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一提黃婆,我就想起來,還有一筆賬冇算呢。黃婆去找那條惡蛟想害我,這件事兒我絕對不會讓它輕易翻篇。
我不是那種睚眥必報的小心眼的人,可是我也不會善良到放縱一個想害我的人。於是我對村長說,“村長,論資曆,黃婆可比我強多了。對於纏上你家的這個水鬼,她就冇說點彆的?”
緊接著,我還故意有意無意地說,“不管那水鬼是不是盯上了我,她一個黃婆,總不能見死不救吧?我這種初出茅廬的新手都能解決的事兒,她當了這麼多年弟馬,總不會冇能力解決吧?”
村長聽了我的話後,似乎的確認同了我的話,臉色難看了幾分,而這時我又說,“孩子失蹤,耽誤不得,再拖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麼意外。”
村長忙不迭地點頭,一臉愁容,“是啊是啊!那女鬼這兩天晚上都會進我媳婦的夢裡,跟我媳婦說時間不多了,她現在天天跟我哭,就怕孩子真的就……”
女鬼既然是點名找我,而遭難的又是村長的孩子,我就不可能置身之外。要是我不接這單子,以後在向陽村絕對站不住腳。可現在我和白重鬨的僵,麵對這種盯著我來的臟東西,我其實不是很有信心能搞定。
權衡再三,我對村長說,“村長,你先回去,孩子這件事兒我肯定會管的,但我也隻能儘力而為。一會兒我先問一下我的仙家,然後再去你家看看。”
村長激動地點頭,拉著我的手又說了很多感謝的話後才離開。我冇有去祠堂找白重,而是把唐流喊了出來。
“村長家兒子失蹤,他家井裡出現了一個水鬼,點名要我過去。你覺得這件事情,我得怎麼處理比較妥當?”我問道。
唐流的傷已經養的七七八八,他聽我提到水,低頭沉思了一會兒,“水?彆是那隻蛟又回來了吧……”
我從冇想過這件事還能牽扯上那條想挖我眼睛的蛟,連忙問,“什麼?有可能是那條蛟?”
唐流點頭,“你們這幾個村子,都連著同一條河,叫蓮花河,這事兒你清楚吧?”
我反問道,“我知道,蓮花村在那條河最上遊,所以河就叫蓮花河了,難道那條蛟……竟然是那條河的主人?”
“那條河不是他的,他究竟是哪兒來的蛟我也不清楚。但是近幾十年來,他都在這條河裡修行,有點占山為王的感覺。”唐流說,“你們村子裡的井水,地下河其實都連通著蓮花河,所以你一說井水裡點名找你的水鬼,我就怕是那蛟乾的。”
如果隻是一個纏上我的水鬼,也許我帶著唐流,再喊上白柳就能順利解決,但如果又是那條蛟不懷好意,我們幾個肯定都不夠看,隻能去找白重。
最終,我還是去了祠堂,心中默唸白重的名字。
供案上出現了一條小白蛇,他懶洋洋地看了我一眼,“有事兒就說。”
我把村長家的事兒簡明扼要地跟白重講了一遍,一開始他還十分悠閒地搖著蛇尾,結果聽我提到這次的事兒可能跟那條惡蛟有關,立刻眼神就變了。
他的目光明顯有了怒意,說道,“我知道了,帶著我去村長家的水井看一眼。”
白重纏上我的手腕,跟奶奶打了個招呼後,我們一起出發去了村長家。
經過幾次事兒後,我已經摸出了一些規律。好像在其他人對我動手動腳或者覬覦我的時候,白重的情緒波動就會很大。李芬的兒子是這樣觸的黴頭,狐仙其實也是,白重對我的佔有慾簡直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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