了。”看著那張越來越憤怒的臉,她的心情卻是大好。
“那個男人是誰,你若是不肯嫁給我,我就立刻殺了他!”
“你敢!”她用力的推開了他,毅然的打開了房門,走了出去。
陸熠鳴的目光逐漸黯淡了下去,整個人就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一般,嘴角還帶著令人心疼的嘲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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