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爹年輕的時候,身邊跟著一個修為的狐仙,一直保護著我爹。不知道這個狐仙從何而來,是我奶的堂口帶來的還是自身得機緣。反正當年我爹去我姥家串門,有一個一隻眼睛是紅眼的老頭,就看到這個仙家的存在。
說來也是奇怪,我爹無論在外麵喝了多少酒,醉的多麼得不省人事,他都是能安全的回到家的。
就是像有人攙著你把你安全送到家那樣。
我有個二叔,這個二叔一直在部隊當兵,可能是放了探親假還是轉業了,回來了。可能是當兵的原因,就是特彆的特性,相當的乾淨,已經到了潔癖的地步。
回到這個窮的叮噹響的家,看到蹣跚走路的孩子,冇有表現出多麼的喜歡,更多的是厭煩。
小孩子總是哭,那時候用的都是尿戒子,屋子裡總會有尿臭味,這個潔癖的二叔冇過幾天就原形畢露。是不是打了我哥,有點記不住了,反正我娘發飆了。詛咒了我二叔,說他這麼小的孩子都打,以後冇有兒子給他養老送終。一語成讖,我二叔結婚後第一胎是個女兒,可能也是堵了一口氣,就想要個兒子,後來我二嬸有了二胎,我叔美的呀,天天去釣魚,冇想到生下來的還是和姑娘,果真冇有兒子養老送終。
打孩子這事可能是分家的導火索,我哥大概三四歲的時候,他們和我奶分家了,自立門戶了。因為和我奶生活在一起,就永遠的受窮,一旦我爺和我爹發工資,老太太立馬生病,嚴重的時候都要準備後事的那種。
錢花冇了就好了,據說分家的時候,分的是饑荒。和他們分家之後,我爹我娘一屁股饑荒,也冇有自己的房子,隻能是和彆人合租的房子。原住民在東邊屋,我爹和我娘說帶著我哥住西屋,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原住民家有兩個年紀和我哥差不多的孩子。
這幾個孩子天天一起打仗,每天就去我娘那屋瘋呀鬨得,本來看我哥那淘小子就累的夠嗆。這又要額外帶兩個孩子。小孩子打架啥的,那屋就不樂意,護孩子。反正糟心的事特彆多。
最嚴重得一次,東屋得二丫頭,也就是小紅,那些一根帶火星子的棍子,估計是從燒著的灶坑裡抽出來的,不知怎的就懟我哥眼睛上了。
幸運的是冇傷到眼睛,不幸的是眼角燙傷了,留了一個疤。人說眼角疤得人就是本身有好運氣,但是破了。所以我哥就冇有什麼好運氣了,大運就這麼被破了。
即使這麼嚴重的事件發生了,東屋得人都冇有捨得打孩子一下,這種寵溺孩子的錯誤行為,就放縱了孩子,所以小紅在長大之後做了一件十分丟人的事,這個後續在講。這樣看來,租房子也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我爹是啥時候不去打魚了,有點記不清了,去了一個事業單位,當了食堂采購。慢慢的條件也就好了,後來在離原住民家能有一百米左右的地方,申請了一塊地皮,開始蓋房子。
這也不得不提新房子隔壁的鄰居,一個特彆心眼壞得人家。看我家要蓋房子了,心裡不舒服了,偷摸得給打水的井立扔了一個長長的木棍子。這個棍子在這井裡可是這待了好多年,我媽就揹著孩子一點一點的壓水,這井出水,就跟小孩子尿尿一樣,得壓上半天才能解一小缸水。
我爹不是去了食堂麼,就很少管家裡了,家裡大大小小的事物都是我娘處理。我哥還是個愛哭鬼,白天睡覺,晚上使勁哭。喲娘就趁他睡覺的時候乾活,家裡就一口鍋,整完人吃的,就得餵豬喂狗,刷完了再做人吃的。
這就可以看出我爹真是甩手當家的,家裡的事是啥也不管。在單位食堂裡吃吃喝喝,一天一個醉。家裡的事井出水恨不得按滴算,因為井裡被放了一個木棍子,水哪裡出的來,我娘就這樣和這個不出水的井死磕了好幾年。
我就是在這個新家裡出生的。再我之前,我媽曾經又懷了一個孩子,但是那時候實在太窮了,冇辦法,四個月的時候流產了,是個男孩。某年的時候我爹還提起了這件事,說自己還應該有個兒子的,說是我二哥。之後讓我娘給她罵了,說他養活的起麼,大人都要餓死了,我爹挺尷尬的。
我娘是在新蓋的房子裡懷的我,周圍的鄰居都不知道我娘懷孕了,隔壁的鄰居再柴火垛上往下看我孃的時候發現了。
問:那誰媳婦,你是不是惹惹禍了?那時候我都快出生了。我孃的懷我的時候,我爹不知怎得就預見這胎是個姑娘。孩子還冇出生他就提前給你上了戶口,名字都給起好了,那時候可以領糧食。所以我戶口的年齡比我實際大一歲。
帶球跑說的就是我娘,那時候我家有一個吃裡扒外的黑雞,每天就想著去隔壁鄰居家的雞窩裡下蛋。我娘就這樣每天翻牆追雞,我在肚子裡估計挺有壓迫感,每天和牆頭親密接觸,所以我小時候特彆喜歡翻牆頭, 胎教!
後來這隻雞就被宰了,給我娘和我補一補。我是命真大,我媽懷著走的時候,下了一場秋雨,接著就下雪,我孃的拎著豬食桶開門餵豬,腳一滑,豬食桶就飛出去了,據說都甩到了房蓋上。我娘結結實實的摔了個仰八叉。那衝擊力,我硬是啥事冇有,簡直不可思議。
這要是現在準保早產,或者一屍兩命。真特麼命大,命真硬。這事從第一步就挺坎坷,我娘流掉第二個孩子以後,那時候避孕措施是帶環,所以她也就安了一個,那玩意避孕的概率還挺高的,幾乎萬無一失,但是不知道為啥冇阻止得了我。所以我在我媽的肚子裡的時候,還有一個金屬的節育器陪著我。
明天繼續更新我這個倒黴蛋,在講講我爹的詭異經曆,晚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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