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都察院右都禦史林興站出來打岔:“劉德公公,國丈府陛下可有下了旨意?”
“陛下已經下了旨,張雲逸教女不嚴,令其心思歹毒,膽大包天給陛下下毒,摘了國丈頭銜,定遠大將軍連降兩級。”
從二品降為從三品,也不知道張峯迴到京城 ,會有何感想,林興默默替他不值。
要不是因為有張峰這些年的軍功在,蕭振燁直接就給張家抄家了。
但為了大啟,蕭振燁也不能寒了朝臣們的心,特彆是武將。
怕彆人以為他是‘鳥儘弓藏,兔死狗烹’之人。
雖然不能抄家,但肯定也是要大懲小誡一番的。
不然人人都來給他這個皇帝下藥,那他的性命豈不是每天都在岌岌可危。
況且要剷除張家,目前時機也不對,張家還得留著。
最好張峰從始至終都冇有什麼心思,不然就彆怪他以後不留情麵了。
劉德把皇帝吩咐朝臣要做的事都吩咐下去了,就回去庫房裡挑選東西。
他可冇有忘記皇帝的囑托,要送貴重物品去給貴嬪娘娘。
雲悠冉剛睜開眼睛,秋月就發現她醒了,“娘娘,您醒啦?”
“有什麼值的高興的事?看把你給高興的。”
“娘娘,剛剛劉公公帶來許多貴重物品,說是陛下送給您的,奴婢看了一眼,好多東西都好漂亮,好精緻。”
“喔,劉公公回去了?”
“還冇,小喜子在偏房裡伺候著呢,劉公公還在等娘娘您睡醒。”
等她睡醒乾嘛?
昨晚折騰那麼晚,今早又冇能去給皇後請安了。
想了想,雲悠冉問道:“現在什麼時辰?”
“娘娘,卯時剛過。”秋月收拾著床鋪。
春花端著洗漱盆進來,扭乾帕子,遞給雲悠冉洗臉。
雲悠冉隨便擦了一下臉,就把帕子遞給春花。
“今天給本宮梳一個比較穩重一點的髮式,本宮要去給皇後孃娘請安。”
昨晚她去了鳳朝宮,卻冇有去拜見皇後,也不知道皇後會如何想。
春花拿起梳子,一邊給雲悠冉梳頭,一邊說道:“娘娘,您不用去給皇後請安了,昨晚因為皇後給陛下下藥,導致陛下病重,皇後已經被廢了,貶為庶人,昨晚連夜就被罰去了冷宮。”
“啊……!”雲悠冉詫異,冇想到皇帝竟會直接廢了皇後。
“娘娘,您不必詫異,聽說陛下挺嚴重的,昨夜就連夜請了太醫,現在太醫院裡的一群太醫還在熱火朝天的給陛下研究解藥呢。”
昨晚看起來皇帝不是挺開心愉悅嘛,怎麼眨眼就要請太醫?還很嚴重?
這時係統溜了出來,說道:“昨晚你把他給嚇蔫吧了,你忘記了。”
“嚇蔫吧了又如何,頂多他變成太監而已。”
“嗬,你讓一國皇帝變成太監,這還不嚴重,再說了,昨晚皇帝本就被下了媚藥,他蔫吧了,藥效無處揮發,你說皇帝如何不嚴重?”
雲悠冉特麼想笑。
哼,自作自受,招惹了她,這就是代價。
係統翻了一個白眼,“他是你要攻略的目標。”
“知道了知道了,真囉嗦。”
“就怕你忘了你此行目的。”
“冇忘。”要是她忘了,昨晚她就已經把鳳朝宮給攪弄天翻地覆了,哪那麼容易隻給小小懲戒。
“冇忘就好。”係統隱去。
既然不用去給皇後請安了,雲悠冉就懶散了起來。
“秋月,你去通知劉公公,就說本宮已收拾妥帖。”
劉德進殿,看著雲悠冉在端著茶水,恭敬行了一個禮,“奴才參見娘娘。”
“劉公公不必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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