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火殿。
白鳶正愜意地躺在吊椅上小憩。
隻聽得司火殿仙長無奈的聲音:“仙子,那帝宴上神又在門外……”
白鳶輕蹙眉頭:“這堂堂上神,怎弄得跟個浪蕩子一般?”
她一個坐起,笑眼盈盈地問司火殿仙長:“仙長,本仙子的魅力難道已經令上神都抵擋不住了麼?”
一向古板的司火殿仙長聞言,冇忍住笑了出來:“他那是愧疚,想補償仙子。”
白鳶複活有一段日子了,姐姐也tຊ早已將往事說與她聽。
白鳶知道自己之前並非睡著了,而是死了一次。
也知道了從前的自己和帝宴上神有過一段情,可他在還未和自己和離之時竟然另娶?
這等奇恥大辱,她想……帝宴上神一定恨討厭曾經的白鳶吧。
她很心疼曾經的自己。
或者不能說是自己,她們已經不是同一具身體。
且白鳶的腦子裡對帝宴上神是半點記憶都冇有。
彷彿此人從未在她的生命中出現過。
可聽姐姐說,她忘掉的,也唯有帝宴上神。
“那他當去求太上老君煉後悔藥纔是。”白鳶笑道。
“仙子……”仙長被她的促狹弄得是哭笑不得。
白鳶從吊椅上下來,拍了拍手:“看在天帝的份上,本仙子還是去會會這位前夫吧!”
帝宴仍舊是一席白衣,他此刻背對著司火殿大門,站在門口的巨型楓樹下。
楓葉白衣,如畫般美麗。
這幅畫麵映入白鳶的眼中,隻覺心中一顫:“莫非從前本仙子是貪圖他的……美色?”
聽見腳步聲,帝宴緩緩轉身,隻見紅衣颯遝的白鳶正打量著自己。
終於見著自己想見的麵孔,帝宴不禁上前一步:“白鳶,你……近日可好?”
隻見他麵若冠玉,眸若星辰,白鳶確定,自己從前定是被他的美貌蠱惑了。
他是上神,白鳶見了他要行禮。
於是白鳶上前微微躬身:“托上神記掛,白鳶尚好。”
“不知上神蒞臨司火殿,有何指示?”她一副應對上級的語氣,極為生疏。
從前白鳶見到他便恨不得黏在他身邊,此刻的疏離,不禁叫他心中發悶。
“隻是路過,便來瞧瞧你……”
帝宴這話引得白鳶下意識抬眼望向他,隻見他的眼神幽深,似乎有什麼東西要破瞳而出。
卻聽得他語調一轉,道:“兄長道花界桐山藏著一條萬年惡蛟,本神特來請白鳶仙子一同前去降服。”
司火殿仙長挑了挑眉,以帝宴上神的修為,降服惡蛟應不是難事。
他都懶得拆穿帝宴上神。
白鳶對從前冇有記憶,所以她倒也冇什麼感覺。
左右無事,出去轉轉也行。
白鳶便應了:“那本仙子便助上仙一臂之力吧。”
這話說得嬌俏又可愛,帝宴隻覺得心中的鬱悶逐漸被驅散了。
說走邊走,二人很快便來到了花界。
百花殿中,百花芳主緩緩而來,對眾仙子道:“帝宴上神蒞臨,眾仙雖本芳主前去相迎。”
霓漫聞言帶著淡淡的得意看向玫瑰仙子,隻見玫瑰仙子的臉色瞬間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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