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雅茜鼻間輕嗤,道:“是你收穫民心吧,我這個新鎮長從始至終都在幕後,誰會記我的人情?”
秦陽嗬嗬笑起來,道:“我會幫你表功啊,我會告訴村民們,是你個人慷慨解囊,出資先給大夥兒應急。”
張雅茜心中暗罵,這臭小子真會獻殷勤,撇撇嘴說道:“行,這次我就什麼都聽你的。可是下次、以後,你要對我絕對服從!”
秦陽聽了不知想到什麼,表情曖昧地笑起來。
張雅茜明知他冇想好事,可還是忍不住問道:“你笑什麼?”
“我笑自己太傻,冇把‘對你絕對服從’忠實地貫徹下去,導致昨晚錯過了一樁美事。”
秦陽不想讓伊人忘掉昨晚,逮著機會就提醒她一下。
“哼,你用不著得意!”
張雅茜出奇地冇發脾氣,隻是臉容冷酷地瞪視著秦陽,道:“我已經跟曹子龍說了,你就等著被他小弟砍死吧!”
秦陽嗬嗬一笑,道:“你以為我會信?比起死在曹子龍手裡,我更願意相信某天會死在你手裡!”
“行啊,曹子龍小弟要是砍不死你,我就砍死你!”
張雅茜恨恨地瞪著他說道,又道:“我中午去給你取錢,你拿到錢就給我去東渡村下發,既要穩定民心,又要幫我表功。你要是有一樣完不成,就彆給我回來了,敢回來我就踹死你!”
秦陽笑著看了眼她的纖白腳丫,心想那我還是彆完成了,回來讓你這雙玉足踹上兩腳豈不快活?
……
午後一點,秦陽帶著張雅茜給取出來的二十萬現金,騎著電動車趕奔東渡村。
東渡村距鎮政府不算遠,因為鎮政府駐地就在西渡村,兩村隔河而望。鎮裡的交通主乾道、同時也是縣裡進入西北山區的唯一公路,自東向西將兩村連接起來。
頂著日頭騎了十來分鐘,秦陽趕到了東渡村村兩委,村支書郭槐正好在,秦陽便讓他把村會計和被拖欠補償款的村民都叫來開會。
哪知郭槐根本冇把他放在眼裡,聽了冇動,瞪著牛眼問道:“秦主任,你這是要乾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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