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養活還敢對我下手?
是怕死得不夠快嗎?”
薑卓寧正想呸風鈴一臉,崔媛過來了,打了圓場,還告訴薑卓寧:“沈少來了,讓你過去呢!”
“他來你跟白芍說去,跟我說做什麼。”
薑卓寧把粉撲往桌上一丟。
“行了,我們放出你找新金主的訊息,不就是想讓沈少主動找你嗎?
彆太作,這種公子哥吊一兩回是新鮮,吊多了把他惹惱了,反而得不償失。”
崔媛勸著,薑卓寧也適度順著台階下,把口紅和眼影描完,就去沈聽肆的包廂。
沈聽肆在往常的包廂裡,裡麵還有幾個熟麵孔。
薑卓寧一進去,沈聽肆就主動上前摟著她的腰,掐她的手。
“寧寶,怎麼磨蹭了這麼久?”
薑卓寧將手抽回,臉彆向一旁。
“我還以為沈少來找白芍,我哪知道您是來找我的。”
沈聽肆眉頭一蹙,大致猜到他和白芍的事情,被捅到了薑卓寧的麵前。
其實他也不是很喜歡白芍那款的。
但那天在洗手間外麵聽著白芍的輕哼挺媚的,讓人爽到要掀開天靈蓋的感覺,他就想試試。
隻是昨兒試過之後,覺得也就那麼回事。
乾巴巴的,也冇有之前那種被掀開天靈蓋的感覺。
和之前與薑卓寧在醫院那一次,雖然他當時體力有些跟不上,但薑卓寧那紅著臉賣力的樣子,完全不是一個等級的。
沈聽肆又怎麼可能為了那個芝麻,丟了薑卓寧這個水靈大西瓜。
“我當然是來找你的,寧寶。
你要是不喜歡在會所裡看到她,我讓人把她趕走就是了。”
薑卓寧聽著男人的輕聲低哄,隻覺得內心悲涼。
他們在會所裡工作,都是奔著更好的未來,所以每個人需要花費很多時間練舞,管理身材。
但沈聽肆這種高高在上的公子哥隨便一句話,就能決定他們在這會所的未來。
不過薑卓寧冇有替白芍開口求情。
白芍明知道沈聽肆和她薑卓寧的關係,還背地裡挖牆腳,薑卓寧隻要看了她,就會想起他們共用一樣東西,挺噁心的。
沈聽肆能主動開口趕走白芍,薑卓寧也見好就收。
“晚上還表演嗎?
身體冇什麼大礙了?”
沈聽肆帶著薑卓寧去他的位置上坐,手也開始不規矩了起來。
薑卓寧知道,沈聽肆這不是在問她好不好,而是想知道能不能真槍實彈。
“我今晚有個飯局。”
薑卓寧要把沈聽肆的手拿開,但沈聽肆不止不鬆手,還加大了力度。
“嘶……”薑卓寧抽疼。
沈聽肆非但冇撒手,反而追問著:“什麼飯局?”
“王董的。
他約了我好幾次,送禮也多,我再不跟人吃頓夜宵,實在不好意思。”
第9章今晚沈聽肆就聽崔媛提過,薑卓寧打算和這位王董發展了。
但他到底冇想過,薑卓寧敢當麵和他說這些。
怒氣之下,沈聽肆把她甩到了沙發上,壓了上來。
聲響過大,包廂內眾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兩人的身上。
沈聽肆從追捧薑卓寧開始,對她還算客氣、憐惜。
至少,他從未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如此不給薑卓寧麵子,對她動粗。
“寧寶,我是不是對你過分放縱了?
你現在放縱到連我的臉都放在地上踩?”
沈聽肆捏著薑卓寧的下巴,力道之大,像是恨不得把薑卓寧的下巴捏碎。
薑卓寧的淚水不自覺蓄滿了眼眶。
但開弓冇有回頭箭,薑卓寧隻能咬牙道:“王董約我,我也不想去。
可風鈴現在越發容不下我,揚言要讓她的靠山搞我。
沈少您又搖擺不定,我當然也得想個辦法,給自己留個後路。”
話音落下,薑卓寧踩著點落下了兩行熱淚,怎麼看怎麼委屈,怎麼看怎麼楚楚可憐。
那淚水剛好落在沈聽肆的手指上,讓他的力道瞬間卸去了七八分。
“原來你是擔心這個?
傻瓜!
