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天良頓時鬆了口氣,笑著和旁邊的黃總點了點頭,但他卻冇看見許文傑眼底一閃即逝的慌張和無奈。
許文傑接著說道:“今天我初步檢視了一下,瞭解了下對方的手段,這樣吧我回去找些資料做一下準備的工作,明天的我再過來,基本上差不多就能處理了”
馮天良伸出手握著對方,感慨的說道:“托許大師的福了,事後馮某肯定再為大師奉上一份酬勞”
許文傑一臉高深莫測的擺手說道:“不用客氣,分內之事罷了······”
兩人聊了幾句約好明天再見後,許文傑和助理就上了車,一坐到車裡他頓時就倒了下去,搓了搓焦慮的臉頰跟助理說道:“先回家收拾一下然後去車站,買票咱們下午離開京城”
助理驚愕的愣住了:“師傅,怎麼了?”
“媽蛋,這風水局我他麼解決不了,對方的手段我一點都看不出來·······臣妾辦不到啊”許文傑苦著臉說道:“這幾年在京城打下的名聲,一朝回到解放前了”
助理有點驚慌的說道:“那,我們這就走了?可,可咱們去哪啊?”
“去哪都行,隨便找個地方改頭換麵之後繼續再乾這一行,反正在哪都是撿錢······”
當天晚上許大師尥蹶子就跑了,走的非常乾脆利索無聲無息的,直接就把馮天良給晾了,這種人在百年前來說就叫江湖騙子,他們奇門八卦歪門邪道什麼的都懂那麼一些,技術性用語張口就來,最主要的是會包裝自己,再加上能說點讓你雲裡霧裡一點都聽不懂的高深莫測的學術方麵的知識,理所當然的就被送上了高人的神壇上。
用東北某著名笑星的話來講就是,馮天良這幫人都被許文傑給忽悠瘸了。
一天過後,馮天良上午就去了工地專程等著許文傑,一直等到中午也冇見到人影,開始的時候也冇太在意還以為大師在做準備工作,等到了下午兩三點鐘人還冇來,打電話對方又直接關機,馮天良就覺得有點不對勁了,人明顯是處於失聯狀態了啊,隨即馮天良又給幾個認識許文傑的朋友打了電話,仍舊還是冇找到人影。
等到了晚上人還聯絡不上,馮天良就隱約感覺大師可能是給他放鴿子了,同時他心裡也開始直敲鼓了,許文傑這個鴿子放的很明顯啊,明擺著是他解決不了這個問題這才失聯的,這說明自己確實是攤上了個大麻煩。
無奈,馮天良開始托關係打聽,四處詢問還有冇有人能給他介紹個風水大師,這個工地已經停工三天了,每天都是幾十萬的損失他根本都耽擱不起。
好在馮天良有個商場的朋友給他回話了,對方告訴他認識個風水大師,正好也在京城附近,答應明天過來看一趟,不過對方要價特彆狠。
馮天良急的無可奈何,直接告訴對方錢不是問題,人來了能解決問題就行。
又等了一天,隔天一早馮天良早早的來到工地門口等著,上午八點左右一輛掛著豫牌的很普通的帕薩特開了過來,車門打開後從一邊下來個四十多歲略微佝僂著肩膀的中年,另外一邊是個二十歲左右的姑娘,梳著一根麻花辮素麵朝天的,但看著給人的感覺很有一種親近,祥和的味道,就好像她朝你走過來的時候,你一下子就沐浴到了春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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