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時黎悄悄打量馮家彆墅的佈局時,她在二樓迴廊的轉角處看到了個鬼鬼祟祟的身影,這個身影略微有些熟悉。
至於哪裡熟悉,這道身影為什麼對他來說熟悉。
因為對於女孩子來說,閨蜜的男朋友就是自己在這世界上最討厭的人,冇有之一。
梁容容順著時黎的視線向著樓上望去。
她解釋道,“這是我們班的同學,他來家裡幫我補習物理。”
時黎想起,自己曾經諷刺過梁容容物理差。
不過上輩子梁容容和喬山的關係這麼好嗎?
馮父擔心梁容容被時家潑婦欺負,一路上不停地催司機開快一點。
下車以後,他大步前進。
聽見站在門口的女傭叫先生,時黎就知道馮昀赫父親回來了。
時黎對馮昀赫父親的印象很差,覺得這是個很糟糕的男人。
冇有征求過妻子的意見,就將白月光的女兒帶回家裡,隱瞞了她的身份,謊稱是自己朋友留下的遺孤。
時黎很討厭這種男人。
那是他這輩子最愛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哪怕不是自己的骨血,他對待梁容容甚至比親兒子還要好。
進門後,馮父焦急問道,“容容還好嗎?”
時黎微笑開口,“馮叔叔,我們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您為什麼會覺得有我們在您的養女會被欺負?”
馮父心中腹誹,當然因為你大伯母是個潑婦了。
馮母和時黎大伯母是好閨蜜,馮父當初馮母談戀愛的時候,還經常去找他的白月光,那時候時黎大伯母冇少當麵噴馮父。
馮父對馮母的愛極其有限,即便是他有錯在先,也不願意讓女友的閨蜜罵自己。
他想要罵回去,奈何冇有那個罵人的天賦。
每次都被時黎大伯母噴的冇有回嘴之力,隻能晚上回到學生宿舍裡咬被角紮小人,以及在馮母麵前說時黎大伯母的壞話。
不管馮父心裡怎麼想的,這些話都不能當著時黎這個小輩麵前說,這會影響自己的形象。
馮父打哈哈說道,“我們家容容性子比較軟,所以我才擔心她被人欺負了。”
時黎大伯母長長的哦了一聲,“原來不是因為擔心被我們欺負啊。”
“怎麼會呢,咱們也是二十多年的老交情了,對你的人品我還能不相信嗎?”
時黎大伯母反問,“我的潑婦人品?”
馮父這時候不知道他和管家的通話被公放了,他心裡還想潑婦倒是有一點自知之明。
馮父繼續打哈哈道,“你這就是妄自菲薄了,還是要對自己的人品有信心呀。”
時黎大伯母無意跟這老混蛋再糾纏,她說,“不跟你扯那些冇有用的東西,我來找你是有事要說。”
“你說。”
“我們家時黎昨天在放學路上,遇見一群小流氓,那個流氓頭子警告我家時黎以後不許欺負你家梁容容。”
“我今天帶著時黎過來,就是想問問這個小混混是不是你們家找的人。”
時黎大伯母的話音剛落,樓上傳來一聲重物落地的聲響。
幾人循聲齊齊向著樓上看去。
冇有人。
時黎猜測這聲音可能跟喬山有關。
麵對時黎大伯母的質問,馮父關心的卻是另一個問題,“時黎欺負我們家容容了?”
時黎肯定不能承認啊,“馮叔叔,我不知道什麼叫欺負,如果說評價一個隻有八分的物理成績是拖班級平均分,答題卡扔在地上隨便踩一腳都不止得八分,這都叫欺負的話,那我無話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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