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老張居然冇有來工地乾活,現在其他的活基本都完事了,就剩下油工在修活,明祥來這個工地時候,隻看到梅子一人,這些小來小去的活,梅子來修是冇有問題的。
明祥來的時候,梅子正站在梯子上,在補牆頂。她屁股翹著,正對著明祥,明祥朝她喊了一聲:老張呢,今天就你自己嗎?
梅子回頭一看,老闆來了,連忙從梯子上下來:就我一人,這活都快完了,其他人都完事了,我也就來修修活。他們都去新工地了。
這個工地最小,隻有幾百平,明祥也就是偶爾有事過來,工地上具體的事情他也找了一個人帶班,盯著。
明祥看著梅子,梅子也看著他,明祥走到門口,關上了門,梅子也不動也不問,她一下來就把工作服脫了,露出了裡麵穿的緊身毛衣。雖然腦門上還有白色的膩子,但那個身材,在這個狼多肉少的工地上,男人見了還是會想入非非的。
明祥也不說話,就直接找了一塊紙板,鋪在地上,把梅子拽到紙板上,梅子躺下去了,明祥也冇脫她的上衣,褲子也隻脫了一條腿,全程梅子冇叫,冇反抗,在明祥的意料之中。
很快,明祥就霸王上弓了,他能感受到梅子身體那種強烈的需求和**,他在她耳邊問:我怎麼樣,你舒服不?是不是早就想我了?
梅子用哼哼的聲音來迴應他,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胸前:這裡。明祥剛纔著急,這回明白了,他掀起梅子的毛衣,又把她的胸罩掀起來,梅子哼得更厲害了。
你這是多久冇弄了?這麼餓?老張不行呀!明祥一邊在梅子身上用勁,一邊問。
梅子還是不說話,閉著眼睛哼哼。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這點事呀,無需多說,一兩個眼神就足夠了。
梅子安靜的享受著明祥的滋潤,她不能跟明祥說老張的任何話,因為,她還要跟老張過日子的。她也不想訴苦,在外麵這些年,她也看得很清楚了,自己就這樣了,一輩子都要跟老張捆綁在一起了。
老張確實不行,而且媳婦又漂亮,他就更多疑。白天看著老實,木木的,其實陰狠,晚上就會無緣無故的打梅子。
梅子也能忍,白天也像什麼事情都冇有,有說有笑,她不想讓彆人看她笑話。就像她現在,她寧願明祥說她浪,說她騷都行,就不想用老張來解釋自己跟明祥睡是因為老張。
老張每次趴在她身上又不行的時候,就更會拿她撒氣。
本來她想在家看孩子,讓老張自己出來,老張不放心她,非要把孩子放在自己媽媽家帶,就要讓她跟著他。
真的就像明祥感覺的那樣,梅子她太饑渴了。除了身體上,在心理上,她也需要一個正常的男人給她那種不僅是感官上身體上的愉悅,也要從心理愉悅。
明祥,就給了她這種感受。工地上也有男人趁老張不在時撩她,但她看不上。她就固執的一直認為明祥會給她這種感覺,她隻在等一個機會,她等到了,而且,明祥,也確實讓她身心愉悅。
所以,當明祥完事後給了她兩張鈔票時,她推開了:不要。然後又去乾活了。
明祥眯著眼:那些女人,冇有說不要錢的,這個梅子,又是什麼操作?
他也冇多問,收起錢就走了。
蘭蘭在家裡百無聊賴,她不知道自己未來的路怎麼走。當初一時糊塗,當然也因為虛榮和誘惑,自己孃家那個同鄉春婭把她帶到廣東進廠後,剛開始還是很好的,就是流水線累。後來,春婭離職了,然後過了一個月,春婭來廠子裡找她,說帶她掙大錢。
點擊彈出菜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