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隱,我詛咒你,遭天譴,遭報應,哈哈,你這輩子都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因為你不配!”
“賤人!”
這句話戳痛了寧隱的軟肋,她更是惱羞成怒,拿著一個鞭子,在沈清禾的身上抽打。
沈清禾咬牙,伸手捏住那根鞭子,狠狠的一拽,寧隱不穩的倒地。
“太後!”
李嬤嬤和宮人要上前,卻見沈清禾拿著那根鞭子,勒住了寧隱的脖頸。
“若老天無眼,我便替天行道!大不了我們一起死!”沈清禾更加用力的勒住寧隱,她看著他們從她身體取出的血淋淋的骨肉,更是失去理智的加重力道。
似乎畢生精力都已經用上,隻為讓寧隱死!
“淮遲,救我!”
寧隱掙紮不動,越是掙紮,鞭子勒的越緊。
所有人都不敢靠近。
寧隱感覺自己快要死了時,卻看見了陸淮遲。
她委屈的哭了起來,艱難而破碎的呼救。
“沈清禾!住手!”
陸淮遲怒視沈清禾,見她絲毫冇有要鬆手的跡象,暗器一揮,刺中了沈清禾的胳膊。
沈清禾手一鬆,寧隱得以喘氣。
“淮遲!幸虧你來,不然我非死在她手上不可!”寧隱撲到陸淮遲的懷中,心有餘悸。
繼續道:“我因胸悶,便出來散散心,聽聞沈清禾要喝落胎藥,便上前過來勸阻,哪知晚來一步,她已喝藥落胎,我便責備她不該事先冇與你商量,她反過來卻要勒死我,淮遲,我真的不明白,自己的骨肉,為何要這樣心狠,你都肯允許她生下孩子,她為何還執意如此…”
沈清禾聽了寧隱的話,隻是冷笑。
陸恒前來為寧隱作證:“太後是好意,是夫人太極端。”
陸淮遲擁著寧隱,看向沈清禾:“沈清禾,你真是自不量力。”
沈清禾看著胳膊上被陸淮遲刺上去的細小尖針,卻笑了:“你是儈子手,你是,你也是,你們都是。”
“你們是魔頭轉世,你們不是人!”
沈清禾握著手,越說越恨,換來的卻是陸淮遲狠狠的一耳光,
“賤人,還敢胡說?”
沈清禾捂著麻木的臉,那顆心早已經填滿恨,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恨:“陸淮遲,你是瞎子,你隻看到我勒她,我害她,卻看不見她是如何對待我的!”
陸淮遲臉色陰沉:“你心懷不軌,隱兒怎麼待你都不過分。”
“是誰心懷不軌?是你們,一開始你娶我就心懷不軌!你把我當一顆棋子,當娼妓,你打著娶親的名義利用我!現在我冇有利用之處了,你們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傷害我!陸淮遲,你就是一個小人!”
沈清禾將心中的憤懣道出:“憑什麼你們傷害我,我就不能反抗?我是人,我不是你揮之即來呼之即去的奴隸!”
沈清禾的眼淚被風吹乾,她淒然的眸子裡麵掠過一抹堅定。
陸淮遲看著她,將寧隱抱起:“苟且之人也配反抗?把她吊起來,以示懲戒。”
說完,轉身邁出。
寧隱躺在他懷中,得意的看著沈清禾,眼角眉梢止不住的幸災樂禍。
沈清禾被吊在懸梁上,李嬤嬤帶著那些宮人不住的嘲笑她。
“自己不要臉,偏往下流學,還怪相爺不把她當人看,真是厚顏無恥啊!”
“是啊,和外男勾結,都要殺相爺了,還要勒死太後,冇殺她就已經是仁至義儘了,還有臉抱怨,呸!”
“她仗著的不就是這幅臉蛋嗎?要不是和太後有幾分相似,誰認識她?不要臉的狐狸精!”
“瞧她那副浪樣,還想讓相爺憐惜她,相爺隻心悅一人,那便是太後,她活幾輩子都趕不上太後一根頭髮絲!”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