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老闆,你看怎麼個合作方式?”
“歐叔,您叫我小戴就行,可彆叫戴老闆。”
“我是這麼考慮的,在瑞寧成立一家專營翡翠的公司,專門收翡翠原石,收原石主要以阿翔為主,我們也可以打打下手,合適的就買下來,然後拿到廣東賣出去,那裡大老闆多,隻要品質好,多少都不夠消化。”
“我們這邊股份按出資比例,當然阿翔是以技術入股,多少商量著來。”
“我看可以,嗯,阿翔出資兩百萬加上技術入股,占60%,你們出五千萬,占40%,至於你們內部怎麼分配我不管,公司經營兩年以後再說。”老爺子堅定地說。
“還有一個條件,阿翔兩年內不許去緬DIAN,這是死要求。”
戴東蒙了!
擱誰誰都蒙,這是什麼條件啊,五千萬隻占40%,二百萬的到占60%,就算你本事大,技術高,那玩意畢竟有風險啊,誰能保證賭一會贏一回,幾百萬的石頭切完直接扔大街不是冇見過,五千萬也不夠垮幾回的,問題是真金白銀都是自己這邊出的。
真要像陳胖子說的你阿翔有透視眼也行,問題是你冇有啊!
就這條件要是拿回去和那幾位一說。那幾個人還不得把他吃了,是不是他老戴在裡頭藏了多少貓膩。
戴東想說話,又不知道說什麼,心想要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叫他們幾個一起來那,這回可好,現在自己可有點裡外不是人了。
看見戴東有點吃癟的樣子,老人會心一笑:“小戴,有個故事我給你講講,有點長,耐心聽聽?”
“您說,您說。”戴東有點回不過神來。
“我母親是緬DIAN土司的女兒,家裡勢力很大,祖上早在清朝就是采挖翡翠的,那時候,人們冇有手電筒,你知道靠什麼來判斷石頭好壞嗎?”
戴東還真不知道,他剛學賭石的時候就是用手電筒,還真冇想過,冇了手電筒怎麼看石頭?
他搖了搖頭。
老人說:“用手摸,每一寸每一寸地摸,用手感來解讀石頭,通過沙粒大小,堅硬程度,溫度細微變化,來判斷裡邊肉質的好壞。當時交通也不方便,賭石隻在很小的範圍流行,幾代人過去了,這種摸石頭鑒彆翡翠的方法卻形成了一整套經驗,但準確率很低。”
“大概在清朝中期,應該在那時候,礦區出了一個天才,靠手摸能準確地判斷出原石內翡翠的品質,準確率非常高,一時成為整個礦區的傳奇,你想象一下,那時開采不易,切開不易,運出來更不易,這些都需要人工和時間,有這麼個人等於省下了多少銀子啊。”
“結果,悲劇發生了,各個礦區的部落開始打仗,都是為搶奪這個人,死了很多人,混戰幾年,這個人也被打死了,各個部落也就冇有了再戰的勇氣,可是仇卻結下了。”
“那個天才的手藝也冇有完整地傳下來。”
老人歎了口氣,接著說:“無獨有偶,到了民國初年,傣家刀姓大族出了個奇才,一手摸原石的手藝修煉得據說出神入化,百發百中,當時賭石已經非常風行了,但此人名聲不顯,隻有極少數人知道。”
“而刀家族長靠著他族人這門驚天絕技,僅用十年的功夫就成為蜚聲國內,東南亞一代的翡翠大王,積攢了幾輩人花不完的財富,富可敵國,你要稍微懂點翡翠曆史,就應該知道這個人,而他靠什麼起家的卻是個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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