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花解語時輕言很認真,隻是這份認真在心裡並不表現出來,因為她不會介意自己是否輕慢自己,所以時輕言就有恃無恐的消費花解語的體貼。
隻有當花解語遇見大問題,時輕言纔會急切的表示關心,這似乎成為了時輕言的習慣,現在的花解語很滿足這個狀態,但也為後來她離開埋下了伏筆。
上課鈴聲響起花解語回到教室時,同桌正在奮筆疾書。
巧的是花解語這個同桌也叫做路川,班主任陸川和她的同桌同名同姓,不但讀音一樣,字也一樣。
當新生自我介紹輪到陸川時,陸川扭扭捏捏站起來說,我叫陸川,即刻就吸引了大多數人的注意,陸川更不好意思。
不過一會兒陸川換了個狀態,繼續說道,並不是陸川是陸川。
此言一出,鬨堂大笑。
到底是不是陸川。
有好事的同學打趣的說。
班主任出來解圍,好了,陸川是陸川,我也是陸川,兩個人是同一個名字,明白了吧。
同名同姓。
同名同姓不稀奇,稀奇的是誰用。
同桌陸川放鬆下來也跟著傻笑,大家都很歡樂,這個插曲過去,但大家都介紹完各自熟悉。
陸川看見花解語重重的坐下,自己剛背完一段課文,神經因為花解語的大動作而被嚇了一跳,路川轉過頭看見花解語由於跑得太快而漲紅的臉。
嘴上順口問出,你去哪裡了。
花解語不明所以,含糊的回到。
見一個老鄉。
路川驚訝的問道,你不是縣城裡的。
花解語被路川語氣刺激到,你聽誰說我是縣城的,我說是農村人你有什麼意見。
花解語脆弱的神經從小被城鄉差異折磨得很敏感,小時候那是天與地的差彆。
好像冇有,我隻是,隻是好奇。
路川不知道該說什麼,他不會明白農村人的敏感隻會有城裡人的優越。
雖然他本意並不想這樣。
剛做同桌,他們還瞭解得不深,彼此並不熟悉不知道深淺。
但是花解語也並冇有跟路川客氣,首來首去的,也就是陸川,換了時光不收拾她纔怪。
陸川很講文明,是一個萬事好商量的人,並不會輕易和彆人鬨矛盾。
這可能和他從小的生長環境有關。
陸川父母都是老師,而且他們很恩愛,耳濡目染陸川也和氣。
本來陸川還想問一問,那個老鄉是誰,是初中部的嗎,也是上初一嗎等等無關痛癢的問題。
礙於花解語己經誤解了自己,還有點生氣樣子,陸川識趣的閉了嘴。
但是臉上有想說話的衝動,花解語感覺到路川欲言又止,默默的埋頭進題海,忍不住開口到。
你想說什麼。
路川有了心理陰影。
你不是在生氣嗎,管我乾什麼。
花解語被陸川氣笑了。
我那有那麼多氣可生,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憋屈死了賴我,我可不乾。
花解語性格敏感,但是又大度,矛盾的結合體,是因為少年那知愁滋味。
我就是想問你那個,那個老鄉和我們一樣大嗎,是不是同級,男的女的。
路川滔滔不絕,花解語打斷他。
你調查戶口呢,比我大三歲你說我們一不一樣。
這樣哦,陸川瞬間失去了一大半興趣,語氣淡淡的。
你的好奇真是點到為止啊。
花解語也不理路川了,盯著語文課本目不轉睛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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