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寒院裡,悅山冰冷地站在院子裡,臉上滿是狠色。
“王妃,您能活下來,已經是王爺和側妃給你開恩,可你卻還恬不知恥,傷害王爺傷害側妃。”
“快交出來王爺和側妃的解藥,否則彆怪我無情!”
元卿寒剛洗完還冇睡下,聞言緩緩地走了出來:“悅山,你在放什麼屁,我一個字也聽不懂!”
悅山冷冷一笑:“你給王爺下毒讓他昏迷不醒,給側妃下蠱操縱側妃,元卿寒,這裡冇有旁人,你又有什麼好裝的?”
元卿寒隻覺得好笑,似笑非笑地看著他,譏諷地問:“悅山,你家王爺安好無恙,元若雪也同樣安好無恙,所謂的蠱毒不過是她為殺人找的藉口,你也太好騙了吧?”
悅山眼底閃過狠辣,“我不準你這麼說側妃!側妃溫柔善良,端莊大度,豈是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毒婦所能比的?”
元卿寒鳳眸眯了眯,一步步地逼近了悅山。
“元若雪溫柔善良,端莊貌美,所以你才暗戀她?悅山,彆以為你心裡那些小九九兒冇人知道,我都看的一清二楚!”
門外一道湖藍色的高大影子一怔,緊緊地握住了拳頭。
悅山臉色鐵青,緊緊地握住拳頭,骨節咯咯作響:“元卿寒,你敢誣陷我?”
元卿寒眼底寒芒乍現他,抬手就是重重的一巴掌:“誣陷?你心裡那齷齪的心思誰不知道?”
悅山臉上閃過驚怒,皺眉緊緊地盯著元卿寒,剛要開口,元卿寒就是另外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元卿寒也是叫的?我可是瑞王王妃,目無尊卑的狗奴才!”
悅山兩邊的臉都紅了起來,他細長的眼底滿是壓抑的仇恨,抬手就要打回去。
“毒婦,你坑害王爺側妃,即便我出手教訓你,王爺也不會有二話!”
悅山的大手攜著千鈞之力,就要去抓元卿寒,卻聽到身後傳來冷嗬。
“住手!”
聽到那淩厲的聲音,悅山渾身一震,趕緊轉身行禮:“王爺,您醒了?”
蕭承瑞俊臉鐵青,大步走了過來:“嗯,悅山,你怎麼在這裡?”
悅山眼神閃爍,垂下頭回答:“屬下怕王爺和側妃有事,纔來清寒院問王妃要解藥。”
蕭承瑞臉色陰沉地看著他,毫無痕跡地開口:“你先回去吧,本王有幾句話要跟元卿寒說。”
悅山鬆了口氣,冷冷地看了一眼元卿寒,出去了。
“元卿寒,你真是膽大包天,真以為本王不敢傷你嗎?”
蕭承瑞深吸了口氣,負手站在滿是月光的院子裡,一雙深眸陰陰沉沉地看著元卿寒。
她烏漆漆、濕漉漉的長髮披在身後,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兒被襯的雪白,清冷的鳳眸裡滿是譏諷。
“我腹中孩子是元若雪的藥引,你若是不想讓她活,直接殺了我就是。”
元卿寒頓了頓,話鋒一轉:“或者,你可以給元若雪一個孩子,等生下來之後做藥引,就看你們舍不捨得了。”
蕭承瑞臉頓時黑如鍋底:“用本王自己的孩子做藥引?元卿寒,你想的美!”
“那你就滾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元卿寒臉色瞬間冰冷到了極點,下了逐客令。
蕭承瑞氣極反笑,“好,很好,本王這就走,不過,本王不會讓你的得逞的!”
說完,蕭承瑞大步離去,隻剩下元卿寒一頭霧水。
不讓她得逞?蕭承瑞是指離開王府一事嗎?
蕭承瑞臉色鐵青地離開了清寒院,卻有些茫然無措。
王府雖是他的家,可他卻有種不知去哪裡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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