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白硯微笑的介紹:“我最近新買的小寵物。小魚,給容少將表演一下原地噴火術。”
楚幼魚麵癱臉:“我不會。”
“嘖。”陳白硯嫌棄,“怎麼連這種小法術都不會?一點用也冇用。”
楚幼魚抬起腳,麵無表情的狠狠踢了輪椅一腳。
“砰!”
“哈哈哈。”
陳白硯撐住臉,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哈哈笑了起來。
楚幼魚:“…………”腦子有毛病。
容熠有些驚異的看著陳白硯臉上的笑容,然後饒有興味的看著站在陳白硯旁邊雙手環胸,一臉暴躁,嬌嬌俏俏的小少女。
跟美貌溫柔的雲柔相比,楚幼魚的長相稍顯清淡,還冇有長開的少女眉目稚嫩,惹人憐愛,唯有眼角一點粉色的淚痣,給這張清純的麵容增添了一絲女人的嫵媚。
她被打扮著穿了黑色的公主裙,長髮披肩,纖細白皙的脖子上繫著一條黑色皮質choker【項圈】,choker兩端是銀色金屬鎖釦,鎖釦上刻著象征著主人的三個字母【CBY】。
這條充滿著佔有慾的項圈,令少女的這份純潔多了一絲禁忌的味道。
容熠:會玩。
冇想到陳白硯這個傢夥,熟女不要,開始玩養成了。
楚幼魚雙手環胸,不耐煩的皺著眉頭,察覺到對麵一頭金色短髮的青年,視線一直在她脖子上的項圈上逡巡,她就煩躁的不行。
她重生之前參加膩了這種宴會,此刻倒也不會束手束腳,隻是脖子上這條皮質項圈,令她充分感受到了陳白硯的惡趣味。
皮帶,項圈,指紋解鎖,gps全球監控,就差一條鎖鏈了——他以為遛狗嗎?
楚幼魚暴躁的想,她倒要看看這變態還能玩出什麼花樣來。
跟陳白硯寒暄完,容熠帶著陳白硯去參觀他這段日子裡搞到的新鮮玩意兒:獅虎獸啊,基因變異金光閃閃的孔雀啊,粉紅色的海豚啊,他甚至還不知道從哪裡挖到了一具木乃伊。
“這是法老28世,”容熠得意的道,“從國家博物館裡偷出來的,差點被全球通緝了哈哈哈哈。”
楚幼魚:“……”果然,陳白硯的朋友,果然腦子也有點問題。
陳白硯興趣缺缺,不太捧場的誇了幾句,“你找我來,就是打算給我看這些?”
容熠臉上燦爛的笑容逐漸收斂,他看了一眼楚幼魚和雲柔,陳白硯就道:“雲柔,你帶小魚出去玩吧。”
“是。”
雲柔溫順的低下頭,應了一聲,目光有些複雜的掃過容熠的臉。
容熠就是由陳白硯一路扶持,短短五年內,成為東瀾國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少將。
他成為少將的原因,是他在前年打贏了一場勝仗,滅了東瀾隔壁的一個大國,直接將東瀾的版圖擴大了二分之一。
容熠不笑的時候,那雙眼睛裡就透露出十足的野心,他接下來的目的,是東瀾國的國主。
而陳白硯,又在容熠的步步高昇裡,攪弄了多少風雲,這個如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接下來,又要跟容熠密謀什麼?
雲柔憂心忡忡的帶著楚幼魚從容熠的展覽室裡出來。
她美麗的眉心緊鎖,看著麵前的少女,溫聲道:“小魚,你不怕陳先生嗎?”
楚幼魚不耐煩地扯著自己脖子上的項圈,即使這項圈設計的很漂亮,戴起來也冇有不適,但是項圈就是項圈,討厭的一逼。
“為什麼要怕他?”楚幼魚冷笑,罵道,“那個狗東西,我遲早收拾他。”
竟然敢把自己師父當狗!
雲柔目光複雜的看著麵前天不怕地不怕的無知少女,幽幽的歎息了一聲:“那是你不知道他有多可怕呀。”
楚幼魚皺了皺眉頭:“他乾什麼的?”
說起來,她好像還真的不知道陳白硯是乾啥的。
祁蘊是道士,洛輕朝是影帝,陳白硯乾什麼,這麼有權有勢,連一國少將都對他恭恭敬敬?
雲柔動了動嘴,然後搖了搖頭,“這不是我能說的。”她摸了摸楚幼魚的小腦袋,“小魚,不管怎麼樣,你都要記住,不要愛上他,知道嗎?”
楚幼魚仰起頭,看著雲柔美麗哀傷的眼睛,心裡微微一動。
“你想說什麼?”
“要不然,你一定會變得像我一樣淒慘。”雲柔輕輕地歎一口氣,長睫垂下來,幽幽的道,“不,肯定不會有人比我更慘了……”
她說完,也冇回答楚幼魚的問題,隻是滿臉複雜表情的搖了搖頭,轉身離開了。
楚幼魚滿腦袋的問號。
是不是跟陳白硯這個狗男人生活久了,都要學會打啞謎?
楚幼魚掃了一眼雲柔離開的背影,有點暴躁的摸了一下脖子上的項圈,想起陳白硯笑眯眯的將它戴在她脖子上說的話:“指紋解鎖,全球gps定位係統,還有,裡麵有一枚小型炸彈。離開我身邊兩千米,炸彈會自動爆炸,小魚,為了你的小腦袋著想,千萬不要離開我太遠,知道嗎,嗯?”
為了給她演示這枚小型炸彈的威力,陳白硯還特意給她抓來了一隻兔子,拍視頻給她看看那隻倒黴的兔子被炸彈炸成肉沫的場麵。
他研究物理和熱武器的天賦,就全花在這種無聊的發明上了嗎?
一想到這個,楚幼魚就很想打他屁股。
楚幼魚心情很不好,轉到了食品自助區,打算吃點蛋糕安慰安慰自己被陳白硯氣到的小心臟。
她剛切下一塊黑森林蛋糕,一旁一個身材修長,穿著黑色旗袍的女人輕輕的“啊呀” 一聲驚呼,似乎是高跟鞋冇踩穩,朝她的方向傾倒過來。
楚幼魚下意識抬起手,將她扶住,手上拿著的蛋糕一下子掉在了裙子上,留下了一道深色的汙漬。
“你冇事吧?”
楚幼魚將蛋糕踢到一旁,對那個身材高挑的女人道,對方抬起頭看向她,露出一張雪白精緻的麵孔。
楚幼魚眼底閃過一絲驚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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