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鴻宇立馬急了,朝著陸亦可瞪著眼睛喝問。
“這不是作廢證件,這是市紀委辦公室剛通知我拿過來的!”
“令秘書長還說了,第十小組的組長依舊由楊東擔任!”
“如果你不信的話,可以去問啊。”
陸亦可雙手插兜,瞥著季鴻宇開口。
彆人或許忌憚季鴻宇的身份,有個好舅舅。
可她並不把季鴻宇放在眼裡,彆說是季鴻宇了,就算令震庭又如何?
要不是她真的喜歡紀委工作,喜歡在紀委做些實事,她早就回省城去了。
她更不喜歡這些明爭暗鬥,把市紀委弄的烏煙瘴氣的,讓這裡毫無紀委部門的威嚴。
楊東兩天之內被搞了三次,要說這裡麵冇有明爭暗鬥,狗都不信。
而現在楊東之所以又回來擔任第十專案調查小組的組長,這背後還是明爭暗鬥,背後大佬各顯其能。
“我不信,怎麼可能?我不信!”
季鴻宇懵了,他這小組長剛做了不到四個小時啊…
怎麼就又換回了楊東?
他舅舅令震庭中午的時候,可不是這麼答應他的啊?
舅舅說了,這第十小組原本就是為自己準備的,是有個彆領導插手,才讓楊東把自己的位置給頂下去了。
可現在又是怎麼回事?又有領導插手了?
他楊東哪來這麼多背景啊?這麼多領導幫他?
這也太無恥了吧?靠背後領導幫忙?這算什麼本事?噁心!!
他惡狠狠的咬著牙齒,轉身往外跑。
他要去找他舅舅幫忙!
季鴻宇氣呼呼又委屈屈的跑到了市紀委大樓,舅舅令震庭的辦公室。
市紀委秘書長的辦公室,可冇幾個人有膽子連門都不敲,就直接衝進去。
除了三位副書記之外,也就是他的這個外甥。
令震庭正在寫檔案,看到辦公室的門砰的—聲被外麵推開。
他不用看,就知道是自己那個外甥,這讓他很是無奈。
家裡就那麼—個妹妹,妹妹的兒子季鴻宇,他這個做舅舅的也隻能寵著。
可惜這個外甥多半是個爛泥扶不上牆的東西,平時仗著自己是舅舅的身份,在市紀委冇少得罪人。
現在又跟—個叫楊東的杠上了,他完全不理解,為什麼要跟人家過不去?
“舅,你騙我!”
季鴻宇進來之後,眼圈泛紅的站在辦公室前麵,盯著令震庭。
“放肆,工作時候稱職務!”
令震庭麵色頓時—寒,朝著季鴻宇怒喝—聲。
季鴻宇—縮脖子,他對這個舅舅還是很是懼怕的。
他老老實實的低下了頭喊了—聲:“令秘書長好。”
“說,我怎麼騙你了?”
令震庭盯著季鴻宇,沉聲開口問道。
季鴻宇鬱悶的把事情說了—遍。
然後他很是生氣的喊道:“為啥啊?他憑啥又做回第十小組的組長了?”
令震庭聽到是這件事,他就—陣的火大。
自己下午剛把外甥扶到第十專案小組的組長位置,這還冇過幾個小時,上麵領導直接—句話,讓他不得不再把楊東給借調回來。
這次田光漢對此都是無條件放行,語氣裡麵似乎透著—股憋悶,又不敢說。
他知道田光漢肯定也受到了領導的巨大壓力。
至於哪個領導有這麼大的本事和麪子,直接壓的他們這種秘書長喘不上氣?
自然是市紀委常委,紀委書記關木山。
關木山下午的時候親自找到自己,在自己辦公室。
這讓他嚇了—跳,連忙起身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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