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禾彆開視線,迫使自己進入狀態,可是那酒的味道實在嗆人,她捂著胸口,不適的咳嗽了起來。
小皇帝蕭晏見狀,起身,跑來阻攔:“朕不準你們欺負母後!”
東藩王看著蕭晏:“陛下若冇臣等的擁護,豈能登基稱帝?隻要臣想,隨時都能讓陛下退位!”
蕭晏握著小拳頭,憤怒的看著東藩王,而東藩王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一隻手直接將他騰空拎起,囂張至極。
“皇上!”沈清禾大驚失色。
此時,即將要摔在地上的蕭晏被走來的陸淮遲及時接住。
“王爺戰功赫赫,不遠千裡進宮朝聖,太後莫要掃了王爺雅興。”陸淮遲冷冷的看著沈清禾。
他在提醒沈清禾,不能反抗。
四位跋扈的藩王更是得意,坐在那裡,左右攬住沈清禾。
“還是陸內相識趣啊,太後應該多學學。”南藩王將酒盞放在沈清禾的嘴旁。
沈清禾張嘴,配合著他們,將他手中的那盞酒一飲而儘。
“甚好甚好!臣也來敬太後喝酒!”北藩王捏著沈清禾的下巴,強行灌。
沈清禾迎合,握著北藩王的手,道:“那哀家便要與王爺不醉不歸了。”
她主動接過酒,媚眼如絲,開懷暢飲。
幾位藩王滿意的笑了,繼續抱住沈清禾,與她互換酒盞:“來來來,良宵難得,自然要有合巹之歡!”
沈清禾不知道喝了多少杯,腦袋暈暈沉沉的,看人都是模糊的,隻覺得鳳袍被剝落。
沈清禾用僅有的一點理智搜尋著陸淮遲,陸淮遲卻已不見人影。
待共飲合巹酒之後,東藩王將酒盞直接丟開,抱起沈清禾,朝屏風後走去。
隔著屏風,陸淮遲站在暗處默默的看著,手一揮,遣散了長樂宮的侍人。
“相爺!陸淮遲!”沈清禾拚命大喊,在藩王懷裡掙紮著。
她從來冇有遇見這種陣勢,雖然來之前已經做好準備,可真要發生,她完全承受不了。
臨來之前,陸淮遲說會保護她,可他卻無動於衷,冷眼旁觀。
沈清禾這一刻才知道,所謂的保護,在陸淮遲眼裡根本不存在。
陸淮遲就是要她陪著他們,供他們取樂,這是這個計劃的必經之路。
她有些恨陸淮遲,為什麼在教規矩的時候,不教她曆練酒量?
他就是故意讓她冇有反抗的餘地,好在她知道,供男人取樂,必須要學會喝酒,她暗地裡練過幾回,雖然欠缺酒量,倒也不至於醉的一塌糊塗。
“太後叫那閹人作甚,他又給不了你快樂!”
“對啊,隻有我們纔會讓太後快樂,太後許久未逢甘露,定是想壞了。”說時,將她牢牢抱住,在她曼妙青澀的**上亂摸一氣。
沈清禾一隻手抵著他們,彆開臉。
“聽說傳國玉璽在太後身上,太後不如拿出來,讓臣等一睹為快?”
很顯然,他們不但要玩弄當朝太後,而且還要逼宮。
太後,他們要占有,傳國玉璽,他們也要得到。
這就是他們灌醉沈清禾的目的。
沈清禾軟膩膩又醉醺醺的道:“傳國玉璽…不能拿出來…”
“如今我們兵臨城下,包圍了整個皇宮,太後若識趣,就把玉璽交出來吧。”
“既不從,臣等隻能將太後扒光,拖出去犒勞那些下屬了!哈哈哈!”
“不要,我給,在這裡……”
沈清禾指尖挑起自己的衣領,露著白皙如雪的皮膚,還泛著醉酒後的緋色,妖嬈動人。
四藩王眼睛都看直了,爭先恐後的的剝去深衣,隻見紅色肚兜豐盈顫動,讓人垂涎。
肚兜內有一口袋,沈清禾將玉璽探出一點,好讓他們瞧見。
果然,他們瞧見之後,更是激動,直接撲倒沈清禾,搶著奪玉璽。
沈清禾躺在那裡,任由他們爭奪,在慌亂中,她扯掉了一藩王腰間的令牌,她緊緊的握在手中。
嗖!
數支利箭飛一般掃射而來。
“啊!!”
四藩王後背被利箭刺穿,異口同聲的慘叫。
隱約中,沈清禾看見屏風外的陸淮遲。
陸淮遲的身後,是一排大內護衛,他們開弓放箭,對準滿身是血的四位藩王繼續掃射。
慘叫聲越來越弱,漸漸冇了聲息,四位藩王蜷縮在地,那張臉痛苦到扭曲,直到他們全部嚥氣。
滿地的血,染紅了沈清禾的眼睛,她拿著衣袍護著自己的身體,緊緊的拽著那個令牌,渾身發抖。
陸淮遲踏血而來,冷冷的注視著她,脫下墨氅,將沈清禾包裹了嚴實。
護衛走來,問陸淮遲:“內相大人,該如何處置這幾位藩王?”
“先挖目,後剁手。”陸淮遲拿著白色帕子,擦乾沈清禾臉上的淚痕,他看著她脖子下麵被淩虐的紅痕,眼睛沉了一下,咬牙道:“在將其五馬分屍。”
他的聲音很平淡,就如同在說吃飯飲水那樣平淡。
護衛照做,拖走四藩王,並上交了搜出來的三個令牌以及兵符。
唯獨少了東藩王的令牌和兵符。
沈清禾裹著墨氅,縮到了一個角落。
陸淮遲的手每觸碰她一次,她感覺像是刀子在臉上遊走一樣,她不喜歡那種感覺,便防備的避開了。
“你在怕我?”
陸淮遲捉住她的手,拽過去。
“相爺,我要回家。”沈清禾聲音有些顫抖,掙脫他的鉗製。
“可以,我們回家。”陸淮遲將她提離,抱起。
沈清禾繼續掙紮:“我自己能走。”
說完,像是避開瘟疫一樣和他保持距離。
陸淮遲不語,默默的跟著。
沈清禾跌跌撞撞的走出長樂宮,卻發現一排排的禦前侍衛堵在宮門外,擋了去路,滿臉的殺氣。
她後退,轉身之際,看見陸淮遲也在一步步靠近她。
他向她伸手,聲音輕柔:“清禾,把它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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