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時安圈著她的腿,充滿玩味慢慢遊移。
可是他必須要讓她認識到,他是她的主宰者。
他要她做什麼,她就必須做什麼,做到他滿意為止。
服從二字,她得牢牢記在心裡,深深刻在骨子裡。
想要體麵尊貴的活著,取決於她有多順從。
無需武力壓製。
聰明人,惜命。
秋晚鶯咬緊嘴唇,四肢僵硬,找不回控製能力。
身體感官做不得假。
她無聲嗚咽,接著低聲抽泣,最終淚水決堤。
近乎絕望躺下。
小桌隻能撐住她的腰肢。
快要及腰的青絲垂至地毯。
仰著潔白的脖頸。
小臉漲紅,接著充血。
每次頭頂快要落地,他總能將她拉回去。
這種擺在桌麵的磋磨,讓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
玩物二字浮現在腦海。
她不知道第幾次哭泣,簪子掉在地上,終於他大發慈悲,將她抱起,拉到身下。
她裙襬不整,狼狽不堪軟成一灘爛泥。
而他從容疏朗,像極了主宰她榮辱的王。
事後,薛時安叫人備水。
喜紅端著熱騰騰的涼藥跪在秋晚鶯身邊。
秋晚鶯連抬胳膊的力氣都冇有。
喜綠扶起她的身子,把持著她坐穩。
喜紅喂她藥。
一勺接著一勺喝完涼藥,秋晚鶯疲憊閉上雙眸。
一桶水似乎洗不乾淨薛時安身上的血跡。
他不擦拭身上的水漬,從箱子拿出來一件暖袍披上,叫人換乾淨的水。
換好了水,薛時安抱著昏昏欲睡的秋晚鶯跨進浴桶。
秋晚鶯艱難睜開眼,無力推了推他的胸膛:“妾不行了。”
薛時安緊扣著她的後腦,貼著她的脖頸呼吸沉重。
嘩啦啦的水流聲響起。
秋晚鶯熬不住失去意識,醒來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喜紅守夜,見她醒來端了碗溫水遞到她嘴邊。
秋晚鶯咕嚕咕嚕喝了兩大口,嗓音低啞:“侯爺呢。”
北齊派來使者講和,暫且休戰。
侯爺正在和徐軍師等人議談接下來的事宜,估計要很晚才能回來就寢。
兩國講和,說不準年末能回侯府過年節。
談不妥,無非繼續打仗。
北齊節節敗退,西燕屢戰屢勝,打便打了。
喜紅一貫沉靜刻板的臉上,難得露出與有榮焉的自豪神色。
秋晚鶯不由想起劉店家戰死的兩個兒子,還有牛勝說起家中獨丁不用上戰場的慶幸惆悵。
捉弄死人不償命的世道,好像隻有統一天下才能平定戰亂。
牛勝這樣渺小的人物,也會把希望寄托在未曾謀麵的安國侯薛時安身上。
正如喜紅談起西燕軍眉眼間帶的自豪。
不過兩日的功夫,北齊遣士兵送來十名嬌娘舞姬以及二十車金銀珠寶。
這些女子出身北齊各個名門世家。
雖是庶出,卻也精心教養長大,隻待日後許配給門當戶對的兒郎們以做聯姻。
現在被家族當做物件,連個名分都無,討好奉上他國兒郎。
可想而知這場變故將會帶給這些女子怎樣沉重的打擊。
秋晚鶯猜測薛時安多少會挑選兩名女子收入帳下,結果全分給了底下的將士們。
北齊議和是假,休養生息,運輸糧草,等待南靖國支援是真。
可憐那些北齊女子成了家國拋棄,無用的棄子。
不過十幾日,北齊率領三軍捲土重來。
薛時安早有防備,營而離之,迷惑敵軍入灘洳之地,流弩射之,分功有勝。
北齊夜襲,然城牆璧延,璧壘溝塹,渠答隘塞,張在城上防矢石阻礙前進,棘手難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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