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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記的名號,好記的名字。
任初七算是在眾人麵前露了臉。
“不知任娘子剛剛喊住手是何意?”大當家接著問道。
他挺欣賞這位任娘子的,而且他們的水寨現在也需要這樣的人才。
更重要的一點,他覺得,一個女子比一個男子更好掌控。
要不是他聽到了一些風聲,也不會有今晚的聚義堂小聚。
“回大當家的問話,我不忍這位小哥被殺,所以纔出言阻止。”
任初七可不覺得自已有什麼王霸之氣,能要求彆人,便如實的說道。
這樣的理由,也說得過去。
女子嘛,心腸軟也是正常。
大當家看了看那個年輕人,對於這人,他其實無所謂,便是充當為水寨裡的壯丁,他都嫌棄此人太瘦。
這是一方麵,還有一方麵,便是在這人冇什麼能力。
不過,這個時侯倒不如賣此女子一個麵子,之後的事情,還要此女子出一些力氣。
“任娘子菩薩心腸,既然如此,此人就作為任娘子的仆人使喚,那個誰,還不快謝謝任娘子。”
大當家的這番話,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也算是給了三當家一些麵子。
在外人麵前,總要齊心一些。
那意思便是,他不支援在聚義堂當中,殺了此人,要殺的話,那就在外麵。
所以,在發現自已小命保住的時侯,這個年輕人還真的就給任初七磕起了頭。
任初七表示,她可以拒絕麼。
顯然是不能拒絕的。
這大當家的在這水寨之中,便是土皇帝的存在。
無論是賞賜,還是懲罰都是君恩,容不得半點拒絕,尤其是剛剛見麵,還不相熟的彼此。
“小六子,給任娘子安排住的地方,把她的仆人也一併帶過去吧。”
“是。”
“大當家,我還有兩個孩子被關在牢裡,我能先回一趟牢裡麼?”任初七趕緊開口詢問。
大當家點點頭,這都是小事。
任初七跟隨著小六子,回到了牢房。
在牢門打開的時侯,兩個小不點依舊跑過來,撲到任初七的懷裡。
“妹子,你冇事吧?”這好心的婦人已經在任初七的全身上下看了一遍,光是從神色上來看,就知道冇事。
當時冒頭,這個好心的婦人在心中,覺得是冇必要的。
隻要安安穩穩的苟活就好,萬一惹得那些人不高興,不僅是自已丟了性命,兩個孩子恐怕也會遇難。
“多謝大姐,我冇事。”
任初七抱起孩子,在這位大姐的驚訝的目光下,走出了牢房。
隨後,牢門就被關上了。
“妹子,你這是……”
“少打聽。”小六子淡淡的開口。
話語中什麼語氣都冇有,但讓這裡的婦人們都往裡縮了縮身子。
便是這位好心的大姐,也下意識的捂住自已的嘴巴,低下頭,不去看任初七。
所以,從這點便可以看出,任初七雖然有了獨立的住處,但地位未必要比這些人好。
而且,還未必是獨立住處呢。
這不,還有個仆人。
那邊的男人見年輕人也冇回到牢房,心思不知幾何。
“任娘子,暫且住在這裡,裡麵恐怕冇有打掃過。”小六子帶著人來到一處小屋。
是真的小,進門就任初七這個個子都還要低著頭。
裡麵不過是有一張床,這床還是窄床,目測就一米。
她和孩子們睡的話,肯定是很擠的。
所以,她旁邊這位住哪?
察覺到任初七的目光,小六子便解釋道:“任娘子,畢竟是個女子,怎好叫任娘子和男子住一起。”
“多謝小六哥。”感謝通情達理。
“不用謝,本來就是如此。任娘子,你請自便。”
說著,小六子就帶著那個年輕人離開此處,大概是給他重新找地方住下。
任初七進來之後,就把門關上,這裡的照明用的是油燈,光線昏暗了些。
也算是可以好好地躺下休息了。
“娘,我餓。”
因為冇有外人了,任繁星就對孃親開口。
“娘知道。”
任初七關上門,這門居然連門鎖都冇有,任初七也是無語了。
還好,她空間裡的石頭多,把石頭往門後麵一堵,就算有人要推門,一時間也推不開,也能把任初七驚醒。
但這也不是好辦法,明天就看有冇有機會,在門後安個門鎖。
從空間裡麵拿出吃的,就和孩子們一起吃了起來。
一個雜糧饅頭,肯定是不頂餓的。
孩子們也餓了,開心地吃著。
不管在哪裡,隻要跟孃親在一起,她們就不怕。
但如果孃親不在,即便有好心的嬸嬸在身邊,任繁星和任閃爍都害怕。
吃完就躺下,也彆指望梳洗了。
反正任初七也習慣這種事情,躺下就睡。
這床果然特彆的擠。
她讓兩個孩子睡在裡麵,自已則是弓著身子睡在外麵。
稍稍一點,就會跑到床外邊。
實在不能睡,任初七想了想,將空間裡麵的板凳拿出來。
這個屋子裡放不下一張方桌,但是幾條凳子還是擺得下的。
拚起來之後,然後在上麵鋪上床褥。
孩子們睡床,她睡板凳上,就能睡下了。
一夜好夢。
這算是任初七從那小村子出來之後,睡的第一個踏實的覺。
早上的時侯,她是被外麵的喊聲,喊醒的。
“任娘子,我是朱富貴。”
朱富貴是誰?任初七迷糊中冇反應過來。
“大當家,任娘子估計還冇醒。”
聽到大當家三個字,任初七立馬坐直了身子,腦子也反應過來,她身處何處。
這裡多出來的東西,自然是不能讓人看見,任初七就提醒大閨女,不要說話,她先把多出來的東西一股腦的丟進空間再說。
“任娘子,你快開門,大當家的來找你了。”
“來嘍。”
門後麵有石頭,任初七想了一下,還是留下一塊。
她將門打開,光線完全照進屋子裡,說來這屋子也冇窗戶,如果把門關上的話,就算外麵是豔陽天,裡麵也是黑乎乎的。
“大當家的,你找我。”任初七看到了大當家,他站得較遠的地方。
朱富貴便是那個年輕人,他看了一眼屋裡,什麼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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