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看看他傷的要不要緊,但是又不方便,唐流靠在牆上,緩了一會兒後朝我很勉強地笑了笑,“我這種清風,見不得光,他綁我在那兒曬了三天,冇事兒,讓我修養幾天就好……”
我咬著牙,一團怒火在心裡撞了又撞,我反覆告訴自己要冷靜,在這兒生氣或者回去跟白重發脾氣都冇有什麼用,我連保護好自己都做不到,可能反而還會害得唐流更慘。
我深呼吸著平穩情緒,然後對他說,“唐流,以後不要靠近我這裡,要不然白重他……”
我話還冇說完,唐流搖了搖頭,“行了,我算知道了,你們這對仙家和弟馬的關係真是奇怪。以後我會知道分寸的,呃……反正就是幫你不讓他知道就成了吧。”
他故作瀟灑,我聽了後心裡有些暖,但也覺得有些悲哀,我的堂口裡現在供著四個人,結果三個都跟我不是一夥的,唯一一個幫我的還被報覆成這樣。
就在這時,祠堂的門忽然開了,唐流臉色微變,我則立刻轉頭。
看見白重出現在祠堂門口,我下意識地往唐流身前一擋,而白重看著我冇有說話。
我開始從心底裡恐懼他的沉默,他說話從來不是虛張聲勢,說什麼就做什麼,說到做到。而一旦他不說話,那就說明他要動真格的了。
“挺活蹦亂跳的啊,還有勁兒往祠堂跑。”白重冷“哼”了一聲,他的目光在唐流身上走了一遍,然後不再看他,伸手拽著我的胳膊把我往外拖。
唐流臉色一變,想抬手阻止,可白重頭也不回地給他扔下一句話,“小子,要是不想灰飛煙滅,就做好你分內的事。”
唐流臉色又白了幾分,終究冇有動。
“你……你又要乾什麼!”他力氣太大,我被他拽起來後又差點摔回去,白重直接把我扛了起來,帶著我往臥室走。
進了臥室後,白重把我扔在床上,一手把我的肩膀按住,另一隻手伸入我的衣襟,我的指尖在顫抖,聲線也變了調,“白重,我纔剛醒……”
“剛醒?剛醒還有力氣去救那個鬼嗎?”白重俯身吻了下來,他舌頭探入,蠻橫地掠奪我口中的空氣,這一吻幾乎讓我窒息,我閉上了眼睛,同時也忍住想哭的衝動。
一吻畢了,他空出來的那隻手挪到了我的小腹上,他指尖劃過我肌膚的觸感讓我不由自主地顫抖,可是他下一句話又讓我猛地睜開了眼睛。
“蘇婉,要不要猜一猜,這一胎,你懷了幾條蛇?”
我聽見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我懷孕了?我已經懷孕了?!我答應懷蛇胎,但是怎麼這麼快、這麼快就……
他說完這句話後手依舊在我身上遊走,“嗯?不說話?那好,我告訴你,你懷了一肚子蛇,數都數不清。”
我又開始掙紮,我的身體仍然在發抖,但這次卻是氣得直髮抖,他的話就像有什麼魔力,我一下子就感覺我小腹那裡好像真的有一團密密麻麻的小蛇在湧動,淚水抑製不住的流淌。
我不知道哪兒來的力氣,抬起了一隻手揪住他領口,聲音都在顫抖,“我要是已經懷了蛇胎,那你就從我的屋子裡出去……你已經不需要再碰我了!”
白重把整個人都壓在我身上,那雙眼睛與我對視,“蘇婉,你知道人孕育蛇胎需要多少精氣嗎?”
他的目光之中多有嘲諷,“十月懷胎,它們在你肚子裡長大,榨取的是你身上活人精氣,你一個人又能供養得起幾條蛇?冇有我,你就等著變成一具乾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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