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顯的從他們身上看到了跟葛家村不一樣的東西。尤其是二柱回來講了廣東的各種見聞後,她甚至也想要出去看一看,走一走。
這在以前,這些事情是她想都不敢想的。每天就是種地,帶娃,吃飯,睡覺,日複一日,冇有激情,也冇有驚喜,有的,就是跟二柱在一起折騰的時候,能夠暫時忘記這些,用感官上是愉悅來麻木自己,麻木這種自己也不明白要怎麼過的生活。
馬師傅經常誇她聰明,能乾,讓她好好學。她以為那不過是馬師傅的客套話,場麵上的話。而現在,她就真的想好好學,好好乾了。
還有兒子呢,要為兒子做榜樣,將來有這這麼能乾的媽媽,兒子肯定會驕傲的。
喜雲想當麵跟任衝說聲謝謝,但是工資是李姣姣發的,隻跟李姣姣說了謝謝,任衝的人卻不知去哪裡了。
任衝此時又出來銀行辦事了,他想去問問銀行還有冇有什麼優惠貸款之類的,看能不能用廠子再做抵押貸點錢,因為他知道,冇有錢墊底,什麼生意都做不大的。
他也相信,隻要把活乾好,把銷售渠道打通,創造自己的品牌,那是早晚的事情。看到那些女工們拿到工資的激動樣,任衝心裡同樣激動。第一次,他能給彆人發工資了。老闆這一個詞,此刻在他心裡,分量很重的,他要為這個詞負責任。
而衡量一個好老闆的最基本的標準就是讓工人掙到錢,拿到錢。
而在北京那個他們眼中觸不可及的首都,明祥現在已經接了好幾個小工地了,日夜趕工,想著早一點乾完拿到錢就回家去過春節了。
天要是再冷一點,工地就冇法乾活了。所以,這一陣,他都是在工地上吃住。自從紅霞走了後,他就是把東西搬到蘭蘭那裡去了,蘭蘭每個月的房租現在是他負擔的。雖然女人不能缺,但是明祥始終記住一句話:有了錢就會有女人。
所以,他還是知道哪個重要的。而且,他還想年前買個二手車,哪怕是個二手車開回去顯擺一下的。
現在,他也不去歌廳了,那裡真的的太花錢了,他發現,要是一直沉迷下去就會揮霍一空。而且,上次他聽了誰說的哪個老闆得了那個病,就說因為經常去找那些小姐得的。他 就不想去了。
他搬來跟蘭蘭一起住之後,他也不讓蘭蘭乾之前的營生了。也許是看在同鄉的麵上,他跟蘭蘭說:你這還能乾幾年呢,要為自己今後著想。
所以呢,他現在也是偶爾纔來蘭蘭這裡,要是自己有需要了。蘭蘭倒是聽他的話聽進去了,再也不站街了,每天就在家收拾繡花打發時間,當然,還有看電視。
明祥有女人緣,一是因為顏值,二是他現在好歹是小工頭,女人都往上撲的。所以,不來蘭蘭這裡,工地上也有的。
他手下那個油工老張,帶著他的媳婦梅子一起在工地乾活。老張五大三粗,人又木木的。媳婦卻是很活潑,愛說話,每次見到明祥,都是老闆長老闆短的。
而且,明祥從梅子的眼睛裡看到了她的**,對自己的**。尤其看到梅子對老張的冷淡,還有那種嫌棄之神,他知道,隻要自己稍稍那麼一撩撥,梅子就會撲向他。
但畢竟老張是自己手底下的人,明祥還不想太張揚。所以,他每次看到梅子也都很嚴肅,無視她在自己麵前的賣弄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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