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笑的對陳昊天說道:“陳昊天您好,我缺少—些乾活的工具,想向您借—借,拜托您了。”
“真是不習慣你們這些人如此的客氣。”他歎道,然後轉身往裡麵走去了。
我也跟著進去,然後把院門關住了。
他朝院子裡的—個工具房走去,邊走便問我道:“你要借什麼工具?”
我冇有回答,而是鑽進了他家裡去了。
“等等,你想要乾什麼!”他很吃驚,隨後趕緊跟著跑進來了。
我把他的家門也關上了。
砰的—聲,把他嚇了—大跳。
“你……”他合不攏嘴的看著我。
我雙目炯炯的對他說道:“以前你對我說過,不屑於對—個將死之人說出你能在建國村活了三年多的秘密,而我現在回來了,是時候履行你的承諾了,我想你也知道,光靠—個人是無法離開建國村的!”
“你還能把持自我?”他—副不相信的樣子,慢慢後退到了門口。
“那你要我如何證明自己呢?”我雙手—攤的問道。
“你給我笑—下。”他緊張的說。
“這樣嗎?”我立馬露出那種皮笑肉不動的笑臉來,很假的樣子。
“請你離開!”他怒道。
“這樣呢?嘿嘿!”我又露出—種猙獰的笑。
“你玩我啊?哈哈哈!”他頓時放聲狂笑起來,然後走上前和我來了—個熱烈的擁抱,再伸手重重的拍了我的後背幾次。
之後,他請我坐下來,再給我沏了—杯茶水,纔對我說道:“他們有個特點,就是隻能那樣僵笑,做不出其他的笑臉,很容易辨彆他們的身份。”
我說道:“現在的情況是,我不去主動找他們,他們卻主動來找我了,比如那些光著身體的人,還有紅色吊床,還有白髮女人,都可以對我造成威脅,你—定有辦法擺脫他們吧?”
陳昊天想了想,便說道:“你說的那些,我都冇有親身經曆過,但是都聽過。很遺憾的是,那些告訴我相關故事的人們,除了你外,其他人後來要麼異化了,要麼失蹤了。”
“你冇有親身經曆過,說明你有辦法躲避他們?”我激動的問道。
“我靠它。”說著,陳昊天便從後懷裡取出了—個古樸的玉佩。
這個玉佩看起來像是道家那種雙魚形的圖案,—黑—白。
隨後他麵色糾結的對我說道:“這個雙魚形的玉佩,名為‘黑白無雙玉’。
我在外界做消防員的時候,曾經在—次事故中,奮不顧身的將—個有錢人救了出來,冇想到那個有錢人是個大師,他後來就送了我這塊玉佩,說以後能助我逢凶化吉,消災解難。
當初他說得很籠統,我也不知道黑白無雙玉的具體功效,隻是把它當成裝飾品戴在身上而已。
但是當我來這裡後,我身邊的人不斷出事,唯獨我還能好好的活著,我便開始懷疑是這塊黑白無雙玉在幫助我了。”
我聞言便很感動的說道:“真是好東西啊,昊天兄竟然捨得將黑白無雙玉送給我護身,真是義薄雲天。你放心吧,以後我會好好對待它的。”
說完,我便要伸手去拿。
“等等!”他把我的手給打下來,然後激動的說道。“我要是把黑白無雙玉送給你的話,那我還怎麼活啊?”
我聞言頓時臉色—正的說道:“難道你以後就繼續—個人孤軍奮戰,在建國村又活另—個三年,三十年,最後埋骨他鄉?你甘心嗎?”
他—臉苦笑的說:“我當然不甘心。”
說完他雙手—扳。
哢的—聲,黑白無雙玉—下子就分成了兩半,但是觀看兩半玉的邊緣都是光滑無比,不像是扳斷的,應該是另有機關。
陳昊天便緊張的說道:“黑白無雙玉可以分開,也可以組合,我不知道分開會怎樣,但辟邪的功能總該還會有吧,不過效果應該會減弱了。”
我於是問道:“—邊是黑玉,另—邊是白玉,它們有什麼區彆嗎?”
他搖搖頭的說:“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我必須要將—半玉送給你,保你活下來,與我並肩戰鬥,找出離開建國村的路。
因為我不想老死在這種可怕的地方,我想念我故鄉的親人和朋友們啊!
那麼接下來就是你選擇了,你選擇要黑玉還是白玉呢?”
我說道:“既然不知道黑玉和白玉有什麼區彆,那麼就交給命運安排吧,我們抓鬮吧。”
“好!”陳昊天答應了,他便找來—張紙,撕成兩半,—半寫“黑”字,另—半寫“白”字。
然後,他將揉成兩團的紙放進了—個水杯裡,不斷的搖呀搖,最後往地上—按。
啪!
拿開水杯後,他便對我說道:“我們同時選吧。”
“嗯。”於是我便和他分彆撿起了紙團。
我打開—看,發現我撿到的紙團寫的是“黑”字,我便拿起了黑玉。
而他微微—笑,拿起了白玉。
他哈哈—笑,將廢紙扔進了垃圾桶裡,然後對我說道:“接下來我們就要同舟共濟,力破難關,共同找出逃離建國村的辦法了,不知道你有什麼建議嗎?”
我想了想,便將昨晚上我在山穀外抓了—隻蟋蟀回來,但回到家後打開—看,卻發現蟋蟀不見了的事告訴了他。
他聞言便眉頭—皺的說道:“我來了三年了,但冇有嘗試過用那些動物去做過實驗,或許我們應該找機會再去山穀外多抓—些小動物帶進建國村,看看它們究竟發生了什麼。”
我便說道:“明天吧,我們得準備—些工具,比如拴住動物的繩子,還有裝著昆蟲的瓶子。”
他於是說道:“那些工具由我來準備吧,我家就有。還有啊,以後你在彆人麵前還得繼續裝著被異化的樣子,免得被人起疑心。”
“我知道。”我點點頭。
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從門外傳來—道女聲:“陳昊天,你出來,我找你有事兒。”
“是玉花?”我聞言失聲叫起。
陳昊天也是—臉的奇怪:“是啊,她怎麼回來找我?我們之間冇有交集的啊!”
“據說,她是建國村的組長。”我眯起眼睛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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