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兒,羲禾……”陸淮遲一遍遍的低語,含糊而深情。
沈清禾愣了一下,要推開他,卻被他纏的更狠。
他腰帶以下的地方令她極度不適,她隱隱察覺到不對勁。
太監是冇有命根子的。
可是,他……
沈清禾的臉已經紅透。
本想掙紮逃離,又想到了太醫的話。
需陰陽交合,才能解毒。
沈清禾打消了推開他的念頭,承受著他的耳鬢廝磨。
他的嘴唇就像火一樣滾燙,遊移的地方好似被烙了一下,害她身心俱顫。
沈清禾在他強烈霸道的攻勢下,一點點的淪陷。
衣衫滑落,露著結實的肌肉紋理,野性般的疏狂,是平時陰柔的他所冇有的。
他雙眸焚紅,像是走火入魔的困獸……
錦被上的落紅甚是顯眼,沈清禾麵紅耳赤,背過身,更不敢去看陸淮遲,她穿上衣袍,忍著疼痛,步履艱難的離開了。
*
“內相的傷勢已在痊癒,體內毒素也已排出,真乃萬幸!”
“吉人自有天相,連上蒼都幫著內相大人呢!”
沈清禾站在暗處,看見兩個太醫從陸淮遲的廂房走出來,聽見這番談論,秀眉微微舒展,雙頰多了幾分嫣紅。
原來,陰陽交合真的管用……
他替她擋了一箭,她救他也算兩不相欠了,她不後悔。
沈清禾端了陸淮遲最愛喝的晨露茶,走了進去。
“淮遲,我隻要你好好的,其餘我不在乎,我就想為你解毒。”寧隱依偎在陸淮遲的懷中,溫柔似水,如膠似漆。
“隱兒,謝謝你。”
“叫我羲禾,好久冇聽見你這樣喚我,阿遲,我就想回到我們從前,那時我們無憂無慮的,真好。”
“羲禾,昨晚讓你受累了。”陸淮遲抱寧隱入懷,捧著她的臉。
“為了你,再苦再累我都值得,淮遲,我很開心,終於把第一次交給你……你知道嗎,當初為了保住清白,每次侍寢於先皇,都會給他灌醉,叫宮女代替我,因為我隻想把貞潔留給你。”
“羲禾,此生,永生,阿遲定不負你。”陸淮遲深情誓言。
沈清禾端著茶站在那裡,看見這一幕,心一抽。
明明為他解毒的是她啊。
幽冷的視線掃過沈清禾,陸淮遲鬆開了寧隱,問:“有事?”
沈清禾收回視線,將茶水端放案上:“冇有,我,我是來送茶的。”
“清禾,你總是這樣鬼鬼祟祟,就不能讓哀家跟內相多待一會嗎?”寧隱不滿的抱怨,兩隻手摟著陸淮遲的脖子,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身上,她的交領開口很低,隱隱露著一片柔軟雪白,貼在陸淮遲的胸膛上,輕盈顫動著。
沈清禾的心好一陣抽搐,隱隱難受。
原來他們也有肌膚之親。
是了,陸淮遲冒充宦官,不就是為了和寧隱相守嗎?寧隱與羲禾,既為同一個人。
那她和他昨晚算什麼?
“你出了水痘,不宜走動,暫且去後院歇著。”陸淮遲見沈清禾一直盯著他看,莫名感到一絲煩躁。
沈清禾聽罷,將茶盞放在案上,退離。
走出去時,她雙腿有些無力,扶著牆,步履艱難的行走著,一直走到後院,等杏兒出來發現時,她已經倒在了門外。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杏兒見狀,立即跑去扶著。
一道黑影閃過,趁著杏兒不注意,直接鑽進了屋子,杏兒全然無覺。
沈清禾醒來時,杏兒給她端來一杯水。
“夫人怎就昏倒了?”杏兒擔憂的問。
沈清禾隻是搖頭:“冇事。”
“夫人昏迷時,一太監說是奉了相爺指令,要帶夫人出府,讓夫人自謀生路。”杏兒說罷,指了指外麵:“他們正在外麵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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