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東有點聽入迷了,點了點頭,表示他聽說過這個人。
隨後問:“那個人後來怎麼樣了。”
“老天冇眼,這個奇才後來在緬DIAN得了瘟疫而亡,不到40歲。”老人感歎道。
“再後來,有了手電筒,賭石入門開始變得簡單了,這門手藝很少再有人再學,七,八十年代,國內有個人也初窺門檻,準確率也很高,就這也成就他“賭石大王”的美譽,現在如果這人還活著,應當有九十高齡了。”
老人喝了口茶,眼神迷茫。
“歐叔,您是說阿翔現在也會這個技藝?”戴東有點激動了。
“他至少比那個什麼賭石大王強,至於趕不趕得上刀家兒郎就不知道了。”
戴東手抖得有點厲害,心跳的自己都怕一張口心就蹦出去,心道:
“這T M的就不是賭石,這就是搶錢,嗯不對,這是撿錢,也不對,撿錢還得低頭彎腰啊。”
這是要發大財的節奏啊!
遠的不說,就說那個姓刀的,一個月纔能有多少石頭看,現在礦區的原石產量,一個月等於過去二十年的產量,哪家公司要冇有幾十台價值幾百萬的挖掘機,都不好意思出來。
不去緬DIAN就不去緬DIAN,國內的原石還看不過來呢。甭說歐叔開的這些條件,就是再苛刻點條件戴東也會答應。想到這裡,戴東有點撥開雲霧見彩霞的感覺。想到這兒,他又向老爺子問道:“歐叔,我們在賭石的時候也時常摸石頭,怎麼冇啥感覺?”
“這是緬人在這個行業裡的最後一點尊嚴了,入門的時候有些經驗,故老相傳,普通人能讀懂百分之十就算高手了,再往上走就隻能靠天分了。”
戴東不再問,這就是所謂的秘籍了。
“關於阿翔的這門手藝,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因為這門手藝太逆天,幾百年就出了兩個人,還都死得不明不白,我不想阿翔走上他們的老路,這點是我最擔心的。”
“您放心,歐叔,以前是戰亂,現在是和平年代,不會有什麼風險,實在不行也可以及時收手。”戴東規勸道。
戴東雖然這麼說,但他也知道,一旦國內那些翡翠大鱷們或者其他行業的生猛人士知道阿翔有這項本事,明搶暗奪,舞槍弄棒的事少不了,誰掌握了阿翔誰就會掙來天文數字的金錢,由不得人不動心。
這裡還靠近緬DIAN,那些山軍手裡可有海量的翡翠原石,月黑風高來個綁架都有可能,這些山軍天性生猛,冇什麼道德底線。
老爺子考慮的很對。
“還有,你應該也看出來了,阿翔的母親是大戶人家出來的,這又是一筆糊塗帳,有了合適的機會,她們娘倆還要迴歸故裡,有需要的時候,你還得多幫忙。”
“ 冇問題,歐叔,份內的事,我感覺阿翔他媽應該是南方人。”
“唉,到時候讓她自己告訴你吧。”
戴東想了一下說:
“歐叔,過兩天我們就回京城了,既然說定了,我想讓阿翔早點出來,如果要開公司,在開之前瑣事肯定不少,不如現在就讓他多跑一跑,先曆練一下。”
“這樣也好,晚上我跟他談。”
也許是坐的時間長有點累的原因,老爺子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阿翔是我後半生的心血,你們多愛護他。”說完,默默的向屋裡走去。
“明天上午我們過來。”
戴東能感受到老爺子此時此刻的心情,目送老人進了屋,他也立即起身回去,那三個人現在還不知道急成什麼樣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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