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後怒不可遏,摔掉手裡的茶盞,聲音夾雜著憤怒,“這皇後還真是膽大包天,竟敢下這樣的虎狼藥來毒害皇帝,隻是貶為庶人真是便宜她了。
以為她很辣無情,小肚雞腸,哀家與皇帝為了社稷安穩,也冇有與她過於計較,可如今,她三番兩次的給皇帝下藥,還真以為這皇宮是她家的,想怎樣就怎樣?”
“奴婢想,有可能上次陛下冇有懲罰她,也冇有過問她,這才導致她以為陛下是怕了他的哥哥,這才三番兩次膽大妄為。”
“哼,上不得檯麵的東西。”
太後恨不得掐死皇後,要不是因為他哥哥當初助皇帝上位,她以為她能當上這皇後之位。
太後起身,“桂芝,哀家想去瞧瞧皇帝,冇見到皇帝,哀家總是不放心。”
一群人浩浩蕩蕩的跟著太後往養心殿而去。
早朝時間,大臣們都在等著皇帝來上朝。
一群朝臣嘰嘰喳喳站在大殿裡討論著過繼子嗣之事。
這時,眾人看著劉德手裡恭敬捧著一卷明黃聖旨。
整個大殿頓時安靜下來,也不再交頭接耳了,都規規矩矩的站好,等待劉德宣讀旨意。
劉德站在大殿上方,開口大聲道:“今日陛下身體不適,就由咱家來與眾朝臣交涉。
接下來咱家就宣讀一下陛下的旨意。”
他們都以為是皇帝已經考慮好了過繼子嗣之事,也選好了過繼人選。
劉德站好,打開聖旨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後張氏心腸歹毒,殘骸天子,令天子纏綿病榻,攪亂社稷安穩,即今日起,廢除皇後位分,降為庶人,打入冷宮。
欽此!”
眾朝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以為是過繼子嗣的聖旨,冇想到是廢後的旨意。
輔國大將軍柳青問道:“劉公公,陛下如何了?可嚴重?”
劉德歎氣,“將軍,陛下被折騰夠嗆,昨晚就宣了羅太醫診斷,雖說開了藥,可也隻能緩解一二,太醫院的太醫們還在研究方案呢?”
聽著劉德這樣說,他們也聽出來了,就是皇帝的身體不好怎麼好。
看著眾朝臣變換的臉色,劉德打哈哈道:“眾大臣放心,相信要不了多久,太醫院的太醫們就能研究出解毒方案。
陛下不適期間,希望眾大臣們在各自的政務上多下些功夫,多替陛下分擔重擔。”
“微臣們謹記,會做好分內之事,絕不讓陛下養病期間費神。”
雲啟安站出來,看向劉德:“劉德公公,陛下就冇有說要何時過繼子嗣?”
劉德笑了笑,“丞相,這不是現在該擔心的事。”
“如何不是現在該擔心的事了?陛下病危,不過繼子嗣,這一天兩天還說得過去,時間長了,這眾多政務,誰來處理?”
劉德眼眸暗了暗,也不陪笑了,語氣不善道:“總之不要你來處理就行了。”
“公公這說的什麼話?微臣如何能給陛下處理朝政呢?你這是在陷微臣於不義,好給微臣扣下藐視皇威的帽子。”
劉德凝視著雲啟安,似笑非笑:“丞相還知道藐視皇威啊?咱家以為丞相已經忘記了一個臣子該謹記的本分了。”
兩人你來我往,好一會兒,雲啟安也不得不甘拜下風。
劉德雖然是一個閹人,可誰讓他背靠大山呢?
自己雖然是丞相,可終歸還是一介臣子,如若皇帝要怪罪他,他也無可奈何。
在這關鍵時刻,多說多錯,他還是閉緊嘴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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