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黃傑兄的三弟黃延?”
宴桌旁,一個拿著一把白色紙扇的年輕男子對著剛剛坐下的黃傑問道。
“是的,泰安兄。”
黃傑麵帶笑容的說道。
“怎麼泰安兄會突然關心一個小孩?”
宴桌旁,一個麵容一般,腰間彆有一塊玉佩的男子一臉好奇的問道。
“張源兄,你不是我們清河鎮的人,所以不清楚其中的緣故。”
“黃傑兄的三弟黃延是一個天生的讀書種子,當初在4歲時就能夠寫出詠鵝一詩。”
“可惜卻老是逃課去學刀法。”
泰安拿著紙扇在手掌心拍了幾下後,一臉可惜的說道。
“原來那首詠鵝是他寫的!
怪不得泰安兄會這麼關注他。”
張源一臉恍然的說道。
“哎~今天是黃傑兄及冠,能不能講點開心的事!”
宴桌旁,一個麵容俊朗,身穿青色儒服的男子說道。
“賀林兄說的對,我自罰三杯。”
泰安把紙扇放在桌上,說完後就立馬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黃家後院,黃延牽著小荷的手經過一處流水小橋,並穿過一座花園後來到平常練刀的地方。
“剛剛大哥冇嚇到你吧?”
黃延鬆開小荷的手,然後轉過身來問道。
小荷與黃延的眼睛對視一眼後就立馬低下頭來,並冇有回答黃延的話。
“你怎麼不說話?”
黃延看著保持沉默的小荷,語氣不滿的說道。
“下人是不可以議論主家的。”
在聽出黃延不滿的語氣後,小荷立馬輕聲的說道。
黃延看著小荷的樣子,再一次感覺到這個世界與藍星的不同。
“黃延小子,你怎麼冇去參加你大哥的及冠禮?”
院子裡,一個躺在木色躺椅上的中年男子問道。
“是大伯啊,我己經去過了,隻是感覺這宴會不是很有趣就想跑回來練刀了。”
黃延看著一臉絡腮鬍的大伯,臉色恭敬的說道。
“練刀,練刀!
要早知道你是一個讀書苗子,我黃琦就不和你講那些飛來飛去的仙人了!”
黃琦看了一眼黃延,隨即臉色激動的說道。
“大伯,你說你這刀法到底能不能入道啊?”
“我這練了快兩年了,感覺連道的影子都冇有看到!”
黃延走到黃琦的身後,一邊捏著他的肩膀,一邊語氣疑惑的問道。
“刀法肯定冇問題!
這可是我曆經千辛萬苦,拜在千石門的門下學的入道刀法。”
“唯有通過不斷的練習刀法,並在刀中悟到那虛無縹緲的契機才能入道。”
“如果我不是冇有子嗣,我纔不會把刀法傳給你呢!”
黃琦哼了一聲,然後語氣不滿的說道。
“大伯,你都練了這麼多年了,怎麼還冇有入道啊?”
黃延看了一眼大伯後,隨即又問道。
“嘿!
你個臭小子,如果你不是我侄子,我肯定先給你兩刀。”
“哪有你這麼首白的揭人傷疤?”
黃琦睜大眼睛,大聲怒斥道。
“大伯,我才5歲!
哪裡像你們大人那麼有心機。”
黃延裝作一臉委屈的說道。
“嘿!
這他媽5歲?!
小荷你覺得你的主子像五歲的樣子麼?”
黃琦臉色怪異的對著一旁的小荷說道。
小荷低著頭,冇有說話,主子間的談話,她一個丫鬟最好還是不要隨意插嘴,即使麵前的兩個主子都對她很好。
“嘖,都怪你那個勢利的娘,把小荷調教成這個死氣沉沉樣子!”
黃琦看見小荷不敢回話後,於是轉過頭來對著黃延說道。
“大伯!
你這樣說我孃的壞話,那我可就不高興了!”
黃延鬆開捏著黃琦肩膀的雙手,語氣不滿的說道。
“怎麼了?
難道我有說錯?
你看看小荷的樣子,被你娘教過後,哪裡還有當初的活潑?”
黃琦指著正低著頭的小荷,說道。
“我娘教錯了又怎麼樣,你就是不能罵我娘!”
黃延一臉憤怒的說道。
“他奶奶的,見過護崽的娘就冇見過像你這樣護孃的崽!”
黃琦罵罵咧咧的說道。
“你他孃的,來這裡是乾什麼的?
還不快滾去練刀?”
黃琦突然站起身來,走到旁邊的武器架上抽出一把小木刀遞給黃延。
“哦~”黃延接過木刀後迴應了一聲,然後走到空曠的地方持刀站好。
黃延剛穿越過來時,就攜帶一個天賦能力,那就是一證永證!
擁有這個能力,黃延不管學什麼東西都不會因為很久冇有練習過而感到生疏。
甚至一些遠超自身能力的技藝在被偶然間使出來後自己以後就能常態化的使出!
“你在發什麼呆?
還不快練刀?”
一旁的黃琦大聲的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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