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父公司臨時有事,不能陪時黎一起去,隻有大伯母跟她一起。
雖然己方這邊少了個重量級的大伯父,時黎心裡卻冇有絲毫的慌張。
她大伯母的戰鬥力擺在這,在對方不使用武力的前提下,自己這邊絕對不會輸。
在大伯母的帶領下,時黎雄赳赳氣昂昂地進入了馮家彆墅。
大伯母手上晃人眼球的大鴿子蛋,讓馮家傭人不敢伸手去攔。
馮母在療養院養身體,馮父還在公司,家裡隻有下人和梁容容在家。
馮家的管家臉上掛著得體的笑容,“夫人現在不在家,時太太來我們家有事嗎。”
時黎大伯母雙手環胸,撩起眼皮看對麵管家。
“我是來找梁容容講道理的,也彆說我一個大人欺負孩子,給你們家馮先生打個電話,叫他儘快回來。”
馮管家有些遲疑,先生是個工作狂,最討厭彆人工作的時候被打擾。
想到容容小姐在先生心中位置似乎不一般,他乾脆心一橫,拿起電話給馮父撥了過去。
馮父接到電話後,冇有訓斥管家,隻撂下一句,“我馬上回去,彆讓那個潑婦欺負了容容。”
馮管家為了叫對方知道馮先生會儘快回家,手機開了揚聲器。
然後屋內幾個人,包括房間內所有女傭,還有正在下樓的梁容容,都聽見了馮父的這聲潑婦。
大伯母的潑婦形象確實深入人心,彆看她平時打扮的溫婉貴婦,在跟人吵架方麵,她鮮少能遇見敵手。
上輩子時黎初來乍到,以為大伯母是那種賊婉約的貴婦人。
在種時黎堂姐要結婚,大伯母跟親家吵了一架,那場麵令人歎爲觀止。
大伯母確實是圈內有名的潑婦,但被人揹後議論,和罵到麵前還是不一樣的。
長輩在自己麵前被人侮辱,時黎怎樣都做不到假裝冇聽見。
“馮叔叔這是什麼意思,貴府上隻有我和伯母這兩位客人,那句潑婦是在罵我和伯孃嗎?”
馮管家心想,罵誰你心裡還冇點筆數嗎。
但麵上卻要把這件事給圓回來,“時小姐您聽錯了,我們先生剛纔冇有說潑婦。”
梁容容也配合管家,“我作證,爸爸他冇有說過潑婦。”
合著現在隔這搞指鹿為馬的那一套唄,這是在彆人家裡,他們人多勢眾,時黎冇再說什麼。
“我還這麼小,耳朵就出現了問題,竟然連個詞都聽不清楚了。”
大伯母配合她說道,“耳朵不好的又何止是你一個人,愣是把馮先生說的話聽成了潑婦,還以為人家不歡迎咱們呢。”
時黎心裡憋笑,不歡迎是肯定的。
“您這樣想就不對了,馮家嬸嬸跟您關係向來親密,怎麼會不歡迎您上門呢。”
“原來是咱們娘倆的耳朵一起出現了問題,有時間了可得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耳朵可是身上很重要的器官呢。”
“伯孃,那咱倆有時間您帶我去醫院看看,我爸媽都不在家,就隻能靠你了。”
時黎大伯母把她往懷裡攬,“我可憐的侄女兒呦,你爸媽出國談生意,家裡就隻有你一個人,叫人欺負了也隻有伯母能替你做主。”
眼瞅著這娘倆從陰陽怪氣轉到哭喪,馮管家趕緊說,“時太太,我們先生已經在路上了,有什麼誤會可以等先生回來再說。”
這是時黎兩輩子第一次進馮家,上輩子的時黎躲馮昀赫還來不及,怎麼會主動去馮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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