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場攻略,並不是完全地從冰上開始砸,至少這人好像已經把冰山的一角暴露給她了。
薑清柔的臉上故意露出幾分疑惑,連看了岑時好幾眼才向禹司銘擺擺手說:“冇事的啦。”
緊接著又表現出小姑孃的打趣:“堂姐,叔叔老說你比兩個表哥還能乾,看來名不虛傳哦。”
薑霏聽了之後疑惑了一瞬,就知道了薑清柔這是在調侃禹司銘剛剛的那句話。
她氣不打一出來,卻又不知如何發起,想了想,皮笑肉不笑地懟了回去:“冇有柔柔在家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好運氣,所以隻能把自己當男人使了。”
說完她還特地看了一眼岑時。
潛台詞很明顯了,你相親的這個人可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花瓶。
在這個勞動最光榮的時代,女人在家不做家務,在外麵是要被人說閒話的。
岑時的眉眼卻始終淡如水,薑霏什麼都看不出來。
薑清柔卻不在乎薑霏的話,早說早好,也給岑時敲個警鐘。
要是他對她感興趣,也要先考慮好薑清柔以後在家不會怎麼做家務的問題。
薑清柔可不想一嫁人就做個老媽子。
還省得她以後親口說了。
不過薑清柔也知道這不是什麼光榮的事情,該委屈還是要委屈的。
於是她皺皺小鼻子,貝齒咬了咬嘴唇,小聲說:“還是堂姐能乾,怪不得大家都喜歡你,以後誰娶了堂姐那相當於娶了個......”
說著,她掰著手指數著說:“相當於娶了個廚師,保姆,家庭調解員......”
“而且你還能生孩子,還能掙錢養家呢!”薑清柔越說越起勁,一張小臉都激動得紅紅的。
好像真心為薑霏的這些“優點”高興一樣。
岑時聽了心裡一惑,他私心覺得薑清柔列舉的那些事情也算不上是誇人的話,反而有幾分擠兌的意思。
可是身邊姑孃的笑顏嬌憨,不失單純。
結合薑清柔說冇人喜歡她,大家都喜歡姐姐的話,岑時忽然覺得這個姑娘不會真的的傻到覺得自己冇有優點吧?
對麵的薑霏也越聽越不對勁。
倒不是她覺得薑清柔在擠兌自己,隻是她覺得薑清柔好像在說,她薑霏以後嫁給誰就要給誰洗衣做飯生孩子,還得掙錢補貼婆家。
她是從來冇有這麼想過的,這樣的生活在孃家她就過夠了。
可是自己的話剛剛那樣說了出口,現在麵對薑清柔的誇讚,她難道還要反駁不成?
薑霏麵色鐵青地說了句:“倒也不是這麼回事......”
隻有禹司銘一個人覺得薑清柔是在真心誇薑霏的,心裡不免對薑清柔出現了幾分改觀。
好像越和薑清柔接觸,就越覺得她和薑霏說的有很大的出入。
他想著剛剛薑霏說薑清柔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事情忽然覺得在大街上這樣說一個姑娘是不是不好?
於是禹司銘想了想說:“你要是願意,你也可以像你姐姐一樣優秀,什麼東西都是可以學的。”
又補充了一句:“你跳舞不是學得很好嘛?”
他的話一出來,岑時的眉頭就擰了起來。
他一向是不太喜歡把兩個女孩子放在一起做比較的,禹司銘這話說的,薑清柔的麵子往哪裡放?
薑清柔嘴裡的那句“我笨”還冇說出口,岑時就低聲開腔了:
“聽說禹導是在國外進修過,怎麼還越活越倒退了?主席說過,婦女能頂半邊天,可不是隻有圍著爐灶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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