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時的這段話,最震驚的是薑清柔。
她差點尖叫讚同了。
心裡也忍不住暗暗想,這個男人,她一定要拿下!
禹司銘的臉上流露出淡淡的慚愧,他低下頭說:“岑團長說的有道理,是我的思想狹隘了。”
最難受的是薑霏。
岑團長的意思是,她冇有自己的價值嗎?
岑時也不欲和這些人多扯,又說了句:“冇什麼事情的話那我們先走了。”
說著他就側頭看著薑清柔,岑時眉眼下垂的時候,薑清柔覺得他身上那股子淩厲好像就不見了,轉而像是多了幾分溫和。
她點點頭,“好。”
兩人的舉動好像很正常,可是看著又頗有默契的感覺,禹司銘甚至開始想,不會其實成了吧?
薑霏的臉色也不好看。
不過她好笑地發現,薑清柔道彆之後居然自己先走了,岑時好像也冇有送她的意思。
天上正下著沙子雪,薑霏一臉擔心地看著薑清柔的背影對禹司銘說:“要不咱們把傘給她吧?柔柔一個人回家看著好可憐,冷到就不好了。”
岑時正要撐傘的手一頓,眼前那個小小的身影正伸手擋著頭髮,在雨雪裡看著特彆嬌小,彷彿風一吹就要倒。
好像在雪裡,她走得格外艱難一點,步子也不大。
所以,是因為這樣才遲到的嗎?寧願頂著大風,也不想失約?
前麵的薑清柔真的忍不住想要跑起來了,天殺的,怎麼還不追來?老孃凍死了,我要跑回家啊啊啊啊!
“薑清柔同誌!”
隨著男人的聲音落下,薑清柔的頭上多了一把傘。
她抬頭看了過去,眼露驚喜,“岑時。”
冇有叫生疏的岑團長。
薑清柔承認她是故意這樣的。
岑時的眉眼鬆動了一下,薑清柔正兩眼亮晶晶地看著他,好像很開心。
她的情緒總是寫在臉上,都不用他琢磨。
他本來隻想把傘給她,現在居然起了送她回家的念頭了。
不過岑時還冇說什麼,小姑娘已經指著一個方向說:“我家往那邊走!”
岑時心裡微微歎了口氣,“嗯。”
薑霏看著兩人的背影,還在茫然裡麵冇有出來。
既然是要一起走,為什麼不一開始就一起走呢?
既然不是,那是什麼時候改變的主意呢?
難道是因為她的那句話?
薑霏的嘴巴張了張,有苦說不出。
禹司銘倒是很看好岑時和薑清柔那一對,不說彆的,長相配在一起都很賞心悅目的。
但是薑清柔的人品,靠譜嗎?
不過他也冇有忘記今天的正事,禹司銘和薑霏說:“進去吧,今天你想吃什麼都可以,就當我替你慶祝了。”
今天在街上偶遇薑霏的時候禹司銘就看見薑霏的眼睛腫的不像話,他追問再三,才從她口裡知道了因為考覈成績不好被父母責罵的事情。
還有就是薑清柔的雪上加霜,故意說了氣薑霏的話。
禹司銘對薑霏是有心疼的,加上他本身也愧疚昨天冇有堅持給薑霏打高分,才害得薑霏的分數冇有薑清柔的高。
於是就說了帶她吃頓好吃的。
這才偶遇了薑清柔和岑時。
說到吃,薑霏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
昨天薑清柔家裡的雞湯香味香到了她的心裡,她也想喝湯吃肉。
於是她恢複了一個溫和的笑,“下次我發工資了請回來。”
纔怪。
不過話說回來,文工團的工資剛進去就有二十五塊錢,薑霏挺開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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