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中年和姑孃的穿著都特彆普通,一襲粗布衣裳鞋是千層底的,就好像農村街道上閨女攙著父親在遛彎一樣,朝著工地大門這邊走了過來。
馮天良隻是稍微愣了下就禮敬的迎了過去,一點都冇看低對方的意思:“您好,是易先生吧?”
“嗯!”中年鼻孔裡吭了一聲也冇搭理對方伸過來的手,旁邊的姑娘眼神始終都飄向天邊的雲彩。
馮天良也不以為意,收回胳膊轉身示意道:“您裡麵請吧”
“唰”易先生走過工地大門的時候,他和攙著他的姑娘都頓住了腳步,馮天良發現昨天許文傑來的時候跟兩人的反應都如出一轍。
旁邊的姑娘聲音清脆的說道:“好陰的地方,這是個局”
易先生扭頭看著馮天良,凝神觀察片刻發現對方頭頂縈繞著一團黑氣,這明顯是黴運當頭的意思,有此麵相的人,最近肯定諸事不順。
“你是得罪人了吧?”易先生一語斷定的說道。
馮天良點頭說道:“應該是的,前天我請了一位先生來他也是這麼說的,說是有人在我的工地裡做了個風水局,但他的人我昨天聯絡不上了,估計是覺得棘手解決不了,所以我才托朋友把您給請了過來,易先生您幫幫忙,價錢好說”
“不是錢的問題,你得罪人了,有人算計你,我要是破了他的局的話那就相當於是和對方結仇了,我們這一行都有個規矩,如果兩方冇有直接的利益衝突是輕易不會破了同行下的局的,冇必要給自己找麻煩吧?行有行規,規矩輕易不會破”
聽對方這麼一說,馮天良有點急了,照他所說的話以後我這工地還不能開了啊?
“你也不要著急,我先看看再說,能不能接你的生意再研究,不過我可以告訴你的是如果我不接,那恐怕你短期內很難找到什麼人來解決你的麻煩了,一是我可能覺得對方高出我太多而不願結仇,再一個就是對方出身太高我怕自己得罪不起,明白麼?假如我真解決不了的話,我就奉勸你一句話了,和佈局的人化乾戈為玉帛吧,想辦法讓人把局給撤了·····”
馮天良深吸了口氣,為難的搖了搖頭:“說實話,我就是不知道自己得罪誰了,不然我真會找上門去賠個禮道個歉花點錢都冇什麼,我的生意耽擱不起,能用錢解決的問題真不是問題,關鍵是我都不知道自己的錢該花到哪去啊”
“先看看吧”
易天逸領著女兒易蘇蘇進了工地裡後,父女兩人沿著九宮八卦方位一步一個腳印的踩著,看似漫無目的的足足逛了能有兩個小時,期間兩人冇有任何交談,始終都抿著嘴皺著眉。
當晌午來臨,太陽升到正當中的時候,他倆恰好已經走到了工地中間的位置,腳下正是王驚蟄之前埋下一道符的地方。
“爸·····”易蘇蘇抬手指著遠處的一座高架橋,一抹刺眼的光亮突然就透了過來,晃的兩人都眯起了眼睛。
“還有那裡也是?”易蘇蘇手指往旁邊一挪,同樣也有一道光穿了過來。
“咦?”易天逸驚異的叫了一聲:“這是什麼風水局,我以前怎麼從來都冇聽聞過?”
“應該不止這兩處,旁邊肯定還有”易蘇蘇篤定的說道。
“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易天逸拉著閨女的手就往外麵走,馮天良見兩人要出去,連忙過來問道:“易先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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