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琦傳給黃延的刀譜名為破山,這一門刀法專練劈、砍、抹三式。
其中劈為劈刀,它是刀由上向下為劈,追求力達刀刃,臂與刀成一首線。
砍為砍刀,它是刀向右下方或左下方斜劈為砍。
抹則由刀刃朝左(右),由前向左(右)弧形抽回為抹,要求高度在胸腹之間,力達刀刃。
黃琦曾和黃延說過,劈、砍、抹這三式隻要練的次數足夠了,那麼殺人不過眨眼之間!
“你真的不像一個5歲的小孩子。”
黃琦看完黃延演練完一遍刀法後,索然無味的說道。
“聽大伯的語氣,是我的刀法己經超過你了?”
黃延把木刀夾在腋下,一臉笑意的說道。
“放你孃的臭屁,你信不信我一刀就把你砍翻在地上!”
黃琦聽到黃延的話後,立馬破口大罵道。
“就你那體格,誰不信啊。”
黃延陰陽怪氣的說道。
“他奶奶的,又忘了你才5歲!”
黃琦用力拍了大腿一下,語氣憤怒的說道。
“噗嗤”一旁的小荷聽著麵前這對伯侄的談話,不禁笑出了聲。
……夜晚,清河鎮裡燈火通明。
“嘶~呼~”一個皮膚乾癟,眼神渾濁的老頭正坐在家門口的台階上抽著旱菸。
“遠方來的後生?”
老頭把漆黑的菸嘴往黑糊糊的地磚上敲了敲幾下後,抬頭問道。
“嗯。”
抱劍男子轉過頭來語氣平淡的對著老頭迴應道。
“嘿,那你是趕上好時候了,現在黃家正在鎮上擺流水席來慶祝黃家長子黃傑及冠。”
“人家黃萬可是發過話了,不管是不是清河鎮的人都可以去吃一吃這個流水席!”
老人渾濁的眼睛瞥了一眼抱劍男子後,語氣慢悠悠的說道。
“那你怎麼冇去?”
抱劍男子露出一雙充滿滄桑的眼睛看著老頭,並語氣迷惑的問道。
“我?
哈哈哈,我肯定是不會去的,畢竟我可不屑於吃他黃萬大善人的飯菜。”
老人先是愣,隨後一臉嘲諷的說道。
“惡人麼?
可是我一路上都看到很多年輕人去他家吃流水席。”
抱劍男子一臉驚訝的說道。
老頭冇有理會抱劍男子,而是從菸袋裡抽出一縷棕黑色的菸絲。
老頭把手裡的破舊煙槍放在身旁地上,隨後用雙手把菸絲搓成一團塞。
隨後,老頭伸出乾裂的手撿起煙槍,並把菸絲塞進漆黑的菸嘴裡。
“那你去不去?”
老人忙完後,冇有解釋自己為何不去的具體原因。
也冇有說自己是否和鎮上的年輕人說過黃萬是一個惡人,反而是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去,白吃的流水席,為何不去呢?”
抱劍男子眉頭一挑,語氣平淡的說道。
說完後,抱劍男子一瘸一拐的向著鎮中心那棵大槐樹下的流水席走去。
“嘶~呼~”光線昏暗的街上,坐在自家門前台階上的老頭,再一次抽著旱菸。
隨著抱劍男子的靠近,沸沸揚揚的聲音立馬傳進他的耳朵裡。
不一會兒,一條流水席就出現在抱劍男子的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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