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火中薑卓寧把崔媛教她的手段,招呼在謝南州身上。
冇一會兒,謝南州繳械了。
他喘著粗氣,自顧自整理著自己時,薑卓寧悄悄推開門,見門外冇人,連忙快速衝到洗手檯前洗手洗臉。
剛纔謝南州無恥,還濺了些在她臉上。
她洗完,確定身上冇有那股味道後,就要離開洗手間。
可謝南州拽住了她,眼神晦暗不明。
“你這些玩意,是從哪裡學來的?”
之前養在家的時候,可不見她這麼孟浪。
偶爾上點大招,她死活都不肯,還得他逼著。
可現在,她拿捏得恰到好處,讓他欲仙欲死,欲罷不能。
而且也不見她露出半點羞惱,弄完就準備撤離,冇有半點留戀的樣子。
“以前是見識淺薄,自然不會這些。
現在見多了,還有什麼不會。”
薑卓寧眼神清冽,嘴角上還銜著點自嘲,甩開了他的手,頭也不回地走了。
謝南州冇有再去糾纏薑卓寧。
於他而言,薑卓寧隻是他不要的女人。
他今天會失控,大概也隻是不爽她當著他的麵找男人。
至於今夜,薑卓寧會不會獻身於沈聽肆……謝南州賭她不會。
且不說他剛纔進入過,光是他剛纔在薑卓寧身上留下的印子,薑卓寧就不好和沈聽肆解釋。
謝南州發泄了一通後,神情慵懶地回到半敞開式包廂裡。
包廂裡的男男女女還在玩樂,醉生夢死。
沈聽肆也在包廂裡,但他的臉色不是很好,一直焦躁地在打電話。
謝南州慵懶地抿著酒。
可這時,經理匆忙推開包廂門跑了進來。
“沈少,不好了。
寧小姐和風鈴起了爭執,風鈴失手把寧小姐推下樓了。”
第5章“什麼?”
“推下樓?
哪裡的樓?”
不止沈聽肆有些錯愕,包廂內其他人也被挺震驚的。
風鈴,是這家會所的老頭牌。
薑卓寧來這家會所之前,風鈴是最風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辦幾天,無數大佬給她慶生送禮。
但從薑卓寧到會所,她的風華舞姿,硬生生把屬於風鈴的光環摘了。
就連曾經捧她的沈聽肆,也被薑卓寧奪走了。
會所雖然給足風鈴麵子,讓她和薑卓寧並稱雙姝。
但薑卓寧純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貴的金絲雀名號在外,風鈴早已冇了之前的風光。
風鈴和薑卓寧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員數次撞見薑卓寧和風鈴私下吵鬨。
雙姝必有一戰。
隻是誰也冇想到,這一戰來得這麼快。
“二樓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
我怕現在隨意弄寧小姐會造成二次傷害,讓小哥在那邊看著她和風鈴,也叫了救護車。”
經理說完,就領著沈聽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著去,畢竟薑卓寧和風鈴都是這會所的招牌,直接起爭執還挺奪人眼球的。
包廂裡的人大都走了,隻有謝南州還坐著。
他半張臉都隱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著酒杯的手,骨節因為過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過薑卓寧或許會找什麼藉口,去糊弄沈聽肆。
但他壓根冇想到,薑卓寧會用自殘的方式……樓下,沈聽肆和一群人趕到的時候,就看到薑卓寧已經自己支撐著坐了起來。
額頭上還有個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嚇人。
風鈴被小哥反手抓著,還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冇有推她。”
“賤人!
我冇有推你,你為什麼要害我!”
“你冇有推我,那我怎麼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來,還成這樣?”
薑卓寧聲音嘶啞,有氣無力的,狼狽中透著破碎的美。
從她進入會所開始,風鈴這位“前輩”一直都在背地裡針對她。
舞鞋裡放釘子、剪碎演出服什麼的,層出不窮。
會所領導看在她之前的豐功偉績上,都冇有與她計較。
哪怕證據都擺在麵前,也隻能讓薑卓寧把委屈往肚子裡咽。
今晚薑卓寧剛從洗手間出來,就被風鈴攔住去路。
說是要找她敘敘舊,實際上就是拐著彎,罵薑卓寧騷,把金主迷得團團轉。
薑卓寧也才動了一石二鳥的念頭。
隻是這從二樓摔下來,多少有點冒險的成分在。
雖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殘了或是臉毀了,就得不償失了。
但當時的情況,容不得薑卓寧多想。
如今冷靜下來,薑卓寧也纔開始感到後怕。
“我真冇想到你為了跟我搶奪會所C位,無所不用,連自殘的方式都做得出來。”
風鈴叫囂。
薑卓寧冇料到風鈴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餘光瞥見沈聽肆快步走來的身影,薑卓寧連忙換上哭腔,控訴道:“會所C位?
就算我什麼都不做,這位置遲早都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冒險陷害你,還把臉弄出傷口來?”
他們都是供有錢人取樂的小雀,臉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生命一樣重要的東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臉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麼!”
風鈴叫囂著。
這話也讓薑卓寧警鈴大作。
不愧是占領風月場所高處的人,不止長相出挑,腦子也活絡,一下子就猜出薑卓寧的動機。
而且眼下,薑卓寧匆忙從衛生間撤出,下麵被謝南州弄出來的粘膩也冇有來得及清洗。
要是沈聽肆起了疑心來查探的話……第6章眼看沈聽肆已經來到跟前,薑卓寧狠狠揪了下大腿,淚水便嘩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來,還反過來栽贓我。”
她哭得梨花帶淚,哭聲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著恰到好處,隻會勾起彆人的憐憫,又不至於煩人的那種。
不出預料,沈聽肆連忙上前,環著她的肩膀。
“寧寶,這次的事情我一定會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聽肆憤恨地瞥了風鈴一眼。
那一眼,讓風鈴見識到了風月交情的淺薄。
當初,沈聽肆也曾對風鈴上頭,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這才過了多久,他就為了另一個女人,把子虛烏有的罪名強加在她的身上。
風鈴覺得可悲又憤恨。
但沈聽肆連給她辯解的時間都冇有,就直接打橫抱起薑卓寧,放上醫護人員剛送到的擔架上。
醫護人員抬著薑卓寧快步走,朝救護車而去。
沈聽肆緊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還有會所的老總和經理,以及鴇媽崔媛。
周圍還有一眾人在圍觀著,想看看這雙姝之戰。
穿過層層人群,薑卓寧看到了立於人群之外,半身隱匿在黑暗中的謝南州……他就那麼盯著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帶著怒意,又陰鷙極了。
薑卓寧恍惚想起,謝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類似。
那天,謝南州的未婚妻雲嬌去了謝南州安置薑卓寧的彆墅。
兩人起了爭執,薑卓寧失手將雲嬌推下樓梯。
儘管當時,薑卓寧一直哭著解釋,不是她推倒雲嬌。
但謝南州還是不信,單方麵宣佈結束合約,強行將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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