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回的東北五仙,這回該說到柳仙,這個柳仙你可以想象成九頭蛇相柳,想到了檀健次,可愛多,好喜歡。貌似跑題了,並不是所有的精怪都像檀多多那麼帥氣。
柳仙就是蛇成精修煉的精怪,有人相求,蛇仙上身的時候,出馬仙就會像蛇一樣的扭動,說話的聲音也會改變,那時候就是仙家上身了,給予你指點。我奶奶出馬的仙家,就是這個蛇仙,據說是很有修為的柳仙,已經成了氣候,堂口上招兵買馬,蓄勢待發。
小時候記得有一次去墳地裡去采黃瓜菜,掉進了棺材坑裡。回家之後就整天的特彆害怕,颳大風的時候不敢在屋裡待著,就跑到外麵的水泥台上蹲著哭。我爹就帶著我去奶家。現在還有很清晰的印象,就是我奶拿著毛筆,蘸著墨汁,在我的額頭上畫了一個符號,之後回家就好了。
可是我奶在我爺去世之後,不知聽了誰的慫恿,不要這個堂口了,改去信奉耶穌基督了,想以後去極樂世界。這種背叛對於仙家來說,那是要錙銖必較的。所以整個家的磨難就開始了。幾乎每個家庭都不得安寧。
用我孃的話說,我爹邪骨頭,可能就是小時候捱餓餓的,火力不壯,所以走夜路的時候容易衝撞東西。我爹經曆的靈異事件值得提起的也有好幾起。待後續仔細講來。
我奶立的堂口上,不知道招收了多少精怪,她就這麼撒手不管了,她找耶穌基督庇護去了,可憐了這些兒女家,每天雞飛狗跳不得安寧。
小時候,有一年過年我爹帶著我娘去我奶家,去的路上還是清清醒醒的,到我奶家,我娘就感覺這屋子裡,煙燻火燎的,啥也看不清,整個人都是迷糊的。後來就記得我爹說回家,就跟著往回走,那時候整個人都是不清楚的,就是一味的跟著走。東北的冬天,路上都是厚厚的冰,快走到家的時候,不知怎的,就摔了一跤,爬起來就回家了。
第二天我娘整個人都不對勁,一會清醒,一會糊塗,清醒的時候說要去喂狗,糊塗的時候,就一下子栽炕上,開始號啕大哭,那時候我也就七八歲,整個人都懵逼了,這是咋的了。我娘那時候一天反覆好幾次。幼小的心靈特承受不住,自己媽要瘋了這件事。
人突然的笑和哭都是很嚇人的,我媽好了以後,我也不讓她大笑,瘮人。具體是怎麼治好的,那還得提及另一個人,不知從哪裡論到親戚的二姑。我家但凡有事情都要找這個二姑。
這個二姑我覺得不是什麼世外高人,她屬於那種被仙家選中的人,從小就有緣分,能幫人看事,可能年紀大了,這個資質就平庸了,但還是能看點事情的。你要找她看事,她自己提前就能感應到,就不會出門給家等你。能幫人用牌占卜一下,丟的東西在什麼方位,家裡的孩子什麼時候能夠動婚之類的。
我記得我媽這個事就是二姑過來平的。據說事情是這樣的,我媽到了我奶家,就因為我奶家有堂口,仙啥的,就失去主觀意識,可以理解成被上身啥的。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個怨死的鬼,這個鬼是個年紀輕輕被殺的女人。經過描述,就知道這個女鬼是怎麼回事了。
這個女孩被殺之前一直在首都,年輕漂亮,從事的職業可能是不怎麼光彩,後來認識了一個有錢的老闆,具體種種也不大清楚,可能是觸動了正室的利益,被人家花錢買了凶手,割喉而亡,據說死在了電話廳裡。
我媽說她摔倒的時候旁邊過去了一輛開著燈的四輪車,可能是這一摔一驚嚇,被那個女鬼上了身。二姑說那天是個死局,如果換作彆人,摔倒了可能就醒不過來,或者摔死或者出車禍被壓死。但是我娘這個人比較好,心地善良,彆人來家做客都是拿最好的東西招待人,像我姥我姥爺,比較質樸,一點壞心眼都冇有的。
因為福報吧,所以僥倖逃脫。之後就買了好多的雞,魚,紅紙還有很多東西,我爹就開始忙碌,可能是要將這個枉死的女子送走。應該是成功的,我娘就恢複正常了。
多年以後還聽說女人的家人,可能是女人托夢了,還是她媽找人看了,說女人在下麵找了個男人成家了。我還在想她差點把我娘害死,是個壞鬼,就這麼逍遙法外了,還找到了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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