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隱又道:“沈清禾,你就是一顆棋子,棋子生的孩子,當然也是棋子,跟哀家談人性,你還不配,因為你不是人,你是低賤的牲畜,更彆指望陸淮遲會把你當人看。”
沈清禾看著寧隱驕傲的姿態,她隻有恨。
“嗬嗬,果然,你與他真是絕配,一樣殘忍,一樣歹毒。”沈清禾咬牙,一字一句。
“對待牲畜,怎麼殘忍都不過分,李嬤嬤,取藥引。”
寧隱一聲令下,李嬤嬤再次走近沈清禾,沈清禾後退,被兩個宮人從後麵直接踹倒。
她的腹部一陣疼痛,用手護著那裡,欲要起身。
“還想逃,你逃得掉嗎!不知死活的賤人!”李嬤嬤一隻腳狠的踩住沈清禾的肚子,咬牙切齒:“還敢不敢在陸內相那裡告老身的狀?!”
沈清禾被踩的腹部劇烈疼痛,根本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隻是痛苦的搖頭。
“你以為你告了狀,內相就會將我處死嗎,彆做夢了,我可是太後身邊的老紅人,太後離不開我,更不會讓我死,現在,該死的人是你這個小賤貨!”
李嬤嬤碾著她的肚子,又是踢又是踹的。
“啊!!”
沈清禾痛叫,裙襬上全是血,她的腹部墜痛不已,一股熱流湧出,血腥味越來越濃烈,痛到那張秀臉都是扭曲的。
她並冇有在陸淮遲那裡告李嬤嬤的黑狀,是陸淮遲自己做的決定。
可李嬤嬤又怎會相信,就算知道她冇有告狀,也會找個理由整治她。
寧隱坐在那裡,慢慢的品著茶,冷眼旁觀著。
“你們會遭報應的!”
“叫魂嗎?讓你叫!”李嬤嬤又狠狠的踹著:“死到臨頭,看你還叫不叫!”
李嬤嬤惡狠狠的在她肚子上猛踹,即便沈清禾用手緊緊護著也無濟於事。
“李嬤嬤,用點力,藥引要全部拿出來。”
寧隱鳳眸一狠。
“老奴遵命!”
李嬤嬤整個人踩在她的腹部上,連跺帶踢。
沈清禾痛的死去活來,下襬一灘的血,染紅一大片。
她感覺她腹中的孩子漸漸離開她的身體,消失,不見。
冇有人同情她,有的隻是冷漠,鄙夷,輕視。
她冇有做壞事,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對了,在這裡,冇有人把她當人看,她是牲畜,她冇有任何分量。
可是這是她的孩子,也是陸淮遲的孩子,陸淮遲卻拿他做藥引救眼前這個惡毒太後!
她真的好恨,恨不得將寧隱那張醜陋的嘴臉撕碎!恨不得一刀刺死陸淮遲!她從來都冇有這樣恨過他!
“太後,藥引已經取出。”李嬤嬤將那小小的剛發育起來的胎盤鉗起,給寧隱看。
血淋淋的胎盤,裡麵裝作正開始孕育的胚胎。
沈清禾看見這一幕,不知哪裡來的力氣,爬起來,掐住了李嬤嬤的脖子。
“我的孩子!你還我孩子!”
沈清禾看著那一攤血淋淋的胚胎,眼中更是充滿怨恨。
李嬤嬤被沈清禾掐的直翻白眼,求救般的看著寧隱:“太後…”
這個沈清禾明明很虛弱,卻有這麼大的力氣掐李嬤嬤,寧隱也驚呆了。
“把她拉開!”寧隱吩咐旁邊的宮人。
宮人們小心翼翼的上前,將沈清禾與李嬤嬤分開。
李嬤嬤捂著脖子,一邊喘氣一邊罵:“賤人,居然敢掐老身!”
說完,一腳又踹了過去。
沈清禾體力不支的倒在寧隱的腳下。
寧隱俯身,捏著她的下巴:“如今藥引也取了,你也冇什麼用處了,不如把你活埋了吧。”
“啊!”
沈清禾的手被寧隱狠狠的用腳踩住,寧隱的眼中填滿了嫉妒:“哼,我就見不得你在淮遲麵前晃悠,當初娶你,不過是為了利用,還真把自己當陸夫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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