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烈聞言,更是腹誹不已,這真的是神品戰法,還會像垃圾一樣丟在這裡?
神品戰法,那可是法相境界高手,都會眼紅的絕頂戰法,豈是小小的藏茗山可以擁有的?
“玉長老,既然這戰法等級如此之高,為何會被門派棄之如敝履般丟在這裡?”
秦烈撇嘴道。
“這個……那個……”玉長老被秦烈戳中痛處,老臉不由一紅,尷尬的解釋道,“你也看到了,這劍法殘缺不全,隻留下前麵三式!”
“隻是這樣?”
秦烈挑眉,如果真的是神品戰法,就算是隻有一式,威力都將不可想象。
“隻有招式,冇有心法!”玉長老這一下更尷尬了。
“冇有心法,那還叫戰法嗎?”秦烈聞言,饒是他心性沉穩,也是臉色一黑。
每一個武者都知道,戰法必須依靠心法來催動招式,才能爆發出足夠的威力,一部冇有心法的戰法,縱然是神品也冇有半分作用。
“反正劍法外武閣就這一套,你就說要不要吧!”玉長老很是光棍的說道。
秦烈遲疑了一下,還是點頭道,“也隻能要了!”
他對劍道,情有獨鐘,讓他修煉彆的戰法,他寧願選個冇有心法的劍法。
“你確定,這三式在前幾年,有不少弟子都修煉過,最後都無奈放棄了!”玉長老心中有愧,忍不住提醒道。
“沒關係,就選這劍法吧!”秦烈道。
“這樣吧,我也不讓你吃虧,我讓你在外武閣多選一套算了!”玉長老似乎覺得自己讓秦烈修煉冇有心法的劍法不大好,所以提議道。
秦烈倒也冇有拒絕,在外武閣逛了起來,最後挑了一套身法。
身法名為流炎步法,施展起來後,可以提升秦烈劍招的爆發力,倒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記住啊,這些戰法你隻能修煉一個月時間,一個月之後必須歸還!”玉長老幫秦烈登記後,將兩套戰法遞給了秦烈。
“弟子記住了,多謝長老!”秦烈對玉長老行了一禮,轉身離開。
“根骨不錯,劍道天賦堪稱驚豔,成為我藏茗山弟子,倒是可惜了!”玉長老木目送著秦烈離去,蒼老的眸子中閃過一抹銳利的光芒,但是很快,玉長老便又恢複了往日懶散的姿態,趴在櫃檯上呼呼大睡。
秦烈回到了住處,這纔有時間翻閱戰法。
三式劍法雖然殘缺,但是卻又個頗為霸道的名字--輝煌劍經。
四個古字,鐵鉤銀劃,視之似乎有銳氣撲麵而來,如同無儘劍芒呼嘯而出,讓秦烈心中一稟。
“難道這真的是一部殘缺的神品劍訣?”秦烈搖了搖頭,就算是神品戰法,冇有心法,也是無用。
抱著借鑒劍招的心思,秦烈翻過書頁,當他看到所謂的三式劍招時,臉色不由得又是一黑。
三式劍招,其實隻是一道手訣,一式起手式,真正的劍招隻有一式,那就是抬劍刺天。
“好奇怪的手訣!”秦烈試著按照戰法記載,手捏劍訣,在劍訣成型的刹那,他丹田那一道真氣,突然變得炙熱如火,狂暴的氣息在他丹田之中跌宕開來,嚇得秦烈連忙撤去手訣。
秦烈冇發現,在他手捏堅決之時,他魂海中那一柄被鎖鏈封印的巨劍上,突然亮起璀璨劍芒。
秦烈等丹田真氣恢複平靜後,再次捏起劍訣,更加可怕的炙熱氣息從丹田中傳來,那僅有的一縷真氣,似乎要衝出丹田。
秦烈強忍散去手訣的衝動,任憑那一縷真氣在丹田中左突右撞。
讓秦烈鬆一口氣的是,那一縷真氣雖然變得狂暴炙熱,卻冇有真的破開他的丹田。
“這手訣,似乎可以和我的真氣產生共鳴!”秦烈來了興趣,快步走到院子中央。
秦烈在院子中間站定,此時正是正午,炙熱的陽光從空中灑落,讓輕諾微微眯起眼睛。
秦烈再次捏起一道劍訣,這一次丹田內的真氣似乎變得格外的炙熱,讓秦烈丹田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秦烈咬緊牙關,拔出後背巨劍,抬劍刺天。
“轟!”
在秦烈刺出巨劍之時,他丹田內那一縷真氣終於是控住不住,從丹田內衝出,順著經脈,往他手中巨劍衝去。
真氣所過之處,秦烈經脈似乎都被撕裂開一般,傳來火辣辣的疼痛。
真氣衝入巨劍後,在劍尖之上凝聚,緊接著更加可怕的情況發生,虛空之中,一道日光突然凝聚在一起,如同一道流星,從空中勁射而下,落在劍尖之上。
“嗡!”
劍吟之音響徹開來,一縷鋒芒從劍尖之上跌宕開來,可怕的炙熱氣息,順著劍鋒湧入秦烈體內,秦烈的衣服在刹那之間化為灰燼。
而輕諾古銅色的肌膚,此時也是變得如同烙鐵一般通紅。
“啊!”
秦烈性格堅毅,但是此刻那種全身似乎被烤熟的可怕疼痛感,還是讓他嘴裡發出低沉的咆哮聲。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手中長劍重重揮斬而下。
“咻!”
破空之音響徹開來,一道炙熱的光芒從他手中巨劍揮灑而出。
這一刻,秦烈手中的巨劍前方,一道有若實質般的劍影橫斬而出,如同烈日一般耀眼。
“砰!”
劍影斬落在院子的木門上,三寸多厚的木門轟然倒塌,濺起一地煙塵。
“呼呼呼!”
秦烈嘴裡喘著粗氣,手中的巨劍無力的垂落在地麵上,當他的目光落在倒地的木門上時,瞳孔驟然一縮。
三寸多厚的木門,竟然被秦烈這一劍劈成兩半,切口平整,光滑如劍。
“好可怕的威力!”秦烈短暫的震驚後,便是狂喜,這一式劍招的威力,超乎想象的強!
“怎麼回事?大師兄?你怎麼了?”
院子裡的動靜,吸引了秦炎幾人的注意,當他們看到大汗淋漓的秦烈時,忍不住驚呼一聲。
秦炎更是飛奔上前,想要扶住秦烈,但是在他碰到秦烈時,卻是一生慘叫,倒退而出。
“大師兄,你身體怎麼這麼燙啊?”
秦炎驚呼道,再看他的手掌,觸碰到秦炎的皮膚位置,竟然硬生生燙出了水泡。
“我……”
秦烈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喲,在練劍啊,我冇打擾你們吧!”
就在此時,院子外麵響起一道戲謔的聲音,緊接著幾道身影踏著大步衝到院子裡,將秦烈幾人圍了起來。
為首的是一名身穿白衣,身材頎長,五官頗為俊朗的青年,隻是對方陰鬱的眼神,卻是如同毒蛇一般怨毒。
“李萬法!”
看到此人,秦烈劍眉一挑,冷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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