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淮遲見她如此,不禁失神。
沈清禾還不儘興,將頭探出去車窗外,想要看個仔細。
陸淮遲便抱著她直接下車,牽著她的手融入人群,以便她能看的更清楚。
沈清禾緊緊握著陸淮遲的手,又不時的開心鼓掌,蹦蹦跳跳的像個孩子似的。
她最喜歡看雜技,看到高興處就很難控製情緒了。
嗖!
一道利箭飛掃而來,正朝沈清禾掃射而來。
沈清禾全然不知,隻顧欣賞街頭雜技。
“清禾,躲開!”陸淮遲敏銳察覺,迅速將她護在懷中。
利箭一下射中了陸淮遲的背部,穿透,身前頓時一片血紅。
頓時現場一片淩亂,玩雜技的和圍觀的老百姓四處逃散。
沈清禾抱著陸淮遲,摸到了一手的血,她震驚,立刻慌了神:“相爺!”
陸淮遲忍著痛,將她緊緊的摟著:“這裡危險,我們快離開。”
他趁著自己還能走時,帶著她迅速上了馬車。
沈清禾滿手的血,陸淮遲的後背穿透一支箭,鮮血噴湧而出,染紅了他的衣袍。
沈清禾什麼也顧不上,脫下裡麵的襦裙,為他包紮。
“先忍著點。”沈清禾看著麵色蒼白的陸淮遲,她的心也跟著一扯。
若不是陸淮遲,中箭的人就是她,是陸淮遲替她擋了這一箭。
“不用,彆管我。”陸淮遲製止了她,不允許她親力親為。
“我略懂醫術,可以幫相爺止血。”
“你出了水痘,坐好。”陸淮遲一臉的嚴肅。
緊緊捉住沈清禾的手,把她重力的攬入懷中。
沈清禾埋在他的懷中,心中五味雜陳。
回到相府時,陸淮遲昏迷了過去,沈清禾抱著他,隻覺得他渾身滾燙,嘴唇烏青。
很明顯,這是中毒的跡象。
“相爺,快醒醒,醒過來!”
在這一刻,沈清禾好害怕陸淮遲會死。
在宮裡的那段時間,她恨不得他死,可是現在,她隻希望他能活下來。
至少她不希望他是因為替她擋箭而死。
沈清禾握著他的手,不住的搖晃著,他已經冇有任何反應。
“陸淮遲,你彆嚇我……”沈清禾緊緊握著陸淮遲的手,又不時的探著他的鼻息。
他身體滾燙,氣息卻越來越微弱了。
太醫們早已經一排排的守在陸淮遲的榻前,一個一個輪流為陸淮遲把脈。
沈清禾默默看著,時刻想要瞭解陸淮遲的傷情,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內相大人中了劇毒,此毒名為陰蝕,毒性極為詭異,若女子中毒,當即氣絕而亡,若是男子,需陰陽交合方能逼出體內毒液。”
一太醫說出診脈之後的結果。
另一太醫麵露為難之色:“可內相大人是宦臣……”
宦官為閹人,陸淮遲已經不是男人,屬於不男不女的陰陽人,又怎能陰陽交合?
雖然這樣想,太醫卻冇有一個敢說出口。
沈清禾顯得棘手:“非要如此嗎?”
“正是,必須是用處子之血來解毒,若不及時解毒,內相十二時辰之後就會氣厥而亡。”
一太醫又嚴格的開口。
沈清禾歎了一口氣。
陸淮遲是閹人,如何解毒?
沈清禾絞儘腦汁的想著,太醫們也都出去商議對策。
她走近陸淮遲一分,伸手觸摸他的額頭,好燙!
倏然,腰間一緊,沈清禾居然被陸淮遲緊緊的摟住。
緊密相貼,不留一絲縫隙。
“相爺……”
“叫我阿遲。”陸淮遲深眸迷離,帶著濃烈的熾熱,情火跳耀,她的心也跟著跳抖的厲害。
“阿遲,你中毒了,需要解毒唔……”還冇說完,陸淮遲低首,封住了她的唇,吻的她快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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