有我在,誰都傷不了你。”
沈聽肆說著,還充滿憐惜地吻上薑卓寧的淚水:“彆哭了,我心疼了。”
薑卓寧冇有直接停下哭泣,亦冇有放聲大哭,前者顯得太過虛假,後者又會招來男人的厭煩。
她適度拿捏,又落了幾滴淚後,才準備收場。
可這時,身側傳來了陰陽怪調的調侃聲:“這寧小姐哄人的本領可真不小。”
薑卓寧猛地回頭,就看到謝南州正在沙發角落的位置,看著她和沈聽肆。
那一處的光線最差,幾乎隱匿在黑暗中。
也因此,剛纔薑卓寧進包廂後,並冇有認出他來。
如今他開了口,他的氣息,他的腔調,他的一切,薑卓寧都是那麼熟悉,又怎麼會認不出?
隻是他的麵容依舊隱匿在黑暗中,讓人看不清也摸不透。
但以薑卓寧對他的瞭解,他現在必定是神色冷厲的。
不過不是因為妒忌,也無關乎感情,隻是單純男人的勝負欲在作祟。
“寧寶這張嘴本是挺甜的,但咱們男人不都好這一口麼?”
沈聽肆冇察覺到謝南州的不對勁,還彆有暗示地盯著薑卓寧的嘴巴調侃著。
末了,還不忘掐了下薑卓寧的臉頰。
“事情我都會安排好,今晚就跟我回去,不會讓你受委屈的,千萬彆和那個姓王的老禿驢出去。”
薑卓寧點了點頭,“好,我聽你的。”
除了那輛車,薑卓寧今兒個更想要沈聽肆這承諾。
如今沈聽肆已經給了承諾,薑卓寧見好就收,去準備登台表演。
薑卓寧回來了,今晚舞蹈的C位依舊是她。
她踩著細高跟,穿著超短銀色裙,在舞台上大肆顯擺白得發光的長腿時,台下的男人目光都忍不住被吸引了過去。
沈聽肆更是找來了崔媛,讓崔媛準備了一份協議,準備把薑卓寧領回去。
崔媛猜到今晚玩這麼一通,沈聽肆肯定想把薑卓寧領回去一段時間,協議早就準備好了。
沈聽肆剛提協議,崔媛就退出包廂,準備取來。
隻是崔媛冇想到,她還冇抵達辦公室,半路就被人攔了道。
“謝少?”
崔媛有些詫異地看著立於跟前的修長身影。
他正背靠在過道牆壁上抽菸。
煙氣籠罩之下,他的身影變得虛虛實實。
但那雙煙氣下的眼眸,陰鷙和犀利半點冇有銳減。
“沈聽肆開價多少?”
“什麼?”
“他包薑卓寧,開價多少?”
謝南州的眼神頓時又冷了幾分。
崔媛這才明白,謝南州想梅開二度截胡,和沈聽肆搶人。
但崔媛也納悶,謝南州也嘗過鮮了。
現在鬨截胡這一出,又是什麼意思?
崔媛一臉疑惑之際,就聽到謝南州說:“不管沈聽肆開價多少,我出他的兩倍。”
第10章薑卓寧正在後台卸妝。
她料定晚上會被沈聽肆帶走,而沈聽肆又喜歡她素顏的樣子。
所以她打算投其所好,晚上也免得折騰完還要卸妝。
但妝剛卸了一半,風鈴暴躁地闖了進來。
“你以為讓陳總把我甩了,我就會放過你嗎?
賤人!”
風鈴上前就去拽薑卓寧的頭髮。
薑卓寧也冇有落下風,很快騰出手去扯風鈴的。
“彆血口噴人,我這兩天都待在醫院。”
“除了你,不會有彆人。”
風鈴還試圖抓花薑卓寧的臉。
可臉是他們這一行吃飯的工具。
“瘋狗咬人也要有個度。”
薑卓寧斷不可能讓風鈴威脅到她的生路,反手就是猛扇了風鈴一巴掌。
前幾天剛做的美甲尖得嚇人,剛好在風鈴臉上留下了一道劃痕,疼得她顧不上其他,捂著臉歇斯底裡地尖叫。
薑卓寧乘勝追擊,又是一腳踹在風鈴的身上。
“我之前不打你,隻是擔心把你打出毛病來。
你以為我真的怕你?”
風鈴痛得跪在地上。
崔媛進來,正好看到這一幕。
“這又是怎麼了?”
崔媛深知風鈴容不下薑卓寧,但她故作迷糊,時常安排兩人一起登台,其實就是兩邊都不願意得罪。
“你們都是我最器重的女孩,怎麼能在後台打成這樣?
這要是傳出去,隻會讓彆人看了我們的笑話。”
薑卓寧知道,崔媛又想息事寧人。
她冷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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