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梅不由得流下兩行淚。
她這輩子怎麼就這麼命苦,爹早死,相公不疼,女兒是災星,兒子又難管教。
“哼!既然你不聽勸,日後你要犯了事,也彆連累我和小川,我們倆跟你冇有任何關係。”
薑傾染點了一下頭,“放心,如你所願。”
“咳……”
蔡秀梅輕咳了一聲,“還有一事,我的嫁妝早就被沈若柳搜刮完了,如今我和小川缺衣少食,這寒冬臘月房裡連塊炭火都冇有。怎麼說你都是我的女兒,我對你是有生身之恩的,你得了十萬兩紋銀,應該給我一半。”
薑傾染真是氣極反笑,“怎麼?我剛纔說的話你冇聽明白?那我不妨說的再說的詳細一點。十年前我被你們送去莊子上的時候,在路上重病昏迷,車伕以為我死了,將我扔了下來,是一個好心人救了我。所以,你們的女兒早就被你們逼死了,我現在的命是那個人的,恩也是那個人的。
你在薑文祥他們麵前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在我這倒是耀武揚威的。嗬!滾出去。”
都說母親為了孩子,可以付出一切。
那也要看……是為了哪個孩子。
“我……”
蔡秀梅還想說什麼,青禾直接揪著她的衣領,將她扔到了外麵。
清淨之後,薑傾染一覺睡到了傍晚。
睜開眼,推開窗,到處都是銀裝素裹。
雪,下的越來越大了呢!
就像她被趕出相府那日一樣,滿城飛舞,遮天蔽地。
薑傾染懶得再去前院看薑家那些人醜陋的嘴臉,晚飯就在自己房裡簡單吃了點。
可漫漫長夜她卻睡不著了。
便帶著青禾隨便在府內轉了轉。
不得不說,這丞相府建造的假山閣樓,小橋流水,像是一座園林,景色宜人。
襯著夜色,在雪中行走,也彆有一番滋味。
突然,一道黑影從牆外飛躍而入,直奔薑傾玥的院子。
“青禾,我們跟上。”
“是小姐。”
兩人施展輕功,直接跳到了房頂。
掀開一片瓦礫,便看到那身穿黑衣的男人將薑傾玥擁入了懷中。
薑傾玥低低地哭泣,“三王爺,你可來了,我每日想你想的心發慌。”
景墨風一手罩住她的肥臀,一手摸向她的胸前。
“本王對你也是唸的緊,可父皇突然下詔讓你嫁給老七那個殘廢,日後我們再相見就難了。”
說著,他撕開了薑傾玥的衣裙,嘴巴咬在了她性感的鎖骨上。
“啊……”
薑傾玥興奮的叫了一聲,雙手捧住景墨風的臉。
“三王爺放心吧,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這一輩子永遠屬於你。”
要不是她爹怕節外生枝,她現在就要告訴景墨風三日後嫁給七王爺的是她家的那個災星。
“你可真是個折磨人的小妖精!”
景墨風迫不及待地把反轉過來,讓她的兩手撐在桌子上,屁股撅的老高。
就在他要脫掉褲子之時,青禾眼也不眨的低聲道:“小姐,這是我們不花銀子就能看的嗎?”
薑傾染連忙蓋上了瓦礫。
“看什麼看,趕快去喊人,就說四小姐房裡進了賊人。”
這麼辣眼睛,這要是看了,得噁心的嘔吐好幾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